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網;「是不是才一天沒有被我收服,就皮癢了?」
慕子言的手,爬上了我穿著旗袍,有點像是做了隆胸手術的胸部。
「別發神經了,不是說要去什麼地方嗎?」我隨意的拍了下慕子言的手,讓他安分點。
男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嗯,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過什麼嘛?」
听了我說的話之後,慕子言似乎記起了正事,端正了態度。
我微眯起我的雙眼,來回掃了慕子言一遍。
這個男人,還行。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志!
「看什麼看?老子在跟你說話。」慕子言不喜歡我的眼神,狠狠的掐了把我的屁屁。
我恨!
「什麼事,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動腳的!」剛剛想夸他那麼一兩句,被他這麼一掐屁屁,我連撓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記得,那天不是問過你想不想報仇嗎?」慕子言很隨意的提醒了我一句,不過他的視線還是邪惡的落在我被這條旗袍所修飾出來的鼓鼓的胸部上。
我腦海里轉了那麼一兩下。
腦海里閃過,那天在餐廳和慕子言,還有一個叫做lisa的女人一起用餐的場景。
那個女人不斷的用著言語刺激著我,害我最終還向慕子言提議了「官兵抓強盜」的邪惡游戲。
我不會忘記,那天晚上當我還沒有吃飽的時候,就被慕子言帶回家玩「游戲」,最終整整被河蟹了一夜!
恨!
我司徒琪從來都不是良民。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見縫插針。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怎麼,不想報嗎?那算了,我們今晚繼續玩‘官兵抓強盜’的游戲。」慕子言的視線,落在了我的屁屁上。
那里,今天穿著一根線的小內內,割的我的屁屁有點疼!
「誰說的?我們替天行道去。」為了報仇,就算屁屁疼,我也要忍!
「呵呵,那還在等什麼?!」說著,慕子言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風範,舉起了他的手臂,示意我上前圈住。
我沒有猶豫,將我那如同蔓藤的手,纏上了男人的臂彎。
我之所以沒有考慮別的,因為我憋見了慕子言臉上,也有一抹很我相似的邪惡弧度。
也許我們都一樣,都長這一副無害的五官,但邪惡的因子,早就深入了我們的骨髓。一旦被激發,就不可收拾。
只不過,慕子言比我好的是,他還有人人羨慕的家世背景,,這可不是一般的暴發戶能相提並論的。
所以那些人即便明白他就是這麼個人之後,還會圍繞在他的身邊,點頭哈腰的。
而我,如果不是慕子言,我可能永遠生活在那漫無邊際的黑暗中,面對別人給的難堪,只能默默忍受。
但如今,慕子言在我的身後撐著,我也有抬頭挺胸,漠視一切的那麼一天。
十五歲,過早發育的我,愛極了我身邊的這個男人。
所以只要是這個男人給的,我會無條件的接受。
那個時候,我有著抗衡一切的勇氣,即便是在這樣的宴會上,所有人都對我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
男的,女的,都有。
鄙夷的,妒忌的,窺探的,甚至垂涎的。
但我一一掠過。
「幕少,這是你的新寵?」所以,當那個叫做歐澤明的男人這麼向慕子言問話的時候,我狠狠的瞪著他,來表示我的不悅。
什麼新的,舊的「寵」。
我是人,不是動物。
而且,我是慕子言的女朋友。
沒有看到他正一臉帶笑的看著我嗎?
這個男人有見過他對誰這麼笑的?
我在心里不停的哼哼。
而這期間,我也努力的豎起了耳朵,不想錯過慕子言對別人介紹我時的任何一個字眼。
甚至想看到,在別人听到我是慕子言的女朋友,而不是什麼新寵,舊寵的驚訝神情。
是的,我承認,那個時候的我太過于年幼。
不懂得這些所謂的人情世故,更不懂得這些浮夸子弟見面時候的無聊對白。
所以,當我努力豎起了耳朵,仔細的听著那些無聊的對白卻沒有听到慕子言介紹關于我司徒琪,或是女朋友這一類的字眼之時,我的心如同跌進了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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