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皮笑臉問︰「這位姑娘,可是要回城?我們一道吧。」
聲音有點熟悉,象在哪听過。
柳柳朝他一瞪眼。
說道︰「本姑娘是索命無常,誰跟了我誰就得死。你敢嗎?」
惡狠狠擺出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
「姑娘真會開玩笑,」
那人被她嚇得倒退了一步,訕訕地笑。
「姑娘,我家也有三間大瓦屋,兩頭耕牛,不比你鄰家那個弟弟差。你家住哪兒?八字多少?我想請媒婆上門提親。」
柳柳這才省悟,原來這人就是剛才擠在人群中說想娶她的那個。
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面向著他,盯著他的眼楮看。
那人被她看得發毛,又再倒退了一步。
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想干嘛?該不會,現,現在就想吃,吃了我?」
柳柳氣得瞪眼。
「誰想吃你?吃你我怕拉肚子。」
「哦,哦,是,是,我不好吃。」
猶豫著,卻舍不得就此罷休,還想同柳柳套套近乎。
柳柳輕言細語說︰「時候不早了,趕快回家去吧。」
「哦,好。」
那人答應,語音象在做夢一樣。
「把遇見我的事情忘記了。」
「好。」
「去吧。」
「好。」
那人乖乖地答應著,離開柳柳,往山下去了。
柳柳吁了口氣。
她發現,在運用催眠術控制別人的行動這方面,她似乎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過去,她很少嘗試著這樣做。
她總覺得,控制別人的行動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催眠術就是應該用來幫助別人擺月兌心理固疾的,應該是個很好的東西,不應該用來做壞事。
控制別人的行為其實也不難,就是給他一個心理暗示罷了。
柳柳獨個兒繼續往山下走著,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
「唉,人與人不可比啊。」
走幾步路,又再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