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G!就連地毯上也灑滿了玫瑰花瓣,當陸向北把她放下來時,她甚至舍不得用鞋子去踩,月兌了鞋,赤足踩在花瓣上,那微涼的,柔軟的花瓣觸著腳下的皮膚,有種孩子似的滿足感.
還有那些突然之間全部打亮的蠟燭啊,也是遙控的嗎?怎麼房卡一插就全部亮了呢?燭光,玫瑰,陸向北,真是小看了他!
她伸手模了模離自己最近的那一根蠟燭,原來不是真蠟燭,是蠟燭形狀的燈……可是,連跳動的火焰也那麼逼真,太厲害了吧,對了,既然是左辰遠的,改天找他要幾根,帶回去放在臥室里……
最讓她喜愛的,是落地窗邊的游泳池,水面和地面平行,池子里的水像希臘的愛情海一樣湛藍,水面上灑了玫瑰花瓣,那樣的火紅,愈加襯得那藍色藍得璀璨,就像在地面嵌了一塊藍水晶一樣……
「左辰遠這酒店是怎麼設計的啊?怎麼可以在頂樓建這樣的泳池?那人家樓下的怎麼辦?」她蹲下去,模了模水溫,是溫熱的…瞳…
他皺了皺眉,難道是從前他逼她管童氏的業務逼得太緊了?以至于她現在面對這麼浪漫的場景居然在研究別人的房子是怎麼設計的?
手按下音箱遙控器,纏綿而輕柔的音樂在房間里流淌,輕輕走到她身後,將她擁住,「親愛的,這個時候你考慮這個問題,好像不合時宜……」
說著,埋頭在她頸部的肌膚上輕輕地啃咬,一手開始解她的羽絨服餒。
雖然這個房間布置得很漂亮,可她還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障礙,這游泳池,按住他的手,回頭就問,「這游泳池會不會很多人游過?」
然,回頭之間,卻看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月兌了衣服,只剩一條內褲了……
不由月復誹,他再一次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下半身動物,這麼浪漫的場景居然還是只能想到做這件事……
「這麼美的地方,你就不能做點別的嗎?精蟲上腦啊你!」她推著他,發現窗簾都沒拉……
他先回答她第一個問題,「傻妞兒,這是我一個人的房間,這麼會有別人游過?!」然後再回答她第二個問題,「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是老祖宗的教導,咱可不能把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精華都給摒棄了,你說呢?」
「……」她說?她無話可說……個色胚,中華民族幾千年傳統文化的精華到他那兒就濃縮成那樣了……
哼了哼,又想到一件事,「好啊,陸向北!自封為清正廉明的公安局長,原來生活這麼腐化,居然在北京住這樣的房間,而且還從來都不告訴我,方便藏嬌是吧?」
他怒了!
這個女人今天話太多了!而且句句話都不解風情!直接將她翻轉過來,封住了她的唇,封住她那些不解風情的話語,同時,手上用力,月兌落了她的羽絨服,手直接伸入她毛衣內,從不盈一握的腰開始,手心攜著滾燙的溫度,在她光潔的肌膚上緩緩熨帖。
當內衣的搭扣在他指尖彈開,欲/望之門,仿似也被打開,她听見自己的心,隨著那無聲的崩裂,發出呼喚他的聲音……
再不躲避,雙臂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用和他一樣的熱情回吻他,空氣干燥得如被點著了一般,悠揚的音樂聲中,她听見他急促的呼吸聲,和自己,玩轉回旋的低吟……
本來準備了紅酒,準備了音樂,準備是否來一次浪漫的燭光共舞,然而,似乎一切都不必了,對彼此的渴望是如此強烈,就像秋風中燃燒的樹葉……
他承認,是他心急了點,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實施,可是,他情難自已……
而她,好像也一樣……
她主動而熱烈的吻,她潤滑而調皮的舌,她已然成熟的吻技,還有她難得的熱情,都在挑釁著他的忍耐力,可是,這是如此美好的一個夜晚,他一定要做到做好,做到讓她永生難忘……
懷中的她,已不是當年二十出頭的青澀小姑娘,不再是當初在他懷里總是羞紅了臉緊閉雙眼的緊張模樣,現在的她,就如一顆成熟飽滿的果子,熱烈得仿佛要噴出火滴出水來。
那樣的熱情,迅速將兩人席卷,很快褪去她的上衣,當她胸前依然翹廳=挺的盈盈一握在他掌中時,他暗啞的聲音輕吐一句,「小了好些了……」
「我瘦了……」這一段日子為他焦慮擔心,在海地瘋狂找他更是耗盡體力,怎麼會不小?還記得他說過,他喜歡胖點的女人,手感好,那他現在是嫌她手感不好了嗎?一雙幽怨的眼神看過去。
他笑,指動,按揉著,「听說多按摩會變大……」
「流氓……」隨著那一點一點熟悉的酥麻從他指尖開始漫開,這一句平日里罵慣了的話,更像是誘/引……
尤其,她美麗的眼楮含嬌瞪他時流轉的波光,要把他的心都燙化了……
「念……」他心神激蕩,唇輕吻她的眼楮,將那些勾/魂攝魄的波光都吸入,再緩緩移至她耳邊,舌尖沿著她耳蝸輕輕畫圈。
最承受不住的,便是他這樣逗/弄,一聲輕吟破唇而出,她已全身酥軟,靠在他懷里,完全靠他的支撐站立。
瑰麗的玫瑰世界里,完全是屬于他們的樂園,沒有顧忌,不用分心,滿地的玫瑰花瓣便是世上最美麗的婚床,他抱著她,緩緩倒在厚厚的玫瑰花瓣上。
吻,掠過她的唇,她的頸,在她鎖骨處停留,那如瓷般的肌膚,在他的吻燙過之後,便如綻開朵朵紅釉,艷得奪目……
她的身下,是如錦如緞的玫瑰花毯,襯得她肌膚猶盛白雪,而那朵朵艷紅則愈加耀眼如丹,這一幕,如濃墨重彩的油畫,強烈地刺激著他的眼球。
「你好美……」他听見自己的心淪陷的聲音,膜拜一般吻著她的全身,從鎖骨往下,到胸,在她成熟的,如紅梅般的乳/尖迷戀許久,直到她無法自持地哼出聲來,用力挺起胸膛來迎合他的時候,他卻又離開,再往下……
在肚臍眼的地方,舌尖輕輕地打圈,很快,她開始微微的顫抖,皮膚上有細密的汗溢出來……她不知道是為什麼,今天好像特別容易動情,身體的任何地方,在他的踫觸下都能變得敏/感,比如肚臍眼…….
在他的親吻下,那酥癢竟似滲進了血液一樣,隨著循環,迅速漫遍全身,更多的熱浪在小月復內涌動,她想釋放,釋放不了,想抑制,卻更難受,只能半坐起身子來壓制和抵御,但卻加速了那熱度的膨脹……
「啊……」她忍不住高聲叫起來。
「怎麼了?」他的唇離開肚臍眼,來到她生寶寶時動過手術的地方,溫柔而疼惜地吻著……
她搖搖頭,身體里熱力的燻蒸,讓她的皮膚像凝了一層玫瑰色一樣,泛著光澤,仿佛她身下的玫瑰花汁被揉碎了,暈染在她皮膚上一樣……
「別逗我了……陸向北……快點……」她知道自己要什麼,那熱浪的涌動,讓身體的空虛膨脹到了極點,她想要他,要他將自己填滿。
可是他偏偏的,不如她的願。
她就像一座火山,只要一觸踫,就會迸發出滾燙的熱量,可是,她還沒到迸發的極限,不是嗎?
他的吻,繼續往下,經過大腿,當他在她大腿內側親吻的時候,火熱的唇和他硬硬的胡茬在她皮膚上激起的酥麻,讓她情不自禁拱起了身子,那樣的姿勢,已經是急切地盼望著他了……
他卻還要折磨她嗎?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玫瑰,用力握緊,揉碎的花瓣,醉紅染了滿手……
最後,他捧起她的足,她的足底,是斑斑印記,都是她在海地找自己時受損留下的……
感動使然,他開始親吻她那些傷疤,她不是曾經說他有戀/足/癖嗎?如果說,從前他沒有的話,現在,他是真的有了……
今生,戀了這雙足,這雙踏遍太子港的廢墟,尋找他的足……
「陸向北,不要……好丑……」她柔軟地哀求。她的足,她曾自以為傲,嬌小,柔軟,毫無瑕疵,可是,現在卻已變得丑陋不堪,如果他曾經喜愛她的足,她不要現在毀了這雙足在他心中的美好印象……
「不,很美!很美!」他的語氣里帶著感動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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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晚了,很多次,我真想寫此處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