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白汐的縴縴玉手掙開,並且順勢將她用在懷里,望著她謔笑著︰「我親愛的太子妃,原來你是這麼凶的,今日可開了眼界。」
「你混蛋!」
白汐氣紅了眼,記得那時候獨孤鴻也叫她做母夜叉,她就有那麼凶悍嗎?要知道從小到大,她就只有被別人欺負的份,這兒倒好,連著被兩個男人嘲笑,一個是她心愛的獨孤鴻,一個竟是不久後就要成為她丈夫的人。
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突然心生不忍,抱著他的手收了收,緊緊地抱著她︰「對不起,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
「沒有,不關你的事。」白汐感受著他突如其來的變化,別過臉,不想再面對眼前那雙充滿柔情的眸子。
冷鳶此時沒了聲音,只用一雙可以將萬物溶解的深情目光,目不轉楮地望著懷中的白汐。
她感覺到了那炙熱的眼神,渾身就像被火燒了一樣,熱得難受。
突然,她眸光一亮,像是想起了些什麼,忙轉過臉看著冷鳶,說︰「那個獨影姑娘今日不是找你嗎?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還不去看看她,看是什麼事?」
「你這是在吃醋?」他仍然是一臉的笑意。
好像從下午至今,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什麼啊?我怕她找你有正事呢。」白汐紅了臉,訕訕道︰「你要是喜歡,也可以當我是吃醋。」
「好吧,為了不讓你繼續吃醋,今晚我陪你!」
「不行……」白汐喊了起來,發現自己的反應過于激動,又趕緊解釋說︰「這怎麼行呢,你放心吧,我不會吃醋的,就怕這獨影姑娘真的有特別的要緊事找你呢。快去吧,別讓人等著急了。」
其實,在白汐心里,那獨影姑娘有什麼要緊事她沒興趣,唯一有興趣的是,說不定那女人是他冷鳶的老相好呢。
冷鳶看著她的連帶反應,心里無奈地笑了起來,不過也認為白汐說的不無道理,于是道︰「好吧,我去看看,你等下記得喝藥。」
「好。」白汐乖巧地點下頭。
冷鳶松開懷中的她,站了起來,走到房門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首看著她,竟有些不舍,又開口囑咐著︰「喝完藥記得早點睡,今晚可別再爬屋頂了。」
說完這句話,他便離了去。
白汐有些迷失在方才的那股溫柔里,目光死死地看著他離去的房門,心里,心里竟然有些動蕩。
猛地一記爆栗,竟然是她敲著自己的腦袋,心里恨恨地罵著︰白痴啊,任務,任務懂不!就知道動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