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
段晨早有準備,將扇子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水沾了扇面,但他卻滴水未被沾到。
「我和那個柔妃上床了。」
他一點都不在意再說一遍。
收起扇子扔在了一邊。
「你……到底過去干嘛的?」
宇文蓮簡直不敢相信,他說要去和她套近乎,可這也太近了吧?
「當然是去勾引她了。這不是成功了嗎?」
段晨從袖中掏出一粒丸子塞到嘴里吞下。
「不過那個女人太狠了,居然下的藥力那麼厲害。」
還好他懂得解,不然非jing盡人亡不可。
原來他是被下了藥。
「這麼危險的女人,你也敢踫。也不怕沾上什麼病來。」
宇文蓮警告道。
顏晨嘴角稍稍勾起,「你那個皇兄都沒事。我現在不過是撿他的便宜罷了。」
宇文蓮臉色一變,目光有點不善。
「你說這話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顏晨拍拍宇文蓮的肩,表示稍安勿躁,「何況,她下了藥,我也喝了下藥的茶。不表示表示總不行吧?」
宇文蓮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小心那個女人告你非禮,你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她迷戀我的臉,和我的身體。不會那麼快就厭倦。下午的時候,我看她挺享受的。」
顏晨嘴上說的輕快,可眼楮里的寒光不減。
「這麼放蕩的女人,虧得你們容忍她那麼多年。」
「她是母後發小的女兒。因為她母親曾經幫過我母後,所以我母後總是看在她母親的面子上饒過她。」
過分的縱容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上一次他還提醒過蘇傾,可她還是不忍心。
「半年前母後將她趕出宮,我還在背後推波助瀾了一把,將她扔在一條船上,送走。結果她還是回來了。」
宇文蓮無奈地搖了搖頭。
「扔在一條船上?是去哪里的船?」顏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