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站在遙遠處,看著那個光華四射,風姿無雙的男人被秦臻畢恭畢敬地迎上去,為秦傾切生日蛋糕。
膚淺。
終于看見季湘湘落單了,寧靜輕輕地走過去,泣血之星在她的手心閃著血紅之光。
傾慕地看著那個男人桀驁不耐的樣子,季湘湘的眼底滿是眷戀,呆愣之間,她沒注意到,一只手輕輕地拉開了她提包的鏈子。
黑壓壓的人群,都安靜地看著那神邸一般的人物,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只剩一聲「 嚓」的聲音。
「啊——」
井致青蔥般的十指隨意地握著刀子,準備往蛋糕上切,卻被那陣熟悉的驚呼聲所停止——
那是寧靜的聲音。
沒有任何遲疑,他狠狠地推開圍在他身邊的人群,頎長俊美的身軀急切地往寧靜那邊跑去,他的心,在激烈地跳動。
那邊,寧靜跌倒在地上,白皙的小手被劃出血來,披散的黑發,凌亂地撲散在地上。
而季湘湘,不知所措地站在寧靜面前,呆愣著不言不語。
井致冷漠地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眸帶著失望與凜然之色,她,居然是這樣子的人。
「你為什麼推我呢?我泣血之星給你了,致也給你了,為什麼你還不滿足呢?」寧靜用沒受傷的手心撐起自己的身體,聲音里帶著顫抖和哭腔。
季湘湘醒悟過來,見眾人都看著她,慌張地搖了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季湘湘,我退出了,你能放過我嗎?」寧靜顫抖著起身,聲音里滿是害怕,「泣血之星你拿到了,請放過我吧。」
季湘湘氣得渾身發抖,不受控制地指著寧靜,大喊︰「你含血噴人。」
「好,既然這樣,那你就把你的包包打開,看看我有沒有騙人。」寧靜低頭假裝哭泣,菱唇卻緩緩地流露一絲笑意,那是對自由的渴望。
秦傾眼底滿是得逞的獰笑,命令佣人打開季湘湘的包,卻發現,那顆美麗的泣血之星,穩穩地在季湘湘的包里。
眾口難辨,季湘湘柔美的小臉頓時慘白,期待的目光看向井致,現在,只有這個男人了。
眾人也順著季湘湘的視線看著井致,井家的上位,會如何解決這件爭風吃醋的事呢?
井致清冷淡漠地站在那里,深深地看了寧靜一眼,最後青蔥般的右手微起,一群黑衣保鏢頓時包圍了整個會場,他輕打了一個響指,示意命令他們清理現場。他知道,自己心的天平傾斜了,想低調解決這件事,為了寧靜,為了給她一條後路。
清理現場?寧靜冷笑,怎麼可以?
「致,你怎麼能讓大家走,大家有知情權,你不能袒護季湘湘,起碼給我們一個交代。」寧靜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嬌聲說道。
井致冷漠無比地看著她,那種漠然,冷若如冰的視線,冷進寧靜心底。
不過,她不怕,她從來不會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的。井致,為了離開你,我身敗名裂又何妨?
「等一下。」一個粗啞的聲音在偌大的屋子響起,「這件事我可以作證,與季小姐無關,整件事,是寧靜小姐一手策劃的。」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一個穿著普通服裝的男人舉起手中的相機,把一張照片恭敬地遞到井致手上。
照片上,一點血紅之光在寧靜白皙的手上,而她的手,正準備伸進季湘湘的提包里。
眾人恍然,鄙視嗤笑的目光馬上狠狠地直射寧靜,寧靜昂起小臉,挺胸,微笑地接受那難堪的視線。
為了自由,她可以什麼都不要了。名聲,她不在乎。
井致,看清楚了沒?我,寧靜,為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惜犧牲一切,這樣的女人,你看清楚了沒?
站直身子,寧靜冷笑,小臉轉向在場的每一個人,挑釁說︰「是我干的,那又怎樣?我還是翼井正位小姐。你們,算什麼?」然後,寧靜的臉轉向井致,嘟起嘴,語氣一轉,嬌嗔道︰「致,你趕快把這群人趕走,把那個討人厭的季湘湘也趕走。」
眾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寧靜,這個女人,居然毫無悔意。
井致狹長的眸子漸出冷意,刀削般的俊臉懾人冷漠,冷淡無比地說︰「寧靜,除去翼井第九任正位小姐,趕出井家。」
終于可以離開了,只是,那被人誤解的心怎麼那麼難受?
狠狠地把眼底的眼淚吞回去,寧靜換上一副嬌媚詫異的樣子,沖到井致身邊,使勁地搖了搖那粗壯健美的手臂,不敢置信地說︰「致,你在說什麼?」
井致看著那雙凝脂般誘惑,美麗白皙的小手緊張地拉著自己的手,並不說話,良久,久得眾人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時,井致才抿唇,冷淡地說道︰「靜,我真的膩了你了,你現在這樣子,讓我覺得很不耐煩。」
听到這里,寧靜尖銳地喊了起來,如同鬧市里的潑婦一樣,叫道︰「井致,你以為你舍得嗎?你舍得放棄我嗎?你敢說你不會再介入我的生命?」
那樣的毫無儀態,那樣的庸俗無比,那樣的潑婦罵街的形象,井致微蹙濃眉,卻輕輕地揚開來,最後薄唇輕輕勾起,凜然懾人,淡然冷漠地說︰「井致,絕對不會再介入寧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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