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由不得你作主。」令狐堯高揚起嘴角,眼里滿是嘲笑之意。
在他面前裝矜持,只會讓他更加厭惡,更加憎恨,特別是她的所作所為,她父親的狼子野心,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將白家滿門抄斬,以泄他心頭之恨,雪他的愛人之仇。
然而,他想起了一些一直深埋在心,不願勾起的記憶,眼里的目光一寒,射出令人顫栗的玉色寒光。
很犀利,就像一把利劍,狠狠地落在白汐的身上,劍劍致命。
白汐雙目一收,緊了緊額頭,有些驚魂動魄,卻仍然深覺那道目光竟是那般熟悉。
頭痛…
很痛…
多麼熟悉的身影,多麼熟悉的眼神,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想,也許是錯覺了吧,也許…是她,前世白汐的記憶。
「夜深了,白汐需要就寢,皇上請回。」收回怔忪的思緒,幾分倔強地回視著令狐堯犀利的眸子,目光冷然地站起身擦過他的身側,下起逐客令。
「你的欲擒故縱,在朕面前起不了作用,把你虛偽的嘴臉收起來,放在獨孤鴻的身上倒是可以。」
令狐堯有點慍怒的聲音帶著嘶的一聲,白汐身上所穿的內衣被撕扯落地,落出緊貼在身的褻衣以及那脂若凝膚的肌膚…對視著白汐茫然的目光,似乎如此動作令狐堯仍不解恨,索性再次逼近,雙唇狠狠地覆在白汐那張紅唇之上…。
他的吻,霸道地在白汐的檀中索取,粗暴的動作狠狠地摩擦在白汐水澤的唇上,感官的器覺告訴她,痛,很痛…。
「令狐堯,你放開我,放開我…」白汐使勁掙扎求饒,淚水悄然滾落,可她越是表現得軟弱,越是難受,令狐堯心中便越感暢快,終于,在她不知奮斗了多少秒後,令狐堯離開了她的唇。
白汐痛叫出聲,唇腫了一圈,淚水就如潮水般凶猛掉落,連連後退幾步,雙手擋護胸前,怒瞪著令狐堯,只言不語,心中的怒意卻是恨不得將令狐堯五馬分尸。
「怎麼,你也會哭?」令狐堯冷哼著,目光依然那麼冷,充斥著滿滿的譏諷︰「以前的你可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的,怎麼今晚卻這樣陌生?這般排斥?」
止住啜泣的哭聲︰「想不到皇上竟是如此下流之輩,這樣的行為與市斤痞子有何分別?」
「那你呢?你以為你就好得到哪里去嗎?她有害過你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令狐堯咆哮著,幾乎失去了理智,白汐看著眼前之人,再不似白日渾身散發貴族之氣,高雅不凡的皇者,反倒可以形容成一個惡魔。
可是,白汐也看到了,他的眼里,隱隱閃著淚光。發現這一點,白汐原本充滿怨恨的心稍稍緩了下來,有些動容,也不禁奇怪,到底是誰,竟能使他令狐堯落淚!是個女子吧?白汐在心中暗自猜測。
「你說的事,我並不清楚,我…。」白汐深知說出事實令狐堯也不會相信,但還是咬牙說道︰「我並不是白汐!不…應該說是,我並不是真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