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他們纏綿在了一起,等陽光透過窗欞,完全射入屋內,二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愛情的滋潤是最美好的。
獨孤鴻前去早朝後,白汐依然沉浸在那一幕幕的激情中,嘴角邊揚著幸福的笑容。
一天,就這樣過去,白汐站在東窗邊望著天空之上的那一輪明月,心里對獨孤鴻倍加想念,遲遲不願入睡,今夜,他還會來嗎?
與相愛的人溫存,原來是一件那麼刻骨與銘心,發自內心的渴望以及沉迷。
一陣狂風吹起,寢室的門被一股大力給推開,風吹動起室內的桌布,飛揚了起來。
受驚地叫了一聲,目光立即看向大動靜之處,只見令狐堯挺立在眼前,渾身散發出霸氣,目光冷冷地盯著白汐,劍眉緊蹙,深邃的眸子里,散發出藏不住的威嚴。
白汐皺了眉,心中閃過一絲不安,心跳加速,安靜地迎視著令狐堯的目光,里面帶著一絲挑釁,哼,你不說,休想我先開口。
驀然,他信步朝她走近,還沒看清楚發生什麼事,白汐已被他掐住了脖子,他滿眼怒火,冷道︰「賤人,敢背叛朕,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手上的力度猛然加緊,白汐悶哼一聲,脖子間傳來的窒息感讓她倍感難受,雙眼泛紅,眼淚似是要落下,她不明所以︰「我——我怎麼——背叛你——了?我們——什——什麼關系——都沒——沒有!」
承受著痛苦的白汐,難受地吐出這一段話,令狐堯聞言,怒火中燒,這句話,不明擺著告訴他,她白汐不是他的女人嗎?
徹底被激怒的令狐堯,手狠狠一甩,將白汐甩在冰涼的地上,眼里閃出可怖的狡黠︰「哼,與朕什麼關系也沒有?要怎樣才叫有關系啊?啊?像昨夜嗎?你們這對狗男女!好——既然是這樣,你不認我不義,休怪朕沒給你機會!」
白汐听罷,倒抽了一口氣,他派人監視她!
無半點喘氣的機會,‘啪’的一聲,令狐堯朝白汐的臉上狠狠地甩著巴掌,來來回回,都不知打了多少下才停了得白汐的嘴角都滲出了血。
「怎麼?累了?」她嗤鼻一笑,冷冷地凝視著他,沒有表現出半點害怕的神色,倔強得讓令狐堯感到羞愧,旋即將她打橫抱起,毫無感情地將她丟到石板床上,重重落床的感覺讓她悶哼出聲,好痛!
可最讓她害怕的不是被虐打,而是——
驚覺間,白汐立刻抬頭,半撐起身子,警惕性盯著正慢慢靠近的令狐堯——
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殘忍的表情,雙眼里沒有一絲的溫度,白汐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想要從床上爬起,可卻被人大力的按住雙肩,將她按在床上。
「你想干什麼?」白汐怒號,眼里寫滿了驚慌,是要對她那個嗎?不——不可以!
「賤人,這是你自找的!不是跟朕沒關系嗎?上一次的感覺你忘記了,那麼這一次,朕要你永遠都銘記于心!」
狂暴的吻,狠狠地貼在白汐的雙唇上,霸道而冰冷,完全沒有感覺,白汐瞪大了眼楮,愣了幾秒,回過神使勁地推動著壓在身上的身體,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被緊緊地禁錮著,白汐緊緊地咬住牙,不讓他的舌頭進入,可不到一會,她就敗仗了,那條舌頭就好像充滿了力量一樣,破齒而入,如一條遇水長龍,在里面為所欲為,白汐靈機一動,眉一皺,只听慘叫一聲,口內的感覺消失了,只是有股淡淡地血腥味——
令狐堯從她身上跳了起來,往地上吐上一口口水,不,應該是血——
他看著地上由自己嘴中吐出的東西,雙手緊攥成拳,劍眉緊蹙著,目光驟冷,怒道︰「賤人,你找死!」
令狐堯怒發沖冠,揚手‘啪啪’兩聲,又是兩個脆響的巴掌甩在白汐的臉上,
頓時,白皙的臉頰赫然出現五個手指印,兩邊都遭受此難,無一例外。
白汐忍受著臉頰上傳進身心的火辣辣之感,抬起頭,諷笑著︰「堂堂霸國天子,對一個弱女子下手,算什麼君王?霸國的江山,遲早會被你毀于一旦!」
一話激起萬千浪。
令狐堯徹底被她激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往白汐的身上撲,將她身上緊著的衣裙狠狠地撕扯掉,不論她如何抵抗,也抵不住令狐堯那雙魔掌。
白汐徹底慌了,眼底流露出的恐慌就好似三年前,慕芷婧被他強制奪愛的場面一樣,很冷,仿佛全世界都在她的眼皮底下笑著。
「令狐堯——你這個惡魔——放開我——放開我!」
白汐拼命地抵抗著,嘶吼著,眼底的恐懼氤氳上一層霧氣,不管如何,她都要保住清白。
她的第一次沒能給獨孤鴻,可最後的貞潔,她一定要保全!
令狐堯完全無視她的哭喊,這時,白汐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完全撕扯掉,一絲不掛。
一股涼意襲身,白汐更加驚慌起來,手慌亂地模著擱置在離自己剛好有一手遠的被褥,想要拿過來蓋上,可發現還差那麼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而已。
而令狐堯的吻,卻在她修長的頸項上落下一個個充滿報復的吻痕,白汐側過臉,眼看著那張離自己就一線之差遠地被褥,心里著急萬分,她的身子,使勁一挪,終于——
她拿到了——
哈——她欣喜若狂,正想要為自己遮蓋上,可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令狐堯搶過,將被褥往後一丟,落在了地上。
‘啊’
白汐叫了起來,撲起身子,朝令狐堯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感覺到刺痛,令狐堯悶哼一聲,使勁一用力,在白汐的胸口上,將白汐打得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