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男沉浮利欲場︰女教委主任 第二回 纏綿+憶苦=房子

作者 ︰ 仙人掌的花

他看著街上的小青年們都甜甜蜜蜜的挎著手,女孩子都一臉幸福,懷里還抱著或多或少的玫瑰花,一看日子才明白今天居然還就是情人節,他心里更覺得老天爺真是眷顧自己了!

當鄭焰紅听到輕輕的敲門聲把丹桂園的門打開的時候,就看到帥帥的趙慎三單手背在身後閃進了門,用腳把門關好之後就單膝跪在地上,變魔術般的從身後變出一大束帶著露水珠的紅玫瑰,深情的看著她說道︰「親愛的美女姐姐,今天是情人節,請接收你的愛人對你的求愛吧!他祝願你永遠如同這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艷,祝願天下所有的好運都屬于你,並且希望你能永遠永遠接受他的愛,永遠不能嫌棄拋棄他!」

這一番別出心裁的表白果真讓根本不曉得今天是啥日子的鄭焰紅開心不已了!因為她縱使再強勢,畢竟也跟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樣,擁有一顆向往浪漫跟愛情的心靈,所以,趙慎三帶給她的這個驚喜還真是範前進從來不屑于搞的,這也就難怪視金錢如糞土的女人卻被趙慎三花了三百多塊買的99朵因為天黑了打五折的玫瑰給哄的眉花眼笑了!

抱著玫瑰的趙慎三能夠做出此舉也不得不說是一個勤工儉學的小姑娘的幫忙了,當時這個小姑娘穿著單薄的衣服,凍得臉都青了,抱著這麼一大捧玫瑰湊近了趙慎三,帶著顫音對他說道︰「叔叔……天快黑了,我好冷,就剩下這99朵玫瑰了,您就買了送給您家的阿姨吧,這樣的話她一定會更愛您的,我也能早點回家暖和暖和了……」

原本趙慎三根本就沒想到過買花,因為他從骨子里說根本就不是一個舍得花錢買這種中看不中吃的東西的人,但是也許小姑娘說的那句「她一定會更愛您的!」起了作用,也許是他對那個賣花的小姑娘起了憐惜之心,反正他買下了這束花,並且在見到鄭焰紅之後即興表演出了這麼一出雖肉麻但不失有趣的戲碼,因而引起了鄭焰紅的滿腔感動。

「快起來吧弟弟,姐很開心,姐真的很開心!」鄭焰紅趕緊把趙慎三拉了起來,幸福的接過那束玫瑰找個花瓶養了起來,然後回來跟趙慎三坐在一起笑吟吟問道︰「三,這幾天愁壞了吧?」

趙慎三一听就明白他前幾天為房款愁得人憔悴的樣子終于通過田雙雙被鄭焰紅知道了,他其實送完花之後正想著怎麼開口把話題引到房子上呢,此刻她先提起來,足以說明這個女人一定是又要向他伸出上帝之手了。

「姐?為什麼我的一舉一動您都會知道的呢?難道您真的已經對我的喜怒哀樂有心理感應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太有福氣了呢!」趙慎趣動萬分又迷茫萬分的說道。

「哈哈哈!你這個傻小子啊!你姐姐又不是狐狸精,怎麼會有那樣的本事呢?只是我估模就你家那家底兒,一下子拿出來三十萬首付肯定夠你犯愁的!」鄭焰紅畢竟是一個率直而強勢的女人,刷沒有順勢按照趙慎三給她的台階說感應到了他的愁煩,而是很光明正大的如此說道。

「哦,這樣啊……唉!呃……沒事的姐,困難肯定是有,不過我爸媽他們為了我,想把老房子賣掉……我不忍心父母為了我老了連個自己的避風港都沒有,就想找朋友轉借一點,應該會缺口不大。」趙慎三恰到好處的表明了他的困難,卻又一點都沒有流露出向鄭焰紅求助的事情。

鄭焰紅卻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怪怪的笑笑說道︰「呵呵呵,那麼你朋友還算不錯哈,現如今能借錢給人的朋友都算是好朋友了。」

趙慎三雖說貌似漫不經心,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緊張,那種應對的精神頭可是絲毫都不亞于改變他命運的公務員考試了!因為可能僅僅因為說錯一句話或者一個字,那套眼看就要白白到手的房子就會生出翅膀轉瞬間飛走的!

他偷眼看著鄭焰紅的怪笑,心頭一動,猛地,另一個冒險計劃瞬間誕生,因為他從一開始靠近鄭焰紅,每次都是賭博般的憑第一直覺去決定每件事,屢次的成功又都讓他有一種宿命般的幸運。又因為他對鄭焰紅的了解,明白這個女人最喜歡他對她毫無保留,如

果玩心眼兒反而是出力不討好!看此刻鄭姐姐這麼笑,肯定已經開始懷疑他有所算計了。

「其實,我的這個同學說起來也是有求于我的,要不然他雖然是大款,卻也不至于豪爽到借給我那麼多錢的,他叫郭曉鵬,是咱們雲都很大的私營企業雲河集團的少老板,這一次……」趙慎三居然像是要和盤托出了。

「這一次雲河也參與了咱們委里建房的投標,他是想讓你幫他拿到這單生意吧?」鄭焰紅果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所以剛剛趙慎三一提到同學借錢,她馬上就敏銳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點破就是要看趙慎三如何對待她,此刻一听趙慎三居然毫不隱瞞的都告訴了她,心里自然十分高興,覺得趙慎然愧是一個至誠之人,能夠對她做到坦誠相見了。

「嗯!」趙慎三雖然面色不改波瀾不驚,其實已經暗暗地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再次為自己那敏銳的直覺而慶幸不已了,如果剛剛不是說出了郭曉鵬,鄭焰紅一定會以為他羽翼未豐就想以權謀私了。

「說起來這個郭曉鵬還算是我同學中很義氣的一個了,嘿嘿!姐,你還記得我們倆一開始……就是那天在辦公室我膽大包天那個了您,剛好隔一天蔣主任因為一點小事整我了,我以為是您想把我趕出教委,就心灰意冷的去找郭曉鵬,他倒是二話沒說就讓我去雲河集團做中層領導呢!可剛好那天我跟他在酒店吃飯踫到您請客,後來,嘻嘻……」趙慎顴住鄭焰紅,故意說出兩人能在一起的那次巧合,鄭焰紅就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趙慎三一看女人心情不錯,對他完全沒有設防,就接著字斟句酌的說道︰「這次咱們教委要蓋樓,他們雲河旗下有房地產公司,自然也想參與投標的。郭曉鵬就找上門來求我說如果能幫忙給你們牽牽線,會給我好處費的,我想……這件事其實也未必就不能成,因為雲河的實力跟信譽在咱們雲都也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果在符合條件的情況下咱們選擇了他們,那好處費豈不是不拿白不拿?不過,咱們如果不選擇他們的話,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啊,反正原本就不是我的錢,不拿也應該的,您說對不對啊姐姐?」

「哈哈哈!」鄭焰紅突然間大笑起來,笑的趙慎三臉上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一個勁的嫌棄自己臉皮太薄,怎麼這個女人笑笑就讓他覺得羞愧難當起來了呢?

鄭焰紅笑夠了之後就用手指點著趙慎三的額頭說道︰「行啊你小滑頭,現在越來越八面玲瓏了啊!居然連這麼大的事情都敢參與了?還早就打好了成敗你都不吃虧的如意算盤,就等著你的傻姐姐上你的當了吧?啊?哈哈哈!」

趙慎三心頭被這女人的一番話說的一陣陣心驚肉跳,可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硬著頭皮死撐到底了,就柔柔的抱緊了女人,吻著她光潔的額頭低聲說道︰「不是的姐姐,我並不是存心來跟你耍心眼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剛才我不會說明的。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認為姐姐是傻的!您的工作做派一向是我最為敬佩的,真的!嘻嘻,不過,姐姐有一件事的確是很傻的,那就是……」

看趙慎三正說著呢卻笑著賣起了關子,鄭焰紅就問道︰「我怎麼傻了?你個臭小子還敢賣關子?」

「嘿嘿……」趙慎三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道︰「我這個弟弟明明一無是處,你卻當個寶一樣寵著我,這就是傻啊!你是我最愛最愛的小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的傻啊我的好姐姐!」

鄭焰紅甜蜜的笑了。是啊,她一直是太強勢了,並且是太精明了!就算是市長高明亮,也從來不會以為她是傻的,但是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愛她的男人說她是個「小傻瓜」呢?

甜蜜的親吻持續了一會兒之後,鄭焰紅決定開門見山了,因為她已經充分信任了趙慎三對她的忠誠以及這個小伙子守口如瓶的秉性,更何況這個小伙子為了房款發愁到差點病倒都沒有開口向她求助這個做法也的確讓她十分的贊賞,她就決定大發慈悲,再給他一艘諾亞方舟了。

「好了三,姐知道你為了房款已經快愁死了,這樣吧,你明天讓那個郭曉鵬把他們的投標計劃書再擬的詳細點,除了交給建房小組,另外再給我送一份來,咱們仔細看看他們到底具備不具備這個資格,畢竟房子是咱們自己住的,可不能坑了大家伙兒!如果符合條件,就讓他按照市價給你給我分成就是了!反正現在這是規矩,咱們不拿也是白不拿。」

趙慎三已經被狂喜給轟炸的化成了片片塵埃,此時此刻,眼看夢想已經成真,卻怎麼也收攏不起來他那瞬間中了巨額彩票般的眩暈了,居然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眼楮也直了,嘴巴也長大了,懷里的鄭焰紅也在他面前幻化成一套三室兩廳雙衛的房子,而他的父母給家人也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窗明幾淨的屋子里生活。

「三,你咋了?三?唉!你這個孩子啊!還真是被這件事給折磨得不輕啊!」鄭焰紅猜透了趙慎三的反常是來自于過度的喜悅之後,就憐惜的拍著他的臉嘆息道。

「姐……嗚嗚嗚……」趙慎三居然又一次哭了起來,這次的哭泣可是絕對發自內心深處,是情真意切的感激涕零,跟表演什麼的扯不上一點關系!

「您絕對想不到……想不到我父母為了供養我,在廠子門口賣早餐……大冷天的,我媽媽的手上都是血口子……我從小就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長大之後讓父母跟著我享享福,住上大房子……」他想起了父母,心頭蓄積了好多年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就哭泣著說道。

「可是,我終于不負眾望考上了大學,又終于考上了公務員進了教委,但憑我的工資想完成小時候的心願,還不是無異于痴人說夢?就連我結婚……結婚的房子還是我丈母娘買的,我的父母因此……因此到我家去看看孫女兒都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老婆的臉色……姐,你說我這個兒子窩囊不窩囊?要不是遇到了您,也許我這輩子都會這樣窩囊下去了,讓我父母眼睜睜看著我把他們的希望一點點破碎掉,並且在那個骯髒的小廠子門口賣一輩子早餐……」

「可是,我遇見了您,是您給了我事業上的發展空間,讓我重新樹立了兒時的信心,還給了我能夠擁有一大套房子的希望……姐,您都不知道,我有多少時候都想給您跪下……我……嗚嗚嗚……」他觸動了清腸,說的泣不成聲的又一次出溜到地上跪在了女人膝下,無限依賴的伏在她腿上。

「唉!可憐的娃啊!」鄭焰紅心疼的揉著他的頭發。

「前幾天,因為房款的事情,我幾乎把所有的法子都想遍了,原打算把現在住的房子賣掉,連我父母的老房子都賣了差不多也就夠首付了,可是……丈母娘听說我分到了房子,居然要把送給我的房子要回去給我小舅子結婚用,而我父母也離不開生活了好久的老房子,弄得我……都差點要瘋掉了……郭曉鵬一找我,那簡直都跟給一個貧病交加的乞丐一座金山一般讓我激動,不瞞您說,我尋思了無數個主意想要騙的您同意讓雲河中標……可是最終還是覺得為人不能昧了良心,我趙慎三如果連我的恩人姐姐都蒙騙的話,是會遭報應的!所以我還是給您說了實話,沒想到您居然就這麼滿足了我……姐……您讓我怎麼報答您才好呢?」

因為發自真心,趙慎三淒婉哀怨的眼神以及痛徹心扉的話語配合的天衣無縫,整個人都給了鄭焰紅一種極其震撼的感覺——貧賤夫妻百事哀啊!

她自幼家境優越,哪里體會到過趙慎三這種人的心理呢?此刻听他一句句說出來,登時更加覺得權利的作用簡直是大到了極處,就在心疼趙慎三的同時更加堅定了她自己為了往上走不惜一切的決心。

「起來吧三,你放心,姐姐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你對我這麼一心一意,我怎麼會看著你的困難不幫忙呢?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郭曉鵬給你多少承諾呢?你沒弄過這種事,可別被他利用你們同學的關系糊弄了你,他答應給你多少好處費的?」鄭焰紅原本就是一個極其干脆的人,嘶喜歡拖泥帶水,所以依舊是直奔主題。

「他說如果是別人能給一個點,我們是同學可以給兩個點。」趙慎三老老實實的說道。

「切!我都說無商不奸吧?你這個同學看來也不是你說的那種義薄雲天的人!你這個傻瓜,其實按市價他應該給你至少兩個點的,現在反而是讓你感恩戴德的才給了你最低!算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好了,你明天讓他把東西給你你帶來我仔細找人看看,如果可行的話你就出面約他咱們見見他,到時候你別說話,該怎麼樣我會讓他清楚的!三,去,洗洗澡咱們睡吧,一春節都沒見你了,我可是想你了呢。」鄭焰紅的情緒總是轉的十分快,前一句話還是一個犀利的一把手,後一句話就是一個妖冶萬狀的女人了。

趙慎三心願得償,剛剛一通痛訴又十分痛快,此刻一听女人毫不掩飾的要求,如何不喜出望外?美滋滋的就走進了衛生間,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淨淨沖了出來,抱起女人就走進了臥房。

「姐,今天讓我好好看看你行不行?」

「嘻嘻,臭小子,你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

「不嘛,我就要看……」

「行行行,你看你看!看你剛哭的跟花臉貓一樣,我還真是怪心疼你的呢!」

臥室的燈總是不會太亮的,而這套房子從一開始就是用來尋歡作樂的蜜巢,自然布置的更加曖昧。所以,粉紅色的燈光下,**的女人通體的皮膚都呈現出一種水蜜桃般白里透粉的**,凹凸有致的美不勝收!

趙慎三用一種崇拜中飽含著喜愛的眼神仔細的看著她,而鄭焰紅此時此刻的心里卻陡然間閃現出了火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她的心里一陣惡心,又想起這些日子她絞盡了腦汁跟那個老變態刻意周旋,才沒有再次遭此荼毒,不由得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倒豎起來,在暖氣十足的屋子里,她居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姐,你是不是冷啊?看我多混蛋,這麼冷的天讓你這麼躺著!唉,快快快,讓我抱著你給你暖暖吧。」趙慎三敏銳的感覺到了鄭焰紅的寒噤,趕緊結束了端詳,跳上床拉夠子裹著了兩個人,緊緊地把女人貼在胸口給她取暖。

鄭焰紅心里充滿了酸澀,回想到在火車上那夜,她心里又驚又怒加上屈辱,又何嘗不寒徹心扉?可是就算是她的哀求跟眼淚,也沒有換來市長大人如同趙慎三這樣的輕憐熱愛啊!

感覺到鄭焰紅居然哭了,趙慎三更加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捧著她的臉誠惶誠恐的問道︰「姐,你咋啦?我是不是無意間把你哪里踫疼了?你別哭啊,你一哭我就不行了……」

鄭焰紅剛剛被趙慎三緊貼在身上,早就感覺到他的本錢已經暴漲,正在她雙腿間蠢蠢欲動,此刻又猛然感到那個禍根果真瞬間軟趴趴的垂了下去,倒又覺得好笑起來,就帶著眼淚哈哈大笑起來。

女人的喜怒反常讓趙慎三徹底找不著北了,他傻愣愣跪在床上看著女人,那神情簡直是尷尬、可憐、卑微到了極點。但他的表情卻同時讓鄭焰紅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心理也一瞬間得到了平衡,心想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古如此,市長比她官大自然能欺負她,而她又能隨時左右這個比她職位低、要靠仰她的鼻息希求升遷的帥小伙的情緒,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潛在的公平呢?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高明亮是不地道,但他最近不也沒有過分的強逼她嗎?只要措施得當,總有一天會讓那個老變態嘗到他自己釀的後果的,此刻正是及時行樂的時候,又何必讓這個傻小子跟著誠惶誠恐呢?

「呵呵呵,三,你被我嚇壞了吧?我只是一時間想起咱們倆一開始的事情了而已,來來來,快抱住姐姐,可別把你的命根子嚇出毛病了,那以後可就沒的快樂了!」鄭焰紅笑著拉過了趙慎三說道。

「壞姐姐,你嚇死我了!哼!好端端耍人家,不行,我舀仇了……」

趙慎三一倒在女人柔滑的身體上,就開始撒嬌起來,嘴一張就**了女人的一丘豐隆,重重的吮了一口,然後用雙腿熟練地分開女人的雙腿,把隨著他的吮、吸又一次怒張起來的塵根重重的刺了進去……

一番凶狠的沖擊帶來的是鄭焰紅一次又一次的快樂,她現在越來越沉迷這種快樂了,可是即便是她如何的沉迷,也不能隨時隨地就叫趙慎三來上一次,因為她始終有著單位一把手、一個妻子、一個母親,以及,一個被市長盯上的美麗女人這麼多的身份,這些身份無論哪一個,都有可能制約她的思想跟行為,因此,她也就格外貪婪的享受著跟趙慎三每一次的苟合了。

趙慎三總是不會讓她失望的,因為二十七歲的到來帶給他的並不是衰老,而是越發的陽剛凶猛,再加上她剛剛給了他那麼美麗的一座夢幻城堡,正在感激涕零的他又怎麼會不格外的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伺候她呢?

「三……把我抱到你身上……我要……我要在上面……」她申吟著說道。

于是,趙慎三身子一翻,兩手一提把她揪起來,端著她的臀對準他一柱擎天般的本錢重重的按了下去。

「哦呀……嘶嘶……三啊,你把我扎透了啊……嘶嘶……」女人嬌吟著,卻又無比迷戀的輕輕收縮著她的內壁,把他的火熱更加緊的包裹起來,而她也更能體會到那種被填充到幾欲爆炸的感覺了。

趙慎然女人的收縮弄得也是差點受不住,他趕緊咬住牙關發出一聲悶哼,把牙齒咬的「咯咯吱吱」響才控制住沒有噴射,但他生怕女人順勢滑動起來打破他的防線,就兩手緊緊把住女人的臀部不讓她動,就這樣過了幾秒鐘,那股受不了的勁頭總算是過去了。

然後,他捧著女人的腰,把她的身子提起來又落下去,就那樣讓她的緊致包裹著他的粗壯上下滑動,女人顯然也很是受不了,嘴里一直發出「哦……哦……」的叫喊,把滿頭的長發搖擺的披散在雪白的身體上。

「姐,你自己動動,你試試!」

「嗯……」

隨著女人開始自己主動上下動作,騰開了手的趙慎三立刻抬起手臂,惡狠狠捏住了她的**,力道恰到好處的揉搓起來。

這一番動作就讓女人更受不了了,她體內的酥麻已經快要達到了極限,這種緊迫與焦渴迫使她的動作越來越狂野,上下動作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弄得趙慎三好幾次都差點受不了了,卻一次次咬緊牙關頂了過去。

「啊……我要死了……」女人終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她身子一縮蜷在了趙慎三身子上,臉色蒼白的一動不動了。

趙慎三卻沒有她那麼舒服了,因為頂峰的到來,女人的收縮更加厲害了,那一波緊似一波的緊致如同一只手在抓著他一樣,讓他差點忍的吐出血來,他哪里忍得住?也顧不得女人兩眼翻白正醉生夢死了,把她身子提溜下來放倒在床上,身子一翻壓上了她,狠狠地刺進去就開始了最後的沖鋒。

可憐的女人一波未平,又被他下了狠手凌虐,這一番沖擊就讓她如同一個渾身癱軟的軟體動物再次遭到雷擊一般,從一開始的難受中好似沒有過度就直接被他送到了另一個高峰,她可憐的吟0哦著︰「弟弟……三……你你你……你輕一點啊……」

趙慎三終于忍不住了,他也怒吼一聲︰「好姐姐,我來了!」

一剎時雲收雨住,兩人都累了,自然是疲極而眠了。

一宿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照例是趙慎三先走,他雖然昨天晚上勞累了好久,但整個人的氣色卻呈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春光。他也不打車了,就那樣大步流星的在冬日的清晨行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看著身畔鱗次櫛比的一棟棟高檔住宅樓,再也沒有以往那種恨不得一個響雷下來把這些有錢人的安樂窩劈碎的仇富心理了,反而有一種馬上也要成為他們同類的自豪感。

但是,隨著他越走近教委大院,他喜形于色的樣子就漸漸的消失不見了,因為此時他已經早就明白樂極生悲的道理了,所以時刻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得意忘形,萬一招了誰的忌諱,那可就麻煩了!

對于這次的好事連連,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在欣喜之余總是有一種隱隱的憂慮在心底徘徊,仿佛總是預感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辦成一樣,那麼就一定要慎之又慎了!所以,他極力的把自己的好心情壓抑下來,盡量帶著一種跟往日一樣的榮辱不驚的面孔走進了大樓。

走進辦公室,他首先看到的是比他來得早的田雙雙正忙乎的小臉通紅在那里灑掃屋子,看到他的時候,小妮子的臉一紅趕緊把頭低下去了。

而趙慎三可能是心情太好了,居然忘記了這個小妮子是最不應該招惹上的,既然迫不得已招惹了,那麼現在更是應該避之唯恐不及的。

可他居然猛然想到了這個女孩子遭受他欺負在先,替他保守了秘密在後是那麼的可愛,看看四下無人就走近了她,伸手捏住了她圓潤的下巴低聲說道︰「雙雙,你為什麼過了年不理我了?難道三哥那天把你欺負的太狠了,你恨了我不成?」

田雙雙其實在老家過年這一整個假期也是寢食難安,心里翻翻滾滾的都是趙慎三跟範前進,一會兒懊悔自己不該屈服于趙慎三,做出了對不起範大哥的事情,一會兒又覺得範大哥畢竟是鄭姐姐的老公,自己就算是為他守住了清白又有什麼意義?跟他在一起和跟趙主任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

可是轉念又一想,自己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卻跟兩個有婦之夫都有了這樣的關系,是不是已經變成一個婬、蕩的下流女人了呢?那麼這樣下去到最後,還有誰敢娶她啊?難道就這樣一輩子沒名沒分的跟他們混下去嗎?

就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父母親更是火上澆油般的不停摧問她是否有了對象?以後能不能嫁給城市人,永遠成為一個城市女人?這些話更加讓她覺得自己之前有多麼的幼稚了!

所以,整整一個春節,她都在痛苦中苦受著折磨,居然連圓潤的臉頰都瘦了一圈下去,回到鄭家之後,範前進也曾在鄭焰紅不在家的時候很心疼的抱著她問她到底怎麼了,居然會瘦了這麼多。

這句問候就讓她更加羞愧不已了,覺得自己那天居然會陰差陽錯的被趙慎三睡了,簡直是鬼迷了心竅!這種羞愧讓她居然掙月兌了範前進的懷抱,飛跑進自己臥室里流眼淚去了。弄得想跟她鴛夢重溫的範前進莫名其妙的怏怏下樓了,居然也就沒有再來招惹她,讓她清清淒淒的過了這麼些天。

昨夜鄭姐姐沒有回家,她又是苦苦的忍受著心頭對範前進那種沒有泯滅的愛慕之意,卻依舊自慚形穢的故意躲開了他那火辣辣的眼光。當她看到範前進帶著失望沉著臉下樓之後,多想叫住他,跟他一起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啊!

可是,她還是任憑淚水橫流,卻死死地捂住嘴沒有叫出聲……

今天早上,她故意在範前進起床前就安排好了早餐,然後悄悄地離開了家,避開了與範前進面對面的機會,一個人在街心花園坐了一陣子,臉都凍得通紅才來到辦公室,誰知剛開始打掃,趙慎三卻又走進來撩撥她了。

听著這個男人說的話,她的心不由自主的一蕩,那天晚上被他弄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霎時又回到了身上,她就覺得渾身的神經電擊了般的一麻,條件反射般的抬起頭媚媚的掃了趙慎三一眼說到︰「壞人,還有臉說……」

趙慎三看著她的媚、態,心情更好了,他滿臉的笑容湊近了她的臉,居然「吧唧」一聲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卻听到門聲一響,虧得他反應快,趕緊用十分正派的聲音大聲說道︰「雙雙,你怎麼這麼 啊?趕緊把掃帚給我讓我掃,你去休息休息吧。」

進來的是李小璐,她一進門就看到田雙雙跟趙慎三貼在一起,趙慎三的身體背對著門,擋住了他跟田雙雙的臉,又听到他這麼一叫,事情顯而易見就是他好心去要走田雙雙的掃帚了。

但是可能女人,特別是愛人的眼神是特別尖銳的,李小璐還是覺得這兩個人大清早的黏在一起有貓膩!回想起那天晚上趙慎三為了追趕田雙雙,把她赤、身、果、體留在辦公室里就走了,居然一整夜沒有給她一個電話,之後更是若無其事的不再親熱她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根本不給她解釋!

這原本就夠讓她窩火了,過完年之後,田雙雙的一雙眼楮總是時不時的就含著幽怨跟崇拜看著趙慎三,這就更讓她疑竇叢生了,可趙慎三卻光明正大般的不理會田雙雙,讓她滿腔的疑竇也無從著手,就只好自嘆命苦,漸漸的也不再去招惹趙慎三了。

「喲……這大清早的你們倆唱的是哪一出兒啊?跟牛郎織女一樣在哪里唱男耕女織呢?」按捺不住妒火中燒的李小璐陰陽怪氣的說道。趙慎然知道多後悔剛剛不該得意忘形的去招惹田雙雙了!

他趕緊轉過身背對田雙雙,面對著李小璐,用一種痛徹心扉的譴責眼神看著她也不說話,但眼楮里的痛惜跟不舍卻瞬間瓦解了李小璐的戒心,她趕緊吐了吐舌頭說道︰「嘿嘿,開個玩笑罷了,雙雙別生氣啊!」

趙慎三這才松了口氣,哪里還敢跟著兩個姑女乃女乃呆著?拎起水瓶就去打開水了,等他回來,孟憲明也來了,大家就相安無事的各忙各的了。

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再欠情債了,並且下定決心趕緊跟鄭姐姐說說,離開這個科室,離開這兩顆大大的定時炸彈才清靜。

雖然對郭曉鵬的好處費饞涎欲滴,但他卻故意不給郭曉鵬打電話,他更明白對方比他要著急的形勢,他要等著郭曉鵬求上他,這才能像鄭姐姐指點的那樣,取得盡可能多的好處。

看看九點多鐘了,趙慎認竟還是年輕人,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就在眼前他卻要忍著不去拿,那份折磨畢竟是很不好受的,他就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卻傳來一陣很響的吵鬧聲,雖然他素來不喜去看熱鬧,但是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尖銳,由不得他不豎著耳朵听了起來。

那是黃海菊的聲音,她正在蔣海波的辦公室里拍著桌子撒潑︰「哼!教委上次分房子沒有我們一般科員的份兒,那也就罷了,反正要沒有大家都沒有,也沒有便宜了誰!可這次明明有中層的房子,憑什麼就沒有我的?論資歷、論工齡、論貢獻,我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剛上班三四年的小青年兒了?哦,就因為他掛了個正科級就能有房子,而我就沒有?這說到哪里我都不怕的!」

因為辦公室緊挨著,那女人的聲音又尖錐錐的嚇人,趙慎三自然听的明白,他只覺得「轟」的一聲腦子一懵,那種不詳的預感終于又一次實現了!因為黃海菊嘴里提到的那個「剛上班三四年就掛了個正科的小青年兒」除了他趙慎三,還真是在全教委找不出第二個來!

蔣海波勸解的聲音傳了過來︰「黃主任,你怎麼這麼奇怪呢?這一次分房子明確規定各科室選定各科室的分房人選,你已經是小教部的人了,不去你們自己部門爭取,跑到辦公室來鬧騰什麼?」

「哼!你少拿這話搪塞我!」黃海菊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了,居然沖近了蔣海波,吐沫星子噴了他一臉說道︰「我才去小教部幾天啊?人家那邊說了,咱們分房子的事情夏天就吵吵了,那時候我還是辦公室的人,所以讓我回來要房子,不能佔小教部的名額,我還非得找你蔣大主任不可呢!今天你要是答應給我房子了便罷,如果不給我就坐在你辦公室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那些毛都沒長齊的人都有房子,偏我在教委十幾年了都沒有,這理說得通嗎?」

蔣海波被這女人弄得十分頭大,唉聲嘆氣的說道︰「唉唉!黃主任,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辦公室一共就給兩套房子,剛好我跟趙主任兩個正科已經毫無異議的分好了啊,你人都不在辦公室了怎麼又回來要呢?再說了,你就是不走也僅僅是個剛提拔的副科,怎麼說也分不到啊?」

「啊哈!對啊,蔣主任,你們辦公室真是太光明正大了啊!‘恰好’兩套房子,‘恰好’兩個正科,還真是‘恰到好處’啊,哼!世界上巧合多的事情往往就是刻意安排的,您蔣主任是個老領導了,勞苦功高的得一套房子理所應當,可別的人嗎……哼哼!可別讓我說出什麼好听的來!」黃海菊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做著夸張的手勢搖頭晃腦的說道。

趙慎三此時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發白了!因為就在黃海菊撒潑的時候,辦公室門口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同事們,他們一邊听黃海菊罵街,一邊都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趙慎三,趙慎三從門外那道道眼神里看到的居然沒有一道是善意的,統統都是惡毒的幸災樂禍!

他明白,他不能再忍耐下去了,如果黃海菊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不出頭的話,只能顯得他自己太過理虧,所以,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出門,人群很自覺地給他騰開了一條路,他就直直的走進了蔣海波的辦公室,默默地站在正得意洋洋說的口沫橫飛的黃海菊身後,冷笑著看著她的表演。

黃海菊一邊胡言亂語著,一邊滿屋子追著蔣海波亂轉,突然間轉過身來就看到了趙慎三,她瞬間一愣,但馬上就想到今天她的目標就是趙慎三,他出來豈不是正合她意?諒他一個毛頭小子也不能把她一個女人家怎麼樣?

其實黃海菊雖然素質低一些,卻也還不至于達到今天這樣街頭潑婦的地步,之所以來鬧騰,就是因為她已經從老情人孫主任那里得到了實信,小教部給了三套房子,正主任不用說了,還有個跟趙慎三一樣的正科級副職,另外有個副主任已經快退休了,這三套房子毫無異議的給了他們三個,而她黃海菊提上副科才剛幾個月,怎麼算也算不到她頭上的!

她當時就哭了起來,說怎麼著她也算是教委的老人兒了,怎麼混到現在連趙慎三都不如了呢?還夾七夾八的埋怨起孫廷棟來,居然說道︰「哼!小趙也不知道到底靠上了誰,年輕輕的這麼快就當上了正科,真是比我命好啊,我以為愛上了你就能……可誰知混到現在連小趙都不如了……」

這幾句話可就等于給了孫廷棟一個耳光了!他原本就是個很直脾氣的人,一听就怒不可遏的說道︰「既然這樣,你以後別跟著我混了,有本事你去跟小趙鬧啊,說不定你一鬧他怕了你,就把房子給你了也不一定啊!」

孫廷棟原本只是氣話,誰知道這個糊涂油蒙了心的女人居然覺得這還真是個法子!趙慎三如果背後沒有後台,必然不能那麼反常,這麼快竄到正科的位置上。如果他有後台,那麼必然不願意引起爭端!所以鬧一鬧他,說不定他心里一虛,加上年輕人升官的心正熱,也許會因為前途放棄掉這套房子也未可知!

于是,她一大早就開始沖進蔣海波的辦公室明槍暗箭的一通掃射,其實矛頭的的確確是指向趙慎三的!

剛剛鬧的時候她貌似很氣勢洶洶,但趙慎三一來,特別是用一種十分篤定的、毫不心虛膽怯的目光盯著她的時候,她卻突然對這個小伙子萌生了一種驚懼之心!

但事到如今,也只有硬著頭皮鬧下去,即便趙慎然主動出讓房子,只要驚動的鄭主任出面,為了平息事端,也會給她一套房子的。

想到這里,她登時又囂張起來,示威的看著趙慎三問道︰「喲!這不是咱們的正科級趙大主任嗎?怎麼,您也听著姐姐說話不舒服了?嘖嘖嘖!我怎麼忘了呢?您就是剛剛蔣主任說的那兩個‘恰好’里面的其中之一啊!那麼請問趙主任有何見教呢?」

眾看客一看到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一個耀武揚威的咄咄逼人,一個沉著應對毫無怯意,明擺著一副勢均力敵的精彩局面,這個熱鬧可是千載難逢的,所以一個個臉上都冒著熱切的紅光,勾肩搭背的站在門口等著好戲開場。

趙慎三雖然貌似毫不膽怯,其實他心里卻早就焦急不堪了,因為他明白以他的資歷,能分到房子的確會有很多人不服氣,但是大家素來都明白在機關跟領導對著干是沒好處的,所以誰都不願意出面跟他為難,但心里卻肯定會很不服氣的!

黃海菊這下子一鬧騰,說不定就會勾起眾人的不忿,如果群起而攻之,事態不好控制的話,就算是鄭焰紅出面了,也難保不會為了維持大局,勸說趙慎三讓出房子的。

趙慎三這麼一分析就心急如焚了,他明白只有拿出殺手 ,出奇制勝的快刀斬亂麻,趕緊壓下黃海菊,才能盡大限度的化解這場風波,別的人一看黃海菊都沒有鬧騰出來什麼名堂,自然也就不敢再試了!而且在壓制黃海菊的無理取鬧的時候,也萬萬不能自己承認她所牢騷的人就是他,只能以幫助蔣海波勸說黃海菊的身份出面才能保全這層窗戶紙,以免事態惡化。

趙慎三咬了咬牙,雖然覺得自己即將用的法子的確有些過于陰毒了,但是事急從權,也不得不然了!

「黃姐,我也不知道您不滿意誰,只是您看大家伙都很忙,卻都被您吵鬧的干不成活了,您看蔣主任都被您快追到牆角去了,要不然這樣吧……」趙慎三平淡的開口了。

黃海菊還以為他要讓房子了,得意洋洋的湊近他問道︰「怎麼樣?」

「黃姐……」趙慎三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晚上咱們去樓上領導們的小會議室說怎麼樣?就跟七月三號晚上您跟孫主任一起去談話一樣……」

好似一個焦雷劈在了黃海菊的頭頂,她的臉瞬間焦黃,眼神里全是恐懼緊盯著趙慎三,仿佛他一下子從一個她好生鄙視的人變成了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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