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魅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邪魅戲謔道︰「本小姐不需要師父,男僕倒是缺缺!你們中,誰能在三個月內成為一個極品的男僕,我倒是可以考慮表面上喚一聲師父,讓義父獎賞一面觀月鏡!」
雷狂一听,三千發絲瞬間又豎立了起來,大聲暴虐道︰「小丫頭,你一個風家庶出,想要我一個堂堂雷家嫡子做僕人,口氣未免太囂張了吧!」
火旭卻贊笑點頭道︰「好主意,我倒是很想玩玩!」
「瘋了,都瘋了!堂堂火國三皇子,居然想要當別人的僕人!」雷狂更大聲的吼道。
火旭譏諷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大不了不參加,我也不介意少一個對手!」
雷狂的頭發瞬間落到肩頭,藍色眸中閃過一絲隱忍,低聲道︰「我不信一個皇子會當得了僕人,我就是要參加,要看看你怎麼輸的!」
木玄月凝眉許久,沉聲道︰「我也參加。」他轉眸問向水沫寒,「沫寒,你參加嗎?」
水沫寒微微點頭,不語。
木玄月故作擔心道︰「以淡漠性子,恐怕……」
風魅看出木玄月眸中的口是心非,轉而插到兩人中間,笑道︰「淡漠有什麼不好,少說話多做事的僕人,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木玄月微微蹙眉,看見風魅略帶挑釁的目光,他知道這個丫頭是看穿自己害怕水沫寒參加,所以故意站過來說這番話,心下對她的討厭更加深了幾分。
「你們應該都參加吧?」風魅笑問道。
土俊將風魅拉到一邊,聲帶哀怨道︰「你不是不需要師父嗎?為什麼還要搞什麼男僕競爭?」
風魅小聲道︰「笨!我是不需要師父,但是你給我的秘籍總會學完,難道我真的要去山頂抄嗎?誰知道義父願不願意告訴我,若是他願意,何必安排你們在三個月內選一個師父給我呢?現在讓他們成為我的僕人,到時候僕人就必須要听主子的,叫他們交出秘籍,誰敢不交呢?」
土俊恍然大悟,但是卻依然皺著眉頭,哀怨道︰「他們幾個肯定不會乖乖听話的,你想到的,他們一定也會想到的!」
風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觀月鏡,縱然知道我打著什麼主意,也沒有辦法不听我的!」
「你們嘟囔好了沒!」雷狂不耐煩的吼道。
風魅走到他面前,淡淡道︰「這就是你參加男僕競爭的誠意?有你這樣和主子說話的嗎?」
雷狂不言,眸光卻足以把風魅千刀萬剮了。
火旭譏諷笑道︰「男僕競爭,我們是都參加,但是到底怎麼才算勝負呢?你和土俊走的那麼近,若是你故意包庇,那我們三個月豈不是白白受你的氣了?」
雷狂幫腔道︰「對啊!必須把要求都說清楚!」
此時一直在一旁蹙眉不語的雨醉,卻上前緩緩開口道︰「我十歲前,在雨家當僕人,所以我知道僕人的一些要求,不如我列出來,讓大家參考,以示公平?」
聞言,風魅微微一怔,眸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這一個消息好像不單是風魅一個人驚訝,其他六人也同樣愣住。
雨醉感覺到氣氛的尷尬,勉強一笑道︰「其實僕人也不難當的,只要早起,晚睡,听主子的話,其實就算一個好僕人了。」
雨醉將過去在雨家做僕人的事情都詳細告訴了大家,他自己覺得沒有什麼難的,可是這里的人,除了風魅外,其他都是皇子或是嫡子,對于他們來說從未想象過一個僕人的生活會如此卑微和艱難。
「雨家和雷家平起,為何雨家的僕人那麼慘?」雷狂有些膽怯了,在雨醉這兒得知,作為僕人就沒有自我,不但要倒夜壺這樣丟臉的事情,還要點頭哈腰,不能大聲說話,他根本不記得雷家的僕人有那麼慘。
雨醉稚氣的小臉上閃過一絲苦笑,「慘嗎?雨家很大,僕人所做的事情,分工很明確。若是普通商人家的僕人,那才叫慘呢!雷家的僕人和雨家的僕人沒什麼區別,只是你做慣了少爺,從未注意過身邊人的生活罷了。」
「可是還要倒夜壺,太……」雷狂險惡的皺起眉頭,沒有把話說下去。
雨醉了然一笑,調侃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們雷家的夜壺就不是僕人倒的了?」
雷狂垂眸不語,心情略微有些低落,想要放棄爭奪觀月鏡,可是自己前來拜師,目的就是為了觀月鏡,只有得到觀月鏡,才能知道娘到底是怎麼死的!
幽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無奈,他低聲道︰「二師弟,以後麻煩你多教教我,我過去太過嬌氣了。」
雨醉本以為這個容易沖動的大師兄會就此放棄,卻沒想到他會忍下。
雨醉微微眯起眼楮,眸光中閃過一絲徘徊,其他人都是嬌生慣養的皇子和少爺,若是自己不教他們如何做一個僕人,自己必然能順利的贏,一旦得到觀月鏡就可以知道過去的事情,就能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可是若是真的這樣贏了,又不光彩,況且大師兄雖然為人魯莽傲慢,但是對自己還算挺不錯的。
雨醉遲疑了一會兒,卻終是微笑道︰「我自然會教你。不過,你也要自己努力,畢竟我們是對手,我不會教第二遍的!」
雷狂感激的拱手一笑。
金風簫早已突破寒冰決第六層,但是師父要他閉關些日子穩定內力,本來他是想要乖乖遵守師命,但是因為昨日風魅誤入血梅陣之事,他早已沒有那個心留在陣中,正巧今日水沫寒在陣外將師父閉關的事情告訴他,師父莫蒼前腳閉關,他則後腳出關了。
他一直在一旁靜觀所有人的反應,在他看來觀月鏡也沒什麼大用,畢竟金國已是五國之首,自己將來的命運,也已經注定,除了成為金國的帝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雖然自己想要抽手,不想參與這可笑的男僕競爭,但是眼見火旭和木玄月的起勁,自己還是需要參與一下,縱然觀月鏡對自己沒什麼用,但是對于他們可就有著大用了,他們想要得到觀月鏡,無非是想要將金國從五國之首的權位上拉下來,自己將來要成為金國的帝王,怎麼能允許這些隱患發生呢!
風魅眼看他們各懷鬼胎的眸光,微微凝眉,好奇問道︰「土俊,他們是為了觀月鏡參加這個游戲,那你呢?你不是對觀月鏡沒有興趣嗎?」
土俊直率一笑,朗聲道︰「既然他們都參加,我一個人落單,會很無聊的!你知道,我最怕無聊了!」
風魅了然一笑,點頭道︰「你這家伙,就是不知道消停!做我僕人,可會很難,真的要參加?參加了,可就不能後悔咯!」
土俊撓了撓頭,小聲嘟囔道︰「就算我不參加,也像你的僕人一樣被你使喚!」
「你的意思是不願意被我使喚?」風魅挑眉壞笑道︰「那就把龍筋去了,我就使喚不到你了!」
「不,我可沒那意思,我就是喜歡被你使喚還不行嗎!」土俊一臉哀怨,眸光無奈。
「夠了,打情罵俏也要看個場合吧!」火旭突然厲聲呵斥,眸光幾乎可以把風魅燒著。
風魅冷聲一笑,「打情罵俏?縱然我們是在打情罵俏,也不管你的事情!別忘記,你們現在可是我的僕人!沒有資格插嘴!」
火旭強忍下怒火,蹙眉道︰「僕人也有休息的時間,我們不可能三個月內,沒一個時辰都陪著你吧!」
「你倒是提醒我了!」風魅把玩著手里義父給雲無忌的信,漫不經心的問道︰「雲無忌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會不會參加這個游戲?」
土俊搶著回答道︰「他人很好,醫術很高明,心境很高,應該不會在乎觀月鏡!」
金風蕭邪魅一笑,揚起紅色外袍,「土俊,你看這紅袍是不是很張揚?」
土俊白了他一眼,直言不諱道︰「何止張揚,簡直就刺眼!大男人全身包裹的紅艷艷的,遠看還以為是女的呢!」
金風簫依然邪魅的笑著,對于這個直言不諱,直爽到傻的土俊,自己早就料到他會有此番話。
「可是,我是一個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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