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柳柳對著東方挽衣一聲大吼。
「東方挽衣。」
她用足了力,嗓門極大,加之是直呼東方挽衣的名字,而非如旁人一般喚他東方公子。
因此顯得特別異樣。
喧囂的人群突然靜了下來,人人都朝她看過來。
東方挽衣自然也看向了她。
唯有莊雲翔叫苦不迭,這個柳柳就是不知輕重。
若不是他這幾天跟她相處,知道她的本性,只怕會誤以為她是個的女子。
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柳柳略感不自在。
朝東方挽衣揮揮手,說︰「嗨,還記得我嗎?」
周圍人太多,她不好明說電棒的事,只盼著東方挽衣能邀她一起進去,到里面去交談。
東方挽衣卻象想不起來了似的,沖她禮貌地笑笑,轉過臉,繼續朝台階上方走去。
他的笑容很客套很生分,一點不象是認識柳柳的樣子。
周圍的人群又開始動蕩,有些人便開始議論。
「原來東方公子根本不認識她,太好了。」
「哼,有些人就是想與眾不同,好讓東方公子記住她。白忙活了吧。」
「就是,就憑她那白菜樣,可能嗎?」
柳柳懶得跟她們一般見識,不過,女人的忌妒心有多可怕,她算是窺見一斑了。
莊雲翔在她旁邊吃吃笑︰「嘿嘿,白菜相。」
柳柳瞪他一眼,什麼白菜,人家她好歹也是朵鮮花。
東方挽衣剛走到台階上方,街道的另一頭又傳來絲竹聲響。
莊雲翔激動了,顧不得再取笑柳柳,伸長了脖子往街道那頭看。
一看見街上出現的花車,看見花車上坐著的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目光立刻直了。
只見街道的那頭過來一輛花車,同適才東方挽衣坐的一模一樣。
只是顏色不同。
東方挽衣的主色調是淺綠色,而這輛花車的主色調是粉紅色。
車上的女子蒙了一幅白色的面紗,只露出一雙黑如點漆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