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婆婆？不會的。
蘇婆婆一直和她在一起，不可能有機會來這兒換百合的。
李全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神情有些異樣，「剛問了守門的護衛，說並沒有看到有人進過御書房。」
「不可能！沒有人進行，這百合難道是鬼換的不成？！」
宇文浩厲聲呵斥。
「這……」李全低頭站著，冷汗連連。
這讓他怎麼說好呢？
鬼？季菲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剛剛御花園里的那幕靈異場面。
不過是一個轉身的功夫，那長的猶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就這樣消失了。
就跟鬼魂一般，悄無聲息。
百合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因為誰都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再追究下去也是無益。
季菲找了個小花瓶，將那幾株桂花用水養了起來。
至少桂花的香氣可以持久的留在這里。
接下來的幾天，季菲天天去采露水。而且故意一天比一天去的早。
可是始終沒有再見到那個天仙一般的女子。
蘇婆婆照樣教她一些東西，沒有再提起那日的事情。
可是那個女子就好像是季菲心里的疙瘩，讓她怎麼都放不下，忘不掉。
而且，更加詭異的是，御書房里的百合一直都有人換。
卻沒有人看到，到底是誰進去換了這些百合的。
第三天開始，季菲就不在御花園里摘花了。
因為百合有人換了，已經不需要她了。
這倒是引起了蘇婆婆的好奇心。
「誒，丫頭，你怎麼不摘花了？皇上，不喜歡你摘的花？」
「不是的。」季菲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落寞，「皇上的花有人換了。每天都是新鮮的百合，以後就不需要我摘花了。」
說著，季菲的心中突然感到一絲酸楚。
就好像，就好像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了一般。
蘇婆婆一愣，心情有些怪異，「你說，每天都有人給皇上換新鮮的百合？」
季菲低著頭，沒有注意到蘇婆婆的異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