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網;當我用一種方式,重現了五年前,那個傷心絕望,帶著月復中孩子逃離婚宴的我那些未來得及問出口的話語之時,慕子言只是有一時間的驚訝,很快的他便將它當成我為這個戲碼譜寫的序曲,一笑置之。
那爽朗的笑聲,如同玉碎般那麼的清脆,我感覺我自己也隨著這個聲音在土崩瓦解,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死去。
——莫言柒
「路少,幫我查個人。」當我走出浴室的時候,慕子言依舊抱著他的電話講著什麼。
我悄悄的從那個房間里走過,然後邁著大步走出了那間別墅。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雜志社給我安排的公寓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一點半。
算算時間,英國的時間比中國的晚了八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的應該才下午五點多。
我掏出了手機,熟練的按出那個號碼。
「喂,柒兒。」電話一接通,顧澤明那低沉如同窖藏十八年的老酒,開封的時候,那醇醇的香味讓我有些沉醉。
也讓我一顆原本躁動不安的心,開始平靜了下來。
「澤。」窩在沙發里,我抱著能傳出顧澤明的電話,眼楮微眯。
「你那邊現在應該是午夜了,怎麼還沒有睡覺?」顧澤明說的話,听上去有點責備的意味,但卻用另一種溫柔的形式表出來,讓我的心里暖暖的。這是,顧澤明一直給我的感覺。
而我,也相當的迷戀。
這是,那個曾經我用我的生命和身體在愛的男人,所給不了的。
「剛剛去參加同事給我開的party,」我在沙發上找了一條薄毯,蓋在自己的身上,然後蜷縮成一團。
其實,早流產之後,我最熟悉的,就是這樣的角度,和這樣的姿勢。
因為只有像現在這樣蜷縮在沙發里,我才能平復我那顆不安的心。
「參加了party,為什麼有些不開心?」
「沒有,我很開心。」我今晚報了仇呢,為什麼我會听起來不開心呢?
「可你的聲音騙不過我,柒兒。」顧澤明依舊像每一次我傷心失落的時候一樣,用著那專屬的寵溺語調,對我說著。
「也沒有什麼,可能是到了新的環境,有點適應不過來。」我隨便編了個借口,潛意識里,我不想讓顧澤明知道,我在這邊已經遇到了那個男人了,不想看到他在繁重的工作之余,還要為我添上一份擔憂。
「傻瓜,習慣一下就好,等我這邊的發表會完結,我就過去那邊陪你,但是如果太累的話,就回到我的身邊來吧。」顧澤明的聲音,充滿誘惑。
也對,只要在這雜志社再呆上半年的時間,我就要回英國,顧澤明的身邊了。
不管是周亞若,還是慕子言,他們都不該是我現在生活的主題,不是嗎?
「放心吧,我沒事。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嗯,那就好。好好照顧自己,睡覺不要踢被子,還有……牽手……」顧澤明的最後兩個字,深深的撞擊了我的靈魂。
牽手……
這是個溫暖的名詞。
當然,這也是個習慣。
五年前,當慕子言牽手那個叫做周亞若的女子,面無表情的將懷孕的拋棄了之後,我開始在迷失間徘徊。
因為流產而住進醫院的那段時間,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會半夜因為噩夢而驚醒。
那段時間里,我每一次的彷徨,都是顧澤明陪在我的身邊,牽著我的手,讓我的不安和焦躁能夠平息下來。
這之後,我開始迷戀上顧澤明掌心的溫度。
每個夜晚入睡之前,我都喜歡牽著他的手入睡。
牽著,我在才不會迷失。
即便像現在我在千里之外出差一樣,我也會打越洋電話,尋找他的那一片溫暖。
這是五年來,一直延續下來的習慣。
只是,這一切,那個叫做慕子言,造就了現在的莫言柒的男人,永遠都不會知曉。
「嗯,牽手。」我將電話夾放在我的耳邊,然後我的雙手互相勾著。
電話切斷,傳來「嘟嘟嘟……」的聲響之時,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然後我真的看見了,顧澤明的手握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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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丟了兩個章節。
要重新碼字,才能鏈接的上,郁悶啊……品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