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菲剛收拾妥當，走出御書房，正想回去補眠。
老遠就看到有人向她走來。
是宇文浩後宮中的地位最高的妃子之一，德妃。
德妃的一雙眼楮死死地鎖住了她。
季菲心想，看來躲是躲不過的了。
而且，看她的架勢，應該也是沖她來的。
專門挑了個宇文浩不在的時候，怕是要找她的麻煩了。
「德妃娘娘吉祥。」
季菲行禮問安。
德妃擺了擺手，語氣冷淡，「免了吧。」
季菲站直身子，「若娘娘沒什麼別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
先開溜再說。
「慢著！」德妃冷冷地喚住季菲。
她就是來找她麻煩的，怎麼可能輕易讓她走？
季菲停下腳步，「娘娘有何吩咐？」
季菲嘴上是這麼問。
心里卻急著想走，被她這一耽擱，她補眠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德妃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將季菲打量了一番。
「你就是季菲？」
明明知道了，還問。
季菲心中不滿，可嘴上還是客客氣氣地回道︰「奴婢是季菲。」
「恩，」德妃再次上下打量季菲，隨後點了點頭，「確實是有幾分姿色。」
季菲不答，等著德妃接下來的話。
「听說……最近你深得皇上的寵愛？」
來了，果然是為了這事。
「奴婢是皇上身邊端茶送水的婢女。至于什麼寵愛不寵愛的……只是宮中的謠傳罷了。」
「是嗎？」
德妃看來完全不信。
「我听說，你原本只是一名打雜的宮女。不知為何，卻突然成了皇上的貼身婢女。」
「那是皇上垂憐。奴婢有幸罷了。」
季菲回答的簡介。
她模不清楚德妃到底想怎麼樣。
說的話，問的問題，都是模凌兩可。不痛不癢的。
是想拉攏，還是想來教訓，不如一次說個痛快，比較方便。
「可我听說，你是勾引皇上，才爬上的這個位置。」
果然是敵不是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