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澡洗完之後,趙慎三的這一輪偷襲也結束了,兩個人洗的干干淨淨的又回到了床上。
鄭焰紅渾身上下都被趙慎三掠奪的沒了骨頭般柔軟,更是被他霸道的緊緊攬在懷里,這一次因為從浴室里出來,而他也暫時沒能力再次放進她身體里了,所以她就很是放心的窩在他懷里。
因為剛剛的小憩,更加上剛洗過澡短暫的精神,鄭焰紅也失去了困意,就輕輕用指尖劃著趙慎三結實的胸膛,很有些遺憾的想這里跟林茂人差別太大了啊!
「三,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我看著你看了看手機就臉色煞白,是出了什麼事情麼?」鄭焰紅一時不想睡了,就想跟他說說話,想起白天他的樣子,就問道。
趙慎三怎麼能告訴她真相呢?就猶豫著說道︰「我不是離婚了嗎?今天我前妻告訴我我女兒上火了,所以我著急,後來去看了看才明白,這是她在騙我,可能听方校長說我要翻身了,想回頭吧。」
鄭焰紅一听他說起婚姻的事情,就想起雙雙的囑托來,開口問道︰「你跟你前妻還有可能復合嗎?」
「絕不可能!我對這種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棄我而去的女人是絕不能覆水重收的!姐姐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離婚嗎?就是因為我被馬慧敏調整到紀檢監察室之後,方黎明看人下菜罷免了她的芝麻小官,她跟我翻了臉才離婚的,你說這樣勢利的女人能白頭到老嗎?」
「哦,這樣啊!三,你如果能復婚我就不說了,如果真的不能復婚的話我給你介紹個對象好不好?」鄭焰紅說道。
懷里抱著她,卻听到她居然要給他介紹對象,趙慎三突然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懊惱了,就不高興的說道︰「姐,你看來真是很煩我了,一邊打定主意不要我,一邊就準備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了!哼!我偏偏誰都不要,就算你不讓我愛你,自己過也不錯!」
鄭焰紅其實對他的話十分感動也十分受用,就親了親他的臉說道︰「唉唉!乖弟弟,一個人過怎麼行呢?你沒有對象沒有老婆,跟著我也不好啊!我說的這個女孩子呢,雖然身份低些,但是卻絕對是一個溫柔賢惠的,而且她也不像你說的你前妻那麼勢利,你還是听听我的建議,試著處處也好,如果真不合適,我也不是包辦你的婚姻呢。」
趙慎三好像有點預感了,就不做聲了。鄭焰紅明白他這是不反對的意思,就接著說道︰「我說的是誰你可能有點猜到了吧?就是雙雙呀!這個丫頭雖然出身農村,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居家過日子的伴侶要那麼高文化干嘛?這丫頭今天告訴我她很喜歡你,而且不嫌棄你倒霉還有你淨身出戶,情願自己帶房子嫁給你的。」
趙慎三听到果真是雙雙,心情十分復雜,對這個女孩子,他從來都談不上愛,但是從一開始的利用性佔有開始,就察覺到了那孩子的單純跟善良。對那天她鼓足勇氣表明喜歡他,情願嫁給他的態度里,也看出了這個女孩子的確會是一個賢妻良母的,只是要說娶了她,他還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能接受,畢竟對她的過往是很有些偏見的。
鄭焰紅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應該隱瞞雙雙的過去,免得趙慎三娶了她之後發現她的秘密,覺得自己上當受騙,然後會害了兩個人的一生的,就猶猶豫豫的接著說道︰「三,既然我想把雙雙介紹給你,就不能不跟你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家範前進利用雙雙的純真幼稚,曾經跟她在一起過,不夠我發現後雙雙改正了,兩個人絕對絕對沒有在一起了!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擔保的,你如果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件事就算罷了!不過三,人無完人,你也是有過婚姻的人,對于女人那層膜不會看的跟世俗男人一樣重吧?老婆畢竟不是愛人,是要安安分分替你守著一個家相夫教子的,所以我還是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雙雙這個人選。」
趙慎三沒想到鄭焰紅居然連雙雙**這件事也都告訴了他,這足以說明這個女人對他是何等的坦誠相見啊!他感動的吻住了她,親吻了一陣子才對著她的眼楮真誠的說道︰「姐姐啊!我說句真心話你可以不當真,也就是今晚我才會斗膽說出來罷了,那就是,如果可能的話,我真想娶了你,疼愛你一輩子,讓你做一個最幸福最幸福的女人!」
「唉!傻弟弟,我怎麼會不相信呢?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鄭焰紅被他感動了,感嘆著迎合著他的吻。
「姐姐,我不在乎雙雙是否是**,更相信你說她現在已經跟範大哥斷絕了關系。如果你希望我盡快結婚的話,我也答應跟雙雙處處看,只是……我現在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了。好姐姐,今晚是咱們倆的最後一夜,我很想純粹的擁有你,提起別的任何女人都會讓我心里不舒服的。」
鄭焰紅幸福的嘆息了一聲︰「唉……傻弟弟……」
「姐,你知道我剛剛要你的時候想什麼嗎?」
「哦?」
「我就是想,既然你狠心不要我了,那麼今晚我干脆跟你一起死掉算了,也算是咱們倆幸福到永遠了。」
「傻蛋……我說你怎麼那麼狠心呢,恨不得要把我砸碎一樣……」
「我就是舍不得,姐姐……」
「哎……」
「我還要好好親親你,你困不困?」
「唉!親吧親吧,親個夠吧!」
「唔唔……」
趙慎三這一次並沒有親她的唇,而是落在了她的胸口,剛剛已經被他的凶狠掠奪弄得紅腫的櫻桃再次被他含進了嘴里,卻在听到女人忍痛發出的「嘶嘶……」聲之後輕柔了很多,舌忝了一陣子就丟開了。
鄭焰紅又有了泡在溫水里的感覺,雖然兩度的歡、愛已經讓她十分的疲累了,但是三十出頭的女人畢竟正是最容易被點燃的年紀,趙慎三一陣輕舌忝就讓她再次嬌吟起來。
可他這次卻不那麼毛躁了,而是一點點的往下親吻著她,他剛剛已經把屋里的空調也打開了,跟暖氣一起把屋子里的溫度弄得十分高,即便是女人光‘果著躺在那里,也絲毫不覺得寒冷。
他簡直愛死了她女敕白的身子,沿著她的小月復一點點親吻著,一路往下,然後就分開她的腿,仔細的看著剛剛被他洗的干干干淨的地方……
女人因為肌膚白皙,這里也是絲毫沒有劉玉紅那樣的暗褐色,而是粉女敕粉女敕的粉紅色,跟她的**一般都是純淨的粉紅,可愛的閉合著,在那一抹黑色的掩映下好看的要命。
他用手指輕輕的分開最上面的兩片花瓣,立刻,里面一顆更加粉女敕的花蕾嬌滴滴露了出來,在她**的籠罩下反射著晶亮的光芒。
他看的愛極,居然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上去,女人猛然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自主的猛一收縮,可他感受到了她迷人的味道,哪里舍得丟開?霸道的把她的雙腿壓在胳膊下面,張開嘴就把兩片花瓣整個含進了嘴里,舌尖輕輕的圍繞著她的花蕾劃著圈圈,感受著她的甜美,感受著她因為刺激而引發的輕輕震顫。
「哦……死小子……你你你……你放開我啊……」女人果真受不了這種刺激了,嬌喘著抗拒到。
「別忘了你說過今晚我想怎麼要就怎麼要的。」他霸道的說道。
然後,更加深入的**了她,舌頭居然靈巧的在她的緊致中細密的舌忝著,還用牙齒極輕極輕的咬噬著她的花蕾,不一會兒,她就挫敗的收縮成一團了。
他放開了那處宥密之處,卻順著她光潔的大腿一路吻下去,一只吻到她的腳尖,然後又從另一只腳開始吻上來,再次落到雙腿間的時候,終于不願意再忍耐下去了,輕輕的再次跨上她的身子,凝視著她說道︰「姐姐,姐姐,姐姐……」
鄭焰紅被他親吻的魂不附體,听著他飽含愛意的呼喊,感動的一聲聲答應著,自然是再一次讓他把仿佛永遠不會滿足的塵根深深地刺進了被他挑逗的汁水淋灕的身體里……
瘋狂屬于今夜,更屬于兩個不得不分開的有情人,因為今夜過後就將成為永不能甜蜜的上下級,所以注定今夜不需要睡眠,更加注定今晚不會有人感到疲倦……
執著的沖刺一次比一次痴迷……
痴迷的親吻一次比一次執著……
午夜都過了,兩個人的喘息卻依舊在屋子里彌顱…
一整夜,兩個人的身體都沒有真正分離過,趙慎三仿佛想要扎根在她身體里一樣,無論是堅硬還是疲軟都不撤離她的身體……
第二天清晨,鄭焰紅依舊是被趙慎三流著淚的索取弄醒的,她心里也越來越刺疼,跟他一樣想把這個決絕之夜無限度的延長……
迎合著他,被他沖擊的幾欲碎裂,但是卻依舊狂熱的投入到這場搏擊中,到了最後,兩人居然都失聲痛哭著到達了最後的**……
看著表已經快要七點了,鄭焰紅首先恢復了理智,酸決的狠下心把趙慎三推離了身體,看著那根無數次讓她痴迷的家伙猛然間退了出來,被他充填了一夜已經適應了的身體內部,突然呈現出的一陣空茫的不適,讓祟點抓狂,她失態的仰躺在哪里閉著眼楮低喊道︰「趙慎三,你趕緊先滾!要不然咱們誰都別想清醒了……」
趙慎然她推到地上,臉恰好就放在她雙腿間,他哭的孩子一般難以站起來,然後猛地撲上床,又一次壓住了她,拼命地親吻著她,輾轉的吮、吸著她的乳,眼淚跟唾液一起在她身體上混合成靡費的氣息,讓她剛剛勉力提起來的毅力再次崩塌,這親吻也就混合著他低低的哭嚎持續到他再次雄風振作,當他最後一次沖進她身體的時候,可就是拼命般的瘋狂了!
他站在地上,用瘋狂的眼神緊盯著她,狂亂的低吼著︰「一起死了算了!一起死了算了!」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狠命的沖擊著她,她已經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了,軟軟的被他隨意的擺布著沖擊……
等到了趙慎三再一次噴射過後,他猛地撤出家伙,看也不看她一眼,低下頭撿起衣服飛快的穿好,然後打開門猛地沖了出去,又重重的關好房門跑掉了,仿佛再一回頭就再也不忍心離開一般……
鄭焰紅听著門響,終于松弛的閉上了眼楮,不停地冒出趙慎三留下的體液,但她已經沒能力去理會了……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骨骼,都被他無休止的凌虐弄得酸疼無比,混合著一夜未曾徹底消散的快樂,還有失去一件稀世珍寶的心疼把她弄得心力交瘁,就那樣帶著一身的愛、欲痕跡沉沉的睡著了……
畢竟一夜的歡、愛損耗了太多的精力跟體力,噬骨的離別又讓她根本不願意面對現實,所以自暴自棄般的睡眠就恰到好處的來臨了,女人這一覺醒來,可就日色西斜了。
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覺得渾身都好似被車輪碾過了一般酸疼,搖搖晃晃的又晃進了衛生間,又放了一池子熱水泡了進去,居然在熱水里再一次睡著了,等醒來發現水都有些涼了才趕緊跳了出來。
她回到床上就感覺到了餓,終于想起來幾乎一天沒吃東西了,但動一動就感覺頭重腳輕的,自己明白沒能力走出雲都賓館,看看手機上無數的未接來電,卻實在沒精力去回復了,爬起來拿了一桶房間準備的方便面沖好了胡亂吃了下去,也不想回家去了,再次栽倒在床上睡著了。
可是,貪歡翹班的女人卻不知道,這一天的失蹤惹得好幾個人都在瘋狂的尋找她,其中最著急的就是林茂人……
不過,事後她也很是慶幸自己在賓館又躲了一天一夜,這才讓被趙慎三「荼毒」的傷痕累累的身體得到了恢復,要不然這些傷痕如果被多疑的林茂人看到,在明知道範前進不在家的情況下,恐怕是不容易能解釋清楚的!
反正,隔了一天的早上,神清氣爽的鄭焰紅一早就到了班上,看到趙慎三已經先來了,早就按照她的習慣做好了上班前的準備,她心里很是滿意,卻依舊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當看到他看她的眼神雖然略微有一點不太自然,卻已經很是光明正大了的時候,終于覺得這個小伙子還是很值得贊賞的!
剛開始工作,她的私人電話就響了,她看到是林茂人的號碼,心里有點發虛,因為這個號碼昨天一天就不止響了一次了,可她困倦不堪中根本沒發現,後來發現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復,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
現在可不能再假裝忽略了,她就趕緊接听了,因為這個電話是很私人的,而林茂人打過來這個號碼也是他很私人的,她就含糊的「喂」了一聲,並沒有稱呼他什麼。
但是,對方卻在听到她中氣十足的聲音後,發出一聲很可疑的類似舒了一口氣又類似哽咽了一聲甚或是嘟囔了一句咒罵之後,居然掛斷了!
鄭焰紅心里亂亂的放好了電話,但是她的性格素來是快刀斬亂麻型的,從來不願意為無法解決的事情傷神,很快就抱著听之任之的態度丟開了手,開始忙碌的工作了。
還沒有到中午下班時分,她的辦公室里居然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不是別人,卻是朱長山。
面對著這個沒有預約就找上門來的人,鄭焰紅一听趙慎三進來通報就有點驚訝,嘶快的問道︰「小趙,是不是你私下答應他帶他過來的?」
趙慎三伺候她好久了,哪里會不明白她的性格?趕緊說道︰「我也是剛看到他到我辦公室里說有急事要見您才進來通報的,哪里敢不經過您同意就自作主張呀?」
鄭焰紅也明白趙慎三做事情很有分寸,不會敢這樣膽大的,就擺擺手說道︰「既然他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朱長山走進鄭焰紅辦公室之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跟懷里揣了一塊石頭落了地一般驚喜而又放松的神態,居然低低的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鄭焰紅看的更是奇怪了,但是對方畢竟是希望小學的很大的贊助商,雖然她對對方不預約就貿然闖來很是不滿,可先有讓他幫忙的事情在前,又有合作關系在後,于情于理都不能冷落人家的。
她站了起來虛讓了一下,笑著說道︰「請坐,小趙倒水。呵呵,朱局長今天怎麼搞突然襲擊呀?有什麼事情不能打電話告訴一聲嗎?為什麼親自跑來了?」
趙慎三一邊倒水沏著茶,一邊給朱長山使了個眼色,提醒他應該解釋一下這句話。
朱長山怎麼不明白這是一種變相的責怪呢?他溫厚的微笑著說道︰「鄭市長,請原諒我的冒失,是這樣的,昨天想向您匯報一下跟鳳泉合作的工程進展情況,可是您的秘書廖科長卻說您一直聯系不上,所以我就有點……今天我是找郝市長匯報了點工作,順便上來看看您在不在。」
鄭焰紅從這番話里听出了許多的疑點——為什麼他會擔心她?為什麼今天巴巴的來看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就呈現出一種很不正常的神秘感,這種感覺是喜歡鋼刀利水明快生活的她很不適應的,此刻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其實不單單是鄭焰紅听出來了朱長山今天來根本不是找已經分管安全生產的郝遠方匯報工作的,而是純粹為了不放心昨天聯系不上鄭焰紅而特意來看她的,這就遠遠超出一個合作者或者是趙慎三的結義兄長這樣的任何一個身份了,那麼他為了什麼呢?
鄭焰紅冷靜了一下,很明白堅決不能直接了當的詢問他為什麼關注她?更加連听出來了他的潛台詞都不能說明,就壓抑住不快說道︰「哦,前天晚上感冒了有些發燒,昨天不想被人打擾就把手機調靜音了。工程怎麼樣了?我昨天听林曾縣長說你們兩家的合作十分默契,你們礦產局的工程隊一直沒有撤離,還在協助搞工程呢?」
朱長山好似看到她好好地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一般,依舊溫厚的說道︰「這個工程是您的心血促成的,我們怎麼能不用心去做,讓孩子們實實在在享受到來自您的溫暖呢?說老實話,我也是害怕縣里草率對待這件事,就讓我們維修危房的工程隊也無償參與到建築工程中,這樣就能隨時監督他們招標的公司用料以及施工情況,確保工程質量不能降低。昨天我就是想來提醒您一下,如果您打算在全市推廣鳳泉的模式,不妨讓投資方都派幾個懂工程的人現場監督。」
鄭焰紅是個工作認真的人,一听朱長山這個建議很是實際,就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叫住倒完水準備出去的趙慎三說道︰「小趙,你把朱局長的建議記下來,咱們回頭開一個領導小組的踫頭會,如果可行,趕緊發文推廣,這可是一個好法子!」
趙慎三趕緊坐下來詳細的跟朱長山溝通了一下,主要的東西都記錄了,抬頭說道︰「鄭市長,我現在就去把這些東西弄一個可行性報告出來吧?」
鄭焰紅點頭同意了,趙慎三這才走了出去。
朱長山也站了起來說道︰「那麼我也告辭了鄭市長。」
鄭焰紅卻壓抑不住好奇心了,就直截了當的說道︰「朱局長,如果我的理解能力沒有出偏差的話,你今天來並不是特意匯報工作的,反而是放心不下我昨天的‘失蹤’來查看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能否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對我如此牽掛呢?」
朱長山卻對鄭焰紅銳利的問話完全避而不答,依舊老好人一般笑了笑說道︰「呵呵,鄭市長太敏感了。我還有個會,先走了。」
說完,他居然很禮貌的微微一頷首,就自顧自的走出去了,弄的鄭焰紅模不著頭腦般的坐下了。
朱長山走到趙慎三的辦公室里,很親熱的拍拍他說道︰「小老弟,祝賀你到市里工作了,哪天有空,給哥哥一個機會幫你慶祝下?」
趙慎三明知道剛剛鄭焰紅的疑惑可能還沒有解開,他自然是最適合幫主子解開這個謎底的人選了,听朱長山開口相邀就順勢說道︰「慶祝倒不必了,不過這些日子大哥總是很忙,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要不然就今晚吧,兄弟們一起坐坐也好。你有時間嗎?」
朱長山爽快的答應了,趙慎三看他要走,就把他送到電梯里才自己回來了。
趙慎三明知道鄭焰紅必定也很納悶,就走進她辦公室說道︰「鄭市長,朱局長今天的行為有點古怪,我約了他晚上一起吃飯。」
鄭焰紅很滿意趙慎三的一葉知秋,擺手讓他去寫材料了。
誰知今天上午,估計注定了要來不少不速之客的,朱長山剛走,一個不算美麗但絕對稱得上優雅的中年女人就走進了趙慎三跟廖遠方的秘書辦公室。
「請問鄭焰紅市長在辦公室嗎?我想見見她。」那女人神態自如,高貴之氣更是渾然天成,因為趙慎三正在對著電腦專心打字,她就微笑著沖廖遠方問道。
廖遠方在市政府工作久了,很有些官僚氣息,坐在那里動也不動,拿捏著架子大刺刺問道︰「預約了嗎?你來見鄭市長什麼事情?如果是反映情況就對我說吧。」
這樣回復來訪者,對于廖遠方的身份來講也還是合適的,因為現在上訪者本事越來越大,居然能夠打著各種旗號直接找領導訴苦,為了避免這種「騷擾」,一般的領導秘書都會如此擋駕的。
被兩個人的對話驚動抬起頭的趙慎三只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就明白有著這樣氣質的女人絕對不會是上訪者。而且他明明听到剛剛這女人問話的時候提到的是「鄭焰紅市長」,他更明白能夠對領導提名道姓的來訪者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領導的上司,另一種就是領導的朋友。而這兩種身份無論哪一種,廖遠方的口吻都是不合適的,這個人在市政府工作這麼久了,居然連這麼點眼力見都沒有,也難怪鄭焰紅對他不滿意了!
趙慎三看到那女人臉上已經有了隱隱的不快,就趕緊站起來走到她跟前笑著熱情的說道︰「您好,我是鄭市長的秘書,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能麻煩您告訴我您貴姓嗎?我也好幫您通報一聲。」
這女人被趙慎三這番得體的話說的臉色和緩了,恢復了微笑說道︰「林茂玲。」
趙慎三心里微微一驚,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市委書記林茂人,更加不敢怠慢了,熱情的說道︰「林女士先請坐,我這就進去幫您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