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網;「未婚妻?」當慕子言在我的面前再次提及周亞若這個女人的時候,我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用未婚妻這樣的字眼,也就表明了,五年前令我傷心絕望離開的那場婚禮,根本沒有進行最後的儀式。
可這些,都是為的什麼?
當初我在那場婚禮上,的確看到慕子言對著周亞若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柔情,甚至連我熟悉的溫柔,這個男人都不肯給我。
那樣的舉動,都無一不在表明,那個時候的慕子言真的決定好了要去那個女人。
可是婚禮到後來還是進行不下去,這些是為什麼?
我可不認為,這些會是因為當初被慕子言當作無聊時的消遣的我離開所造成的後果。
不然,現在的慕子言為什麼壓根連站在面前的我都認不出來。
「難道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必須是個有夫之婦,嗯?」听著我的話,慕子言似乎不大樂意,看著我的眼神里,有些熟悉的劣性。
「沒有。不過是當初在國內的時候,在報紙上看過你結婚的電視直播。」其實,不止是電視直播,我還到過現場。
只不過,眼前的這個新郎官,根本就沒有認得我,我也沒有那個沖動再次提及。
對我來說,那是一道,很深的傷口,即便是已經過了五年,還是會隱隱作痛。
「原來你還是海歸啊,真是看不出來。」慕子言對著我上下打量,但更多的視線,是落在我的36d的飽滿上。
那邪魅的目光,是我所熟悉的。
一如當初的每個夜晚,他都喜歡將頭枕在我胸口處一樣。
「說正事,別老用你那不正經的眼光看我。」我別開了臉。
「呵呵,那我說了。我想請你幫我演一場戲,給我的未婚妻看,讓她覺得我真的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不是你慕子言最擅長的事情,找個女人,隨便在某個地方給她演個火熱的戲碼,我相信一定很有看頭。」站久了,我的腿有點酸。
所以當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不顧形象的在慕子言別墅前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五年前流產的時候,我的心態不好,在顧澤明不在的時候,我便偷偷的跑到浴室里,沖了涼。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腿便不經久站。
只是造就這一切的男人,全然不知。
「也許你不相信,我這幾年對女人失掉了興致,就算是演戲接吻,假親熱,我都做不到。」
「我是不相信。」听著慕子言用我所熟悉的低沉嗓音,敘述著這一切的時候,我的臉部依舊沒有作出任何反映。
甚至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的僵硬。
「你是看到剛剛我那樣,才不相信的對吧。其實也不怕你笑話,不知道為什麼,當聞到你身上的味道的時候,我的身體就自然有反應了。特別是看著你的胸口,我特有感覺!」慕子言依舊像五年前一樣,喜歡用下流的語句表達對我身體的幻想。
「流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這個忙?」還好路燈是橘黃色,有夠昏暗的。
不然我臉上那像是被火燒著一樣的幟熱,一定會被慕子言發現的。
「你這些去哄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可以,用在我身上是沒有用的。」低著頭,我是這樣子說的。
對某個女人才能起的特有反映,那是小說里的情節,用在慕子言的身上,我覺得有些可笑。
五年前,我就已經見識到了他隨時隨地能發情的能力。
無論是在商場,還是在辦公室,只要他想要的時候,他都能找到非常合理的借口,當然還有場地。
要我相信這樣的他,會有五年的時間沒有踫女人,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你就不是年紀輕輕的小女孩?而且,你怎麼就知道,我就只是在哄你,而不是在說事實?」
路燈從慕子言的側邊照過來,讓他的臉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就連他的聲音,也有些含糊,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起來吧,地上涼,女孩子這樣坐著對身體不好。想要坐,就進去坐吧。」慕子言似乎不想再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將那根忽明忽暗的香煙給泯滅了之後,邁開腳步朝我走來。「準備好,那個女人應該快到了。」
慕子言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走到了別墅大門前按下了和以前我們住在一起的那幢別墅有著一樣的按鈕,然後大門緩緩的開啟。
我知道,這是指紋鎖。
經過指紋識別,才會開啟的鎖。
以前,我的指紋也可以開啟那幢別墅。
而現在……
慕子言連我都忘了,我的指紋又怎麼可能開啟的了?
想到這的時候,我努力的扯扯嘴角。「你怎麼就認定,我一定會幫你的忙?」
是的,從剛剛到這別墅來的時候,慕子言就信心滿滿的樣子。
「就算你現在說不想幫,也太遲了,那個女人已經上了高架,很快就會到這別墅來。如果你現在不進來,到時候她帶的那幫打手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慕子言說完這話的時候,已經不給我任何思考的余地。
伸手,他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我,走進了別墅。
進門,開燈,慕子言的動作一氣呵成,就像以前無數次夜晚,他將我帶回家,不,應該是他的別墅一樣。
然後,他便動作有些粗魯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西裝外套,走進了浴室。
借著他進浴室的這個時間段,我打量了下這個別墅。
依舊是慕子言喜歡的歐式建築,連桌椅也是配套的歐式風格,高雅又不失貴氣。
就像他慕子言,一樣。
「把這個換上,想洗澡也可以。但她很快就要到了。」慕子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原本筆挺的西裝已經變成了隨意的酒紅色睡袍,頭發也微濕,有幾根甚至還黏在他的額頭上。
他身上的那件酒紅色浴袍,微微的敞開著,露出大片帶著水珠的古銅色皮膚。
這樣的他,看上去妖魅至極。
而在他的手上,是一件同個色系的女士睡袍。
「動作還真快。」瞅了瞅慕子言之後,我接過他手上的睡袍。
「演戲不是要做足嘛。快點,應該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慕子言的臉上,依舊是邪魅的笑容,在床頭那盞台燈投射出來的昏暗光線下,有些朦朧。
「好,」接過浴袍,我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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