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哥哥為什麼要讓壞哥哥月兌她褲子?三年級下學期有個大年級的男生把她和姐姐攔在上學的路上,月兌掉了姐姐的裙子,然後又要月兌她的,剛好哥哥來了,打跑了男生,她看姐姐光光的站在那里,哭得好傷心。哥哥很不高興地對她說,以後誰月兌她的衣服就是欺負人,她就要和欺負她的男生拼命,現在哥哥為什麼要壞哥哥這樣欺負昔昔?嗚嗚嗚……耳朵里充斥著小丫頭片子委屈的哭聲,活象剛剛遭受過他的非禮。真他媽見鬼!她要不是涵炎那小子的什麼堂妹,他早把她扔到門外去。黑司曜忍著胸中翻滾的不耐,蹲,翻看兩份條小粉腿,檢查過後說,「只有左大腿有一小塊紅了,右邊沒有,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擦點藥膏就可以了。」昔昔沒事就好,鐘涵炎舒了口氣,「再看看她的上身,說不定上身燙傷了呢?」不……鐘未昔小朋友想躲開,小身子害怕地往旁邊縮。黑司曜緊緊地盯著她,把她的動作看在眼里,「以後不許在我面前哭!不然的話……」于是,上衣在他的這句警告中也被無情地一一月兌掉了,可憐兮兮的鐘未昔小朋友全身上下只剩下脖子上的紅領巾和小內-褲,頓時感覺難堪而屈辱,爆發出更大的哭聲。他擰起眉,冷冷地哼了一聲,嗓音陰沉得嚇人,「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鐘未昔小朋友心里發緊,哭聲突然戛然而止,垂下小腦袋,只剩下大哭過後止不住的抽噎聲。「昔昔乖啊,不哭……」鐘涵炎還在翻找,寶貝妹妹的哭聲他不是沒听到,只以為是燙傷後疼哭的,所以沒在意一大一小的狀況,而是益發瘋狂地找藥箱,「他媽的,你家藥箱到底放在什麼鬼地方……」他的話起到了效果,煩人的丫頭終于不再哭鬧,黑司曜緩緩直起身子扭過頭,「在右邊第三個櫃子的第二個抽屜里。」鐘涵炎幾乎是彈起來,沖向那個抽屜,抱怨道,「媽的,換了地方你不早說!」黑司曜緩緩退到原來坐的沙發上去,輕描淡寫地回答,「一直是管家在弄,我也是剛剛想起來。」倒也是,這大少爺到哪都有一幫人跟前跟後的服侍,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一個小小的藥箱記不起來也正常。鐘涵炎這麼一想,很快抱著藥箱向沙發上的妹妹沖過去,「昔昔不哭,不哭啊,哥哥來了!」鐘未昔小朋友並沒有因為哥哥的到來而松一口氣,相反她不敢抬頭,不敢看凶狠的黑司曜,小腦袋埋得低低的,抱住自己縮成一團。黑司曜家的藥箱里的藥全是進口貨,上面一律是英文,鐘涵炎一時不知道哪個是治燙傷的藥。黑司曜走過來,從一堆藥中挑出了一支藥膏,「涂在傷口上會減輕燒灼感。」===想不到哇想不到,俺們的小毒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欺負小昔昔……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