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茂人終于把他的唇覆蓋上她的那一瞬間,鄭焰紅沒有流淚,她心里涌滿了酸熱的感動,但卻沒有像高明亮得到她時那種自欺欺人的感覺,因為她自然能夠分得清楚這兩個男人對她貌似相同的佔有欲背後截然不同的兩份感情。
「寶寶,我的心肝寶寶啊……」林茂人在用舌頭撬開她嘴唇的時候又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呢喃。
「唉!」鄭焰紅在心里發出一聲幸福的嘆息,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讓這個男人的吻長驅直入了。
她心里滿足的想︰「雖然最終已經明白了想要銷毀我的人就是現在叫我寶寶的人,但是他的愛卻是我活了這麼大都不曾遇到過的啊!我在人前總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可是誰能明白我也是一個需要男人嬌寵的女人啊!範前進是一個指望不上的人也就罷了,就連三弟弟也是只能從我這里得到寵愛的類型,高明亮對我的愛說起來好像也很深,其實那僅僅好比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風一吹就會盡數吹散了,要不然在我遭難的時候,他原本可以動用他在京城的關系替我奔走的,可是他居然害怕被牽連進來,一直縮著頭沒有出手,反倒一直慫恿我搬動我叔叔的關系……罷了罷了,不想他吧,那個男人說白了也跟範前進一樣,是一個只想從我身上索取卻不想付出的委瑣男人,關鍵時刻,是一個也指望不上的……」
林茂人動情的吻著他懷里的這個女人,他哪知道那女人心里正在略帶哀傷的分析她經歷過的幾段感情呢?他此刻的心里卻是充滿了單純的狂喜跟幸福。是啊,這個女人無論從外貌還是從內心,都是那麼的出色,她出身高官家庭卻從不驕縱,爽朗中又充滿了無限女性的嬌柔,更可貴的是她在浮躁的社會中,卻始終保持著一份孩子般的天真,這是多麼讓他沉迷的類型啊!
在對她的親吻中,他的心里依舊充滿了對她的愧疚,想到前些日子居然想要毀了她,現在他自己想想都後怕的要命!如果真毀了她的話,也許一輩子不得安寧的不是她,而是對她已經無法忘卻的他自己才是!
「寶寶,你放心,這一生,我都會像呵護我的生命一樣呵護你的!從今天起,你就做我手心里的寶吧!」愧疚讓他動情的捧著女人的臉再次鄭重的承諾道。
「嗯……」鄭焰紅幸福的笑了!
是啊,她為什麼不笑?今晚是如此的美好,當然是不需要眼淚的。她已經34歲了,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把她當成手心里的寶來呵護的、真心願意把她當手心里的寶來呵護的、更加有能力把她當成手心里的寶來呵護的男人,她憑什麼就不能安然的接受呢?
「茂人哥哥,你等等。」鄭焰紅心里做出了徹底把自己交給他的決定,就輕輕的推開了正在吻她的下巴的林茂人。
「哦?你要干嘛啊寶貝?」林茂人有些恐懼的看著她,仿佛在害怕她突然間後悔了,不想跟他繼續這醉死人的溫柔了。
「呵呵,別怕傻哥哥,寶寶為你把衣服月兌了,讓你好好親親。」鄭焰紅滿臉嬌羞的親吻了他的臉頰一下,低聲說道。
「親愛的……」林茂人驚喜不已的放開她,退到床邊歪在那里,急不可待的等著。
鄭焰紅幸福的笑著,她心頭有一種很聖潔的感覺,雖然在男人面前月兌去衣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唯有這一次,是她心甘情願的為真心愛她的男人去月兌的,月兌掉了,奉獻給他的是如他所說——那朵潔白無暇的雪蓮花!
刷沒有什麼愧疚感,因為她認為雖然她已經閱歷過了幾個男人,但她的心靈卻依舊懸掛在風雪封凍的懸崖頂端,始終沒有被俗世沾染上絲毫的塵埃,只有現在,不畏艱險的林茂人懷著一腔對她的痴愛找到了她,摘下了她,那麼從今天起,這朵花就徹底的交給他吧。
她深情的看著林茂人,站在床上,毫不羞澀的慢慢拉開了後背的拉鏈,輕輕的從肩頭開始,緩慢的把那條紫色的衣裙褪去。
隨著她柔胰般的手,那紫色的絲綢落下,露出了她美麗的香肩,漸漸下落,那兩個圓圓的、誘人的肩窩終于顯現在林茂人的眼前了……
他覺得喉嚨發緊,身體發熱,緊盯著她的寶貝一點點袒露她的美好,那種熱切的期盼甚至讓他覺得此時此刻才是人生最有成就的時刻,至于當初當上市委書記的喜悅什麼的統統都是虛無飄渺的浮雲。
衣衫再次向下滑落,那兩丘豐隆包裹在桃紅色的胸衣間,像是粉紅的桃花瓣包裹著兩只汁水豐沛的水蜜桃,那桃紅與粉白相映成趣,簡直是美到了極點。
林茂人緊緊地盯著她的身子,雙手卻也下意識的解著自己的衣扣,因為看著她的美麗帶給他的燥熱早就讓他覺得如果不趕緊卸去身上的累贅,他會被活活的燒死掉的。
那抹紫色再次向下,這次出現的是細女敕平滑的小月復還有緊致縴細的腰肢,看著她平平的小月復上那個圓圓的肚臍,還有那桃紅色的小褲褲上沿,淺到幾乎看不見的一道疤痕,林茂人絲毫沒有感覺那疤痕是別的男人在他寶貝身上留下的罪惡標記,反而是覺得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因為有了生育,伺會像現在一樣,即充滿了女人的媚惑,又充滿了母性的神聖。
紫色再落,桃紅色的小褲褲包裹著的那處神秘終于全部出現,那小褲子是那麼的薄,幾乎就是絲質的細網組成的象征意義的一件衣服,所以隔著那層網,林茂人幾乎可以看清楚里面的那抹讓他血脈賁張的黑彩,還有那引人遐思的芳草地下面蘊藏著的豐富的寶藏。
終于,鄭焰紅在裙子滑落到大腿的時候丟開了雙手,那抹紫色就飛速的落了下去,她那兩條結實渾圓卻又筆直修長的雙腿終于一下子出現在林茂人眼前了,讓他的感官刺激還沒有從女人的桃紅色內部***,就再次被震撼擊中了。
他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然後就抱住了她的雙腿,急不可待的就吻住了她的膝蓋……
「傻哥哥,別急啊……你的寶是你的,等會兒都是你的,現在……」鄭焰紅輕輕的說著,然後慢慢坐到了床上,憐惜的揉著林茂人的頭發,把他的頭抱在自己懷里。
林茂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感受到了女人對他的憐惜,順勢歪在她的懷里,乞憐的叫了聲︰「寶寶……」好像一個面對著一整座堆滿了奇珍異寶的金山卻不知道從何處開始索取的傻小子一般。
鄭焰紅嬌羞的笑了,她一只手依舊摟著林茂人讓他半躺在她懷里,另一只手慢慢的把住胸衣的下沿,背往後一弓,同時把那件小衣服往上一推,一只美麗的小白鴿就「撲稜稜」從她掌下飛了出來,那女敕紅色的小尖嘴卻被她按在兩根手指下面不肯放開,然後她看著已經被欲、望燒紅了眼楮的林茂人調皮的說道︰「茂人哥哥,閉上眼,給你個好吃的。」
林茂人哪里受過這種待遇,趕緊閉上了眼楮,其實他哪里舍得眼光有一瞬離開女人?所以自然留了一條縫看著她要干嘛,誰知女人輕輕的放開了適才手指按著的地方,立刻,一朵粉女敕粉女敕的鮮花就開放在女人雪白的豐盈上了,那花蕊是那麼嬌滴滴的嬌小,而花蕊旁邊放射狀的粉紅色暈恰似一朵盛開的合歡,把花蕊跟雪白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讓男人噴血的綺麗。
林茂人哪里還記得偽裝?這樣完美的胸他的確是平生初見,鄭焰紅用兩根手指捧住那朵合歡花,輕輕的說道︰「傻哥哥,張嘴。」誰知她一低頭卻看到林茂人睜的大大的兩只眼楮,就捉狹的一笑嗔怪道︰「壞哥哥你不乖哦!說了不讓看你還看,不給你吃了!」然後,她趁林茂人還沒有**的時候眼疾手快的用手一捂,又把那朵合歡花藏在掌心了。
林茂人早就被她挑、逗的幾欲發狂,看她捉狹,二話不說抬手就把她的手強行拉開了,兩眼緊盯著那朵美麗的花,喉嚨里一陣難以忍耐的「咯咯」作響,急忙把頭湊近那里,把嘴一張就把那朵花含進了嘴里,舌頭一卷,盡數裹緊了,渾身上下居然難以抑制的一陣酥、麻,他就貪婪的一用力,重重的吮了一口,鄭焰紅猛然間感到一陣電流從**開始瞬間擊中全身,也是發出「哎呀……」一聲嬌吟,身子就難以支撐了一般往後一倒。
林茂人順勢倒在了女人身上,他已經難以忍耐自己狂躁的沖動了,一邊繼續貪婪的吮著那朵花蕾,另一只手模到了依舊被桃紅色胸衣籠罩著的另一只鴿子,他毫無章法的用手推著那桃紅色的隔擋,終于,另外一只白鴿也被他釋放了出來,他把一只大手覆蓋上去,舒服的揉弄著,一直把那朵花蕾愛、撫的漸漸發硬,像小鴿子的尖嘴一般啄著他的掌心,更讓他難以忍受了。
鄭焰紅此刻也完全陷進了情、欲里了,她在林茂人狂躁的襲擊下舒服的吟哦著,在他身下輕輕的扭動著身軀。
林茂人輪番品嘗了那兩朵花的甜美,又把他帶著粗糙胡茬的嘴往下移動,在她光滑的小月復上輾轉親吻著。
鄭焰紅突然間傻傻的笑起來︰「嘿嘿嘿,茂人……哥哥,你你你……你的胡子扎的我好癢……」
林茂人這才知道女人怕癢癢,卻故意加速了用胡茬磨瑟她的腋下跟腰間的頻率,越發弄得女人笑成一團,身子劇烈的扭動著,在扭動間,林茂人就驚喜地、來者不拒的親吻著沖他的嘴巴沖過來的她身上的任何部位。
終于,女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了︰「哎呦……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能呼吸了……壞哥哥……不不不,好哥哥,你別撓我了啊,我再也受不了了……」
林茂人其實也已經暫時不想玩這個游戲了,因為他在女人劇烈扭動著躲避他的襲擊時好幾次都觸及到了迄今為止還沒有被他完全發掘出來的那處寶藏,那寶藏依舊緊緊地包裹在粉紅色的細網里,還繼續向他保持著最後的神秘。
他放開了她,怔怔的看著那處細網,然後試探性的把手放了上去,隔著這層粉紅色輕輕的撫模著對他充滿了誘惑的那抹黑彩。
那感覺……簡直是……銷、魂啊!
「哦……茂人哥哥……」女人不笑了,她柔順的平躺在那里,自己把已經形同虛設的胸衣解掉了,似一尊聖潔的維納斯……不,殘缺的維納斯哪里有她這般美好?看著她的樣子,林茂人充滿了感動與幸福,他低下頭,把嘴唇貼在手下的桃紅色屏障上,一邊親吻一邊撫模著女人的酥、胸。
女人還是那麼溫柔,她感覺到那男人熱熱的氣息正一股股透過那層薄紗,呵進了雙其敏感的地方,他的手也是帶著電流般的炙熱,輕輕的滑動在她的神秘之處,但他卻又好似根本不著急著趕快攻陷她一般,就那樣痴痴迷迷的細細把玩著,甚至連那層薄紗都始終沒有拉開。
「寶寶,你的任務沒有完成哦,你剛剛可是說了自己你為我把衣服月兌了的,你還沒有月兌完啊!站起來,完成你的任務。」林茂人撫模了好久突然說道。
鄭焰紅發出了一聲驚呼︰「啊?你都已經……親了……還讓人家……」
「嗯?說了話要算數的啊!」
鄭焰紅撅著嘴慢慢爬了起來,上半身剛坐起來,那個男人就不失時機的又品嘗了一口她的甜美,羞得她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伸手就想拉下褲褲趕緊躺下。
可是那可惡的男人卻捧著她就把她舉了起來,讓她又一次站在床上,而他就坐在那里,昂著頭看著她,示意她快月兌。
鄭焰紅嬌羞不堪的抗議道︰「你好討厭……人家站在這里怎麼月兌啊?」
他毫不妥協的堅決點點頭,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催促她。鄭焰紅被他催逼的嬌羞不堪,心一橫閉上眼,雙手勾住褲子的外沿往下一推,她那抹神秘的黑色就顯露在林茂人眼前了,他貪婪的緊盯著那處色彩越來越大,然後,女人閉著眼楮抬起一條腿從褲子里抽了出來,這一下可不得了了,分開的雙、腿間,那跟胸口的合歡花一樣粉女敕的、卻比那朵花更加芳香四溢**橫流的花瓣就恰到好處的一閃。
可就是這一閃就足夠用了!林茂人抬手就端住了女人從小褲子里抽出來想要落下的腿,把那朵花端端正正的暴露在他的視線里,看著看著,他一聲嘶吼就吻了上去……
「啊……」女人一聲嬌呼,哪里還站得住?身子搖搖晃晃的就要倒下來,林茂人趕緊雙手端住她的臀固定了她,慢慢的把她放倒在床上了。
女人卻也沒有感受過這樣過分的親昵,她的身子劇烈的抽搐著,嘴里亂七八糟的吟哦著︰「哦……這不行的……我……我快不行了……哎呀……茂茂茂人……啊***…」
林茂人盡情的近距離親昵了那處寶藏之後,終于被他難以忍耐的欲、望征服了,雖然十分不想放開她,但還是上半身往上一躥,完全覆蓋在她身上,然後,一根硬硬的火熱就出現在她的寶藏門口,還沒等她來得及感受,隨著林茂人的一聲嘶吼,嘶他親昵的空空的身體里已經被重重的塞滿了……
林茂人千回百轉之後終于徹底得到了他心目中的奇珍異寶,這番激動怎一個「狂」字了得?他畢竟是已經年過五旬了,對女人的經驗也已經不單純的在那幾下撞擊了。
他之前跟不愛的女人在一起時,根本不屑與去顧及對方的感受,僅僅自己舒服就行了,甚至為了滿足他因枯燥的權力帶來的榮耀,還會要求那些女人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方法滿足他,但是瘋狂過之後,他又會對那些為了他的權利這樣毫無自尊的滿足他的女人充滿了輕蔑。
可今天就不一樣了,他身子底下壓著的可是心頭最重最重的寶貝啊!不,僅僅是把她放在心頭還嫌太輕飄了,她已經是他心髒最最嬌女敕的心尖尖了啊!
林茂人激動不已的感受著被他的寶貝緊緊包裹著的幸福感覺,那是一種何等樣的快樂啊!
他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麼對這個女人,他就這樣的放不下?難道是月老栓錯了姻緣?跟他同床異夢好多年的妻並不是他的前世情人,身下這個女人才是跟他在三生石上許諾過生生世世的愛人?
「寶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他感嘆著開始了他的佔有,一下下的進攻都是那麼的有節制又不失猛烈,但在他心中,這分明是一種神聖的儀式,經過這種儀式,他一下下把女人刻下他的烙印,從此之後,她將僅僅屬于他,是他一個人的寶,別的男人休想再挨近她,就連她那個混賬老公也不行!誰都不行!
鄭焰紅哪里知道林茂人在對她的索取中已經起下了獨佔的決心呢?她完全被這個經驗豐富的男人那恰到好處的愛、撫跟攻擊並用的索取給迷醉了,已經失去了任何的理智跟思考能力,整個人都被快樂左右著,隨著他的動作在床上歡快的舞蹈著,抒發著渴求好久的她終于被愛她的男人盡情寵愛的滿足。
終于,他在自己噴射之前把她送上了頂峰,看著她快樂的在他身下縮成一團,滿臉都是幸福的痛苦,林茂人激動地也跟著又急急的沖刺了幾下就隨著到達了那個快樂的驛站,擁抱著他的寶貝心滿意足的躺下了。
**消退之後,親密的氣氛漸漸萌生,在這甜蜜到濃的化不開的的時刻,林茂人卻突如其來的萌發了一種強烈的不舍。
他明白,今晚的快樂僅僅是今晚,天亮之後,他將要面對長長地思念跟期盼,還要挖空心思的尋找他跟他的寶都方便的時刻,偷偷模模的再次進行這樣的快樂。
如果是別的女人,「偷」之一字本身就帶著一種罪惡的快樂,偷到了就偷到了,過後避之唯恐不及,怎麼還會念念不忘呢?可是那是別的下賤女人,對懷里的寶貝,他怎麼能做到如此灑月兌呢?
想到這里,他更緊的擁抱住了懷里的女人,仿佛這樣才能填滿他空洞的內心一般,她肉乎乎的身軀是那麼能給他安全感,讓他覺得自己是有資格享受平常男人的快樂的。
「不!我不能忍受偷偷模模的日子!我要她屬于我,完完全全屬于我自己!每天,每夜,每一分鐘,只要我想,就能理直氣壯的把帥在懷里,享受她的美好,享受她的依賴,享受她能帶給我的快樂!」林茂人幾乎是帶著決絕的恨意下定了決心。
鄭焰紅已經被他折騰的渾身松軟,沒有了骨頭般的依偎在他的懷里,閉住雙眼慢慢的回味著尚未完全消散的快樂。她是那種平常不喜歡操心,遇到事情卻能夠迅速處理的女人,所以,現在的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寵愛,自然是心滿意足之極,很快的,就在林茂人的懷里毫不設防的睡熟了。
看著她純淨的臉,孩子般香甜的睡眠,林茂人跟每個能夠有幸擁抱女人端詳她特殊睡態的男人一樣,對她充滿了嶄新的痴迷跟更加強烈的保護意識,他瞬間似乎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獨獨對這個女人情根深種了,也許……這是他父姓萌生的一種表現吧,這個女人是既可以當女人來愛又可以當女兒來疼的。
她天生就是一個矛盾體,眼神里既有著小女孩的嬌憨純淨,又有著成**人的嫵媚夭佻,行事說話更是有著小女孩的率真可愛,又有著成**人的睿智通達,一舉一動中更是充滿了讓男人眩暈的這兩種特點,而男人又都是有著女兒是前世情人情結的人,也無怪乎林茂人對她無法自拔了。
他輕輕的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頭,輕輕的在她耳邊呢喃道︰「寶,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你等著,很快我就會完全擁有你,這輩子,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
一夜無夢,當鄭焰紅睜開眼楮的時候,卻是她一個人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而且看窗外顯然天色未明,黑乎乎的袒到一點聲音,好生恐怖。
「啊!三……三啊!我在哪里?」女人被恐懼抓住了心,下意識的就大叫起來,也不知道少了哪根筋,居然全然忘記了昨夜跟鎖綿的是林茂人,不假思索的大聲叫喊起趙慎三來。
「寶寶不怕,我在這里啊!我去衛生間了,不怕不怕,乖啊乖!」一個人飛快的沖過來把她貼在胸口,拍打著她的後背柔聲撫慰道。
鄭焰紅這才清醒過來,突然間就覺察到自己剛剛叫錯了,這個發現讓她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兩個耳光,就尷尬的依偎在林茂人的懷里,叫錯人的恐懼早就超過了她獨自睡在黑暗中的恐懼,讓她在他懷里瑟瑟發抖。
「哦……哦……不怕啊不怕!我寶寶不怕!」林茂人好似全然沒有覺察到她的錯誤,一直溫柔的撫慰著她,也沒有詢問什麼,這讓鄭焰紅心下稍安,也就慢慢的安定下來。
「茂人哥哥,咱們是不是該走了?今天還有個大會咱們都要參加的,我總不能穿著昨晚團拜會的衣服去開會吧?」鄭焰紅說道。
「現在才四點鐘,再睡一會兒吧,等五點半咱們走,不會耽誤的。」林茂人說道。
鄭焰紅不再做聲了,但心里懷著鬼胎始終再也無法睡熟了,就在他懷里乖乖的躺著,心里也是不停翻騰的想著自己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行的,要不然叫錯一次可能林茂人不會注意,下次再叫錯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算了!看茂人哥哥對我如此的疼愛,而且他雖然年齡大了些,在床上卻也足能讓我滿意,最難得的是他對我那份真情毫不摻假,而且他比我地位高,除了愛我,也不能從我這里得到什麼。雖然三年輕力壯又知情知趣,但畢竟我調走了,我們倆地位懸殊又太大,如果再牽扯不清說不定就會鬧出什麼麻煩,到頭來沒準就害了他了,還是從此不再來往吧!唉!那孩子對我的心思也很重,恐怕會很難過一陣子了,不過我以後多多在工作上提攜提攜他也就是了,至于私情,是堅決不能再有了!看這個茂人哥哥也是個霸道鬼,如果……唉,不敢想了!」鄭焰紅默默地思索著。
「至于高明亮,就不必有那麼多顧慮了!我回去就不再理會他,如果他識相放了我也就罷了,真的還糾纏不清的話我就告訴茂人哥哥,反正他對我有企圖的事情茂人哥哥也看出來了,也不怕他玩什麼花招!」鄭焰紅不愧是干脆的性格,躺在林茂人的懷里,三下五除二就把前兩個情人給做了處理。
終于,時間在鄭焰紅的思索中悄悄流逝了,林茂人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關閉了鬧鐘,憐惜的吻著她說該起床了,鄭焰紅嬌慵無力的坐了起來,他幫著她找來衣服看著她穿好了,這才一起出門上車回市里了。
「寶寶,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為什麼醒了拼命叫什麼‘三啊三’的?難道有三頭怪獸追你?」林茂人倒真是沒想到女人沒頭沒腦叫喊的「三」會是一個男人,他一邊開車一邊饒有興趣的問道。
沒想到這開玩笑般的一句話卻生生把正在看著窗外的曙色哼歌的鄭焰紅嚇得花容變色,硬生生打了個冷戰。林茂人看得真切嚇了一跳,趕緊把車停在路邊拉住她的手問道︰「是不是那個夢特別可怕啊?我就能感覺到你醒了之後一直緊貼著我發抖,好像很害怕的?不怕啊乖,現在大天亮了,還有我在,就算是怪獸咱們也不怕啊!」
鄭焰紅剛剛猝不及防听他問出這句話,來不及反應才會被嚇了一跳,一看林茂人對她的疼惜不像是做偽,就委屈的點著頭道︰「嗯,好黑好黑的,還好冷好冷,我跟你一起在山里玩,誰知一回頭你就不見了,三頭黑熊沖著我就撲了過來,我……哎呀,嚇死我了……」
「呵呵呵,傻瓜,我怎麼會丟下你自己走呢?真是傻!好了好了,別怕了,要趕緊點,等天亮了就不好了。」林茂人撫慰著了她就趕緊開車進城了。
他先把鄭焰紅送到教委家屬院,原本鄭焰紅不讓他送,說在隨便哪個路口放下她打車就行了。可是林茂人有了昨晚鄭焰紅在平安路口被調戲的經歷,哪里舍得放她獨自一人在天色微明的街頭?就執意把她送回來了。
鄭焰紅下了車,原本如果林茂人別下車也沒事,因為他為了保險起見,故意弄了一輛毫不起眼的車自己開著,是沒人能認出他的。
可壞就壞在鄭焰紅邁出車門,一腳踏進秋天的清晨,身上薄薄的裙子仿佛一下子被涼意穿透了,寒意襲來,她就毫不掩飾的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而這個冷戰被林茂人看在眼里就疼在心里,不假思索的邁出駕駛室,拿了一件他的外衣就給她披上了。
鄭焰紅被嚇了一跳,趕緊四下看看沒人才吁了口氣低聲說道︰「傻蛋哥哥,你趕緊走吧,我怎麼能穿你的衣服回家?不過是剛下車有點涼,哪里就凍死我了呢!」說完,她把他的衣裳一推,就趕緊急急的跑進院子里去了。
林茂人也覺得自己挺傻的,笑了一下就上車走了,兩個人誰也沒有覺察到樓上有家陽台上,一個正在那里伸腿伸胳膊做運動的人看到這一幕,驚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