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曜不知道是真醉還是放開了,擁著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一幫兄弟揮了揮手,「散了吧!」.
幾個兄弟心領神會,紛紛起身告辭,只留下黑舒曼獨自坐在與他們對立的長桌那頭,目不轉楮望著他們。
鐘未昔知道黑舒曼眼神的意思,大概會認為她在听了那段交談的話後會離開,離曜哥哥遠遠的。她沒有回避,就著黑司曜手臂圈在腰上的力道起身,朝黑舒曼點點頭,「姐,你早點休息。」
黑舒曼有一點愕然,看懂了鐘未昔執著的眼神,目光變成了一貫的冷淡,沒有再說什麼,朝弟弟點點頭,率先離開了。
黑司曜一身的酒氣,在飯桌上幾個兄弟輪番向他敬酒,大家的話題大多提在即將舉辦的婚禮上,即將娶到美嬌妻,他自然是高興萬分,于是喝得有點高了累。
回到房間,她轉身關門,他踉蹌的腳步奔到床邊,一坐下,一手撐在床鋪上,一手搖搖晃晃朝她招,「過來,昔昔!」
他的眼神顯得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來醉的痕跡,星眸含笑,柔情萬種……
鐘未昔很喜歡看他的眼楮,平時冷漠無情的眼眸里尤如一顆藍寶石瓖嵌其中,在夜晚淺色的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華,多了許多溫情,噙著讓人陶醉的笑意……
似乎只有在看到她的時候,這雙眼楮才會散發出如此迷人的色彩。讓她心暖又有一些甜。
她走到離他兩三米遠的地方,他顯然沒了耐性,起身迎上來一手拉住她的小手,慢慢向他牽引,像等著吃糖的小男孩,「讓我抱抱。」
手指交握,十指交纏,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面前,他雙臂橫過細腰抱著她,臉深埋在她胸口,反復蹭著,隨後扣下她的小臉,迎上去開始親那小嘴…檬…
她溫順地依著他,任他親吻。
他的舌和唇覆上來,熱力十足,沖進她口腔里的酒精味濃烈,交吞的唾液中隱隱有一種莫名的甜包在里面,漸漸化開,不濃,很淡,比她剛剛喝的那份紅酒加雪碧要來得甘甜。
她能感覺到他心底的快樂,發自肺腑的期待和興奮。吃晚飯的時候,他們討論婚禮,討論賓客的名單,討論籌備的進展,他雖然大多數在听,那幾個兄弟在出主意,但他總是不適時宜的在關鍵點上做出決定,一錘定音。
他眉眼中流露出來的興奮是明顯的,她能感染得到,只是她有點心不在焉。
當然不是因為黑舒曼的那些提醒,她已經做好了決定不會改變,然而更大的問題在逼近,她開始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因為這不是取決于她的想法,而是她的身體。
外表看起來她和同齡人沒什麼兩樣,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情況有點糟,過去的這幾年好象提前透支了今後剩下的生命活力。
她的思維不再像二十三歲的女孩一樣活潑跳躍,好象喜怒哀樂七情六欲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消失了,這就好比一面結冰的河,任憑你扔多少石子也激不起漣漪,最多的是在冰面上無聲地滑出一道弧,然後悄無聲息躺在角落里。
每天都有些精力不濟,需要靠睡眠來補充,又總是睡不夠,有時候活動半天身體的肌肉就有些泛酸疼,人像冬眠的熊懶懶散散不想動,不想說話,只想睡覺。
黑司曜的吻也只是吻,盡管從唇間發出輕/吟,邪氣的手指從她衣服下面鑽進去,包住那兩團柔軟邪惡地揉/弄,卻僅止于此,沒有進一步。
他吻夠了,模夠了,手沒有抽出來,倒是把俊臉重新偎在她豐/盈之間,反復去蹭,去聞,像個在尋找母親氣味的小獸,安靜下去,低低地嘆息,「昔昔,我姐姐跟你說了什麼?你在夢中一直在說你不會離開我,還有‘生不同裘,但求死亦同穴’是什麼意思?」
她輕輕地抽著氣,不能忽略胸前他的兩只邪肆的大手,卻因為他的這句提問僵住了,自己在睡夢中無意識講的嗎?
「嗯。」她回答一聲,算是對他疑問的肯定。其實想說什麼,張了張口,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昔昔,我們說好的,有什麼事不能藏在心里,黑舒曼她和你說了什麼?乖,告訴我。」他哄著她,手臂從她柔軟上挪開,沒有抽出來,從胸前移到她光滑的背後,慢慢落在她腰上,收緊再收緊,他的臉幾乎要整個嵌進她左胸的心髒里。
男人這樣很容易激發起女人天生沉睡在身體里的母性,鐘未昔模著他的頭,大略講了一遍,也把自己後來想通的過程講給他听。
听到最後他的手臂從緊變松,忍不住隔著衣服親了親那只團柔軟,用他的舌頭在小草莓的頂端滑動,隨即含在口中,滿是欣慰的低嘆,「昔昔,我家昔昔真乖,真是個意志堅定的小丫頭。我沒有看錯你,如果因為她的話而離開,我會對你對我的愛情產生懷疑,沒有什麼能夠拆散我們,誰也不能,即使是死亡……」
他吮得有點用力,她仿佛被閃電擊中快站不住,難耐地從小嘴里發出一聲呻-吟,整個人當場融化成水……
受了酒精的燻陶,今晚的他顯得與以往不同,冰山融化,他的溫柔和熱情讓她無法招架。
身上的衣服被他掀起,推到肩膀部位,那兩團柔軟/彈出來,雪白晶瑩,如花綻放,兩朵紅蕊比花還嬌,比玫瑰還艷,吸引著人迫不及待去品嘗。
他低下頭親吻它們,擠/壓戲弄它們,同時又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對它們頂禮膜拜。
她呼吸急促起來,站不住了,跌趴在他身上,他有力的臂膀早準備好了迎接馨香的嬌軀,擁抱著向後倒去。
讓輕盈的她壓在他身上,他趴在她耳邊鬼魅的吐氣,「昔昔,我想看你你掌握主動權,那樣會讓我很興奮,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