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網;「怎麼,還記得有這個家嗎?」
我一進門,沒想到這歡迎我一整個學期都沒有回家的人的方式還真特別。
叔叔的兒子,也應該說是我的堂哥,司徒遠正站在大門處,雙手插在胸前,氣勢昂揚的對著我。
我挑眉。
大門前是妹妹,大門里邊是哥哥。
他們兩個還挺合拍的,搞統一戰線。
一直對外,當然是相對他們一家子而言,我是個外人。
扭頭,我不想理會。
這樣的情況,在我沒有上高中住校之前,已經多次上演。
甚至,有時情況更離譜。
「喲,怎麼,爬上本市鑽石王老五的床,就以為自己的鳳凰?」
獸和人的區別,就在于此。
人會懂得看臉色,獸不會。
他看不出你不想理會他,還想要蹭著挨上來。
我上了樓,他還是厚著臉皮跟了上來。
臉上帶著我覺得特別不舒服的笑容。
「死丫頭,你到底有沒有听到我跟你說話。」我將行李包提進我自己房間里的時候,司徒遠亦趁機跟著進了門。
「有什麼事情?」
將所以的衣服都塞進了櫃子之後,司徒遠還站在我的身邊。
「沒有,只是想問問,你在他的床上呆的怎麼樣?」
司徒遠一坐在了我的床上。
臉上那別扭的笑容,讓我很是惡心。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出去。」我不想我的床,被這種人玷污。
「什麼?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別忘了這是誰的家。以為被慕子言睡過,就給我拽,是嗎?」突然,司徒遠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著我走來。
不得不說,一個學期沒有見面,大我三歲的司徒遠已經高了我兩個頭。
當他高大的身子將我逼退到牆角的時候,我的心開始莫名的慌張。
「你要干什麼?」
我發現,他的視線落在我胸前的豐滿上。
眼楮里,有些紅色,讓我震驚。
那是,男人對女人的……
這個世界,真夠瘋狂。
「干什麼?不要告訴我你不懂。」他裂開的嘴臉,真的有夠惡心的。
而他的手,也已經沖了上來,隔著薄薄的夏季衣料,抓住了我的一個豐盈,狠狠的揉掐著。
「啪。」我一個甩手,狠狠的抽了他的臉。
這是很早以前,我就特別想做的。
從我開始發育的時候,司徒遠就無數次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闖進我的浴室。
雖然腦海里閃過這個可能,可是怎麼也都不敢相信。
而今天,他真的想對我作出這樣的孽畜行為,我就不用再忍了。
「你個孽畜,你是我堂哥,你不知道這樣是不倫,是犯法的嗎?」
我奮力的推開他。
我的第一次,雖然已經給了慕子言了。
之後做了一次和做了幾次次沒有什麼分別,但我還是無法接受。
因為,在我有限的認知中,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和心愛的人做的。
慕子言,是我愛的。
所以,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奉獻。
而眼前的,是禽獸都不如的東西……
「不倫?小,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根本就不是大伯親身的,所以你跟我們家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要不是大伯好心,你現在沒準早就跟你那個當雞的媽一樣,躺在酒店里當三陪了。」
他捂著他的臉。
剛剛的那一巴掌,讓他的嘴角滲出了血。
現在他的舌尖便舌忝著那猩紅,邊陰森的對著我說著那些我從不知曉的事情。
美容院?
三陪?
我媽?
這什麼跟什麼?
我的眼楮蹭大,想要從眼前的這只禽獸不如的東西求證些什麼。
但他的手,再次落在我胸前的豐滿上。
「怎麼,你還不知道?得,現在知道也不遲。我們家養了你多少年了,你現在是不是也應該回報些什麼?」
伸手,司徒遠一把扯開了我身上那件薄薄的汗衫。
順著他的視線,我知道,粉色的文胸上,泛著肉的潔白與粉女敕。深深的刺激著司徒遠。
而他,已經展開了他的獠牙,向我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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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要回學校一趟,哇 品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