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婚禮真的不是為我而舉行。
我撫著平坦的小月復,這一天,我感覺到胎動。
那是多麼神聖的感覺。
但也是在那一天,我的男人,孩子他爸和別的女人要舉行婚禮……
——司徒琪
「琪琪,從你跟我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應該明白,這一天的存在。我慕子言的妻子,只能跟我門當戶對。回家去吧,等我蜜月回來,我們再來談談。」慕子言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說著。
但是他的音量,卻是周圍所有的人都听的到的。
因為,我幾乎可以感受到,那些人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不約而同投射來的視線。
有憐憫,有嘲諷,甚至還有鄙夷……
「你真的要和她結婚?」我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收回,落回到我的小月復之上。
那里,有著另一條鮮活的生命,是我和他的結合體。
今天,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我的頭,有些眩暈,眩暈到,我認為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是。」我第一次發現,慕子言的語言還真的是言簡意賅。
「言哥哥,可不可以先跟我談談?」手心傳來,小月復之中有個小東西的動靜。
似乎在雀躍,難道他也感應到,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是他的親生父親?
「琪琪,不用做無聊的努力了,今天的婚禮必須進行。有什麼事情,等我蜜月回來再談,ok?」慕子言挑著眉看我,眸子里,沒有往日的半點溫柔。
而他的臂彎,始終都扣在身邊那具凹凸有致的身段之上。
那樣曖昧的姿勢,就像是鋒利的針眼,刺向我的心頭。
那是尖銳的痛。
蔓延,一直蔓延到我的全身。
這個男人,便是我司徒琪一直都深愛著的男人。
而今天,便是他和別人的日子。
生活,真他媽的狗血。
「哈哈……」明明心是那麼痛,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很想笑。
曾經,那樣的姿勢,那樣曖昧的角度,只屬于我。
曾經,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寵溺,原本也只屬于我。
而今,他佳人在懷,而我,孤立無援。
我的月復中,還有今天才得知存在的孩子。
而孩子的父親,卻在今天即將攜著他人的手,走進婚姻的殿堂。
我笑,笑到全身抽搐,痛到無法站立蹲了下去。
「琪琪,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安倫過來,送你回去順便看一看。」也許是因為我的笑容在這一刻有些恐怖,一直都站在別的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有些慌亂了。
他大步走過來,伸手抓住我的臂膀,想要將我扶起來。
以前,我任意的憑那只大手游離我的全身,甚至拂過我的胸口,還有私密地帶。
而今,當看到那只即將觸及我的手時,我卻厭惡的躲開了。
我不要,讓他用那只觸踫了別的女人的手,來觸踫我。
這是,我最後的驕傲。
以前,無論我怎麼躲藏,他始終都會很快的抓住我,並將我狠狠的折磨上幾遍。
「琪琪,回家去吧,一切等我蜜月回來再說,乖。」但今天,是他的新婚之日,他似乎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能陪我玩這樣的「游戲」。
看到我避開他的手,他也只是不著痕跡的收回。
隨即,那只大手又再次攀上了剛剛那縴細的腰肢,將那個穿著白紗的女子再次擁進了他的懷中。
這一次,我的視線再也沒有追尋他的身影。
我別開了臉,但我依舊看得到,周圍的人,那些穿著華麗的衣裳的人,都用那鄙夷的神色,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
「慕子言,我走了。」我努力的起身,想努力不讓任何人察覺到我的悲傷。
但似乎眼角的淚痕,早就將我的心跡泄漏。
我的聲音,是連我自己都沒有听到過的淡漠。
如果這一刻,擁著別的女人就要舉行婚禮的男人能認真听我所說的話,我相信,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離開了。
在和他狠狠的愛過了一個年頭,懷上他的孩子,並且看到他的婚禮之際,我要離開了。
因為,即便是我允許自己不要臉的成為別人婚姻中的小三,我也不準許我的孩子成為沒有身份的私生子。
起身,我的視線放空了,因為我不知道今後還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去追逐。
一步一步,我朝著背離他的方向,離開了……
也許,我們就像雙曲線的兩支。
今天,是我們在最靠近焦點的時候。
距離,有些近。
往前或是往後,都只能漸行漸遠……
但那個男人,听不到我的話,因為他的婚禮即將舉行,很忙。
所以,我離開了。
徹徹底底,永永遠遠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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