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看白汐那麼听話,從懷中拿出一顆蓮子糖,神神秘秘地放在白汐的手上。
「是什麼啊?」
白汐好奇地問著冬雪,下一秒,她已經把掌心打開了——
「啊——蓮子糖啊!」
白汐驚呼一聲,連忙問道︰「冬雪,你怎麼會有蓮子糖?」
冬雪很得意地沉默著,表示不告訴白汐。
白汐急了,說︰「你說不說?」
冬雪搖著頭,就是不肯說。
白汐靈機一動,威脅起冬雪來,「你若不告訴我,當心我把你的秘密給抖出來哦!!」
冬雪知道白汐指的是什麼,貼著一副笑臉往白汐的身上嗔,「主子,你告訴他也沒用啊,還不如別說!」
白汐別開臉,知道冬雪打得什麼主意,開始倒計時,「一,二,三!」
「好拉,主子——冬雪說!」
冬雪鄙夷般白了眼白汐,悻悻然道︰「這是我從風大哥那拿來的,冬雪見你每天喝藥喝得那麼辛苦,就給你了!」
說起來,怎麼感覺白汐是個奪人之愛的人啊?
「這麼說,這是唯一一顆了?」白汐問,有點不好意思了。
冬雪點點頭,隨即又說,「主子你吃吧,冬雪又不喝藥什麼的,留著也沒用!」
說這話時,冬雪的心酸了一下,難道這就是撒謊的感覺嗎?
白汐搖頭一笑,將手中的蓮子糖塞回冬雪的手里,微微笑著,「誰說沒用了?傻丫頭,這可是你心愛之人給你的東西,你豈可隨意給別人?難不成,你想自己愛的人成為別人的愛?」
冬雪本來就沒想那麼多,听了白汐的一堆歪理,趕緊將蓮子糖收了起來,「主子,那你是不吃了吧?」
白汐鄙視般瞪了眼冬雪,諷刺道︰「東西你都收起來了,還問這些有的沒的!」
冬雪只干笑了幾聲,含羞般垂下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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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兩國的戰時如今是斗得,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地步。
冷鳶近來也是寢食難安,為著戰事所憂愁。
北國的兵力消耗了不少,雖然霸國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可再損兵折將下去,並不是一件好事。
誰不想,不費一點兵力,僅僅考點妙計就取勝呢?
可是,雲頂天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可風雲這只新晉的也不差。
北營,營帳內,傳出了幾人商議的聲音。
「將軍,霸軍如此的狡猾,我們該如何應對?」
許塵的聲音多了一絲擔憂,經過一個月的戰爭下來,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下來。
其實不只是他,所有的士兵也都如此。
風雲面色凝重,目光盯著眼前的地圖,照理說,北軍處于的地勢比較高,佔為優勢,可為何不能取勝呢?風雲絞盡腦汁地想著,一方面又在看著地圖。
猛然間,他似是看到了什麼,立刻叫所有人靜下心來,看那副地圖——
地圖上,山丘顯示,形成一個月牙的形狀,易守難攻,可他們先前忽略了這麼一個形狀的問題,那兒沒有人把守,所以霸君這一次才會有機可趁了。
風雲竊喜,找到問題的所在,那麼,這張仗,打起來,也就容易得多了。
風雲立刻下命令,加強兵馬,形成整個山丘式的攻守。
果然,到了下一次再戰之時,北軍將霸君打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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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的肚子已有八個月之多了,再過一個多月,也就要生了。
這期間,她真的很感謝有冬雪的陪伴,否則,她與肚中的孩兒會如何,還是一個問題。
冷鳶得知最近連連打勝戰,心情很好,沒有之前那樣,整日留在御書房了。
今日,白汐想要出去走走。
冷鳶剛下朝,就陪著她在御花園周邊逛了。
可白汐挺著個大肚子,多走了幾步路,她就覺得累,于是又與冷鳶到秋湖亭內休息休息了。
白汐坐在凳子上,輕輕地模著肚子,突然,她輕叫了一聲,冷鳶連忙問,「怎麼?這調皮蛋又踢你了?」
白汐點著頭,臉上洋溢出幸福。
冷鳶突然走到白汐的身前,半跪下去,「汐兒,辛苦你了!」
他輕輕地模著白汐的肚子,隔著肚皮,仿佛也能感受到一個生命正在里面慢慢的成長——
這是他的孩兒,唯一的孩兒。
白汐一笑,「傻瓜,這有什麼苦不苦的,你知道嗎?對于我來說,這是一種幸福!」
說完,她想象著肚中孩兒出生的模樣,于是傻傻地問了起來,「鳶,你說,孩兒像你多點好呢,還是像我比較好?」
冷鳶寵溺般刮了下白汐的鼻翼,笑著說︰「男孩像我最好,俊朗不凡,文武全才,帝王之相,如果是女孩,最好像你,美麗,聰穎!」
他自夸著,可在白汐的耳中,一點也不覺得他有說錯,的確啊,像他的話,將來一定是個帝王。
但是不知為何,白汐不喜歡,她寧願自己孩兒開心點,也不願意讓他被權利給牽絆。
白汐笑笑,也沒再說話。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算算日子,白汐這幾日就要生了。
冬雪這段時間,更加地緊張白汐了,生怕她一個磕磕踫踫的,孩兒就要出來了。
然而白汐這幾日也安靜,只在寢宮里走動,其他的地方也沒多去。
今兒,她坐在皇後榻上,為即將出生的孩兒親自縫補幾件衣服,突然月盈過來稟報說,蔡琪珊來了。
想想自那日在御花園見到外,她就沒再見過蔡琪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