懷著一種類似于小時候逃學的那種戰戰兢兢的*,鄭焰紅對小保姆說她有應酬就匆匆出門了。
到了雲都賓館那套教委定下的房間里,鄭焰紅給趙慎三打電話說他可以上來了。
趙慎三早就在樓下徘徊好久了,上來之後輕輕一敲門,鄭焰紅就一身香氣的把門打開了,他用腳把門一腳踢住,然後張開雙臂就緊緊抱住了鄭焰紅,嘴巴饑渴的穩住了這個女人,那舌頭更是章魚須一般伸進她的嘴里狂熱的攪動著,一瞬間就把鄭焰紅的積極性全部調動起來了。
兩個傳統意義上的狗男女吻的如醉如痴的一步步後退,終于仰面倒在了那張大床上,就在鄭焰紅感覺到趙慎三的雙腿間那根讓她愛死了的東西又硬硬的頂住她的時候,卻同時驚訝的發現這個大男孩居然在哭!
的確,趙慎三一邊死命的吻著鄭焰紅,一邊卻不停地在流眼淚,這種男人的眼淚混合著他猛烈的吻,就帶給了鄭焰紅一種發自內心的感動,她哪里知道這是趙慎三在為可憐的父母跟不得不自暴自棄的他自己難過呢?就溫柔的掙月兌了他的嘴,低聲問道︰「三弟弟,你為什麼哭?」
「姐……我活不成了……我中了你的毒了,一天不見你,不抱著你我就覺得吃飯都沒味道,睡覺也睡不著,干活也沒精神……嗚嗚嗚……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趙慎三跟一條可憐的小狗一般嗚咽著,雙眼紅紅的看著女人說道。
「哈哈哈!傻弟弟,你可真可愛!」鄭焰紅開心的吻著他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趙慎三卻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他繼續流著淚紅著臉說了句︰「壞姐姐,不許笑話人家!」然後,就手口並用解月兌了女人身上的衣服,再次用他的力量把這個女人給徹底的征服了……
從趙慎三插入她的那一瞬間,鄭焰紅就近乎貪婪的感受著這種她熱切盼望了兩天的感覺,那種酸麻中帶著微疼的飽脹感依舊是那麼清晰,跟丈夫不腥不素的那幾下相比,簡直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就單單包裹著他就是那麼的舒服與滿足了,更別提趙慎三怎麼會放過她?那惡狠狠地沖擊仿佛沒完沒了一般持續著,只把她送上極樂的青雲端……
一次……
兩次……
三次……
今天這個孩子仿佛著了魔,就這樣孜孜不倦的索要著她,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樂讓她收起了平日的矜持,高一聲低一聲的蕩0婦般叫喊著,反正四星級酒店的隔音設備是那麼好,就算是喊破了嗓子,愉悅的也僅僅是兩個當事人而已。
毫不夸張的說,這場帶著趙慎三刻意投資,又帶著鄭焰紅刻意享受的歡愛真真切切的持續了一個小時,當趙慎三咬牙切齒的噴射了之後,鄭焰紅還兩眼翻白的沉浸在快樂的眩暈中沒有蘇醒。
兩個人都累了,就那樣吃飽了就睡的餓鬼一般,也顧不得收拾杯盤狼藉的床單,相擁在快0感中沉沉入睡了,一直睡到午夜時分,趙慎三才先醒過來了。
他醒並不是因為他想醒,而是他感覺到了他的手機在床邊的褲兜里「嗚嗚……」的震動,這讓他猛然想起到了此時不知道幾點了,居然沒有給老婆請假就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