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你心急的。」
寧柔兒雙腳亂彈著,「咯咯」得嬌笑不止。
「我心急?」顏晨一把將寧柔兒扔在床上。
「到底是我心急,還是你心急?恩?剛剛是誰說,要在挑花色之前……」
寧柔兒「呵呵」笑著,對于顏晨的粗魯,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還很開心。
「我哪有這個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
「你沒有這個意思?」顏晨又問了一遍,「那是我誤會了。」
說著,他轉身便要走。
「誒——!」寧柔兒心急地一個翻身,抓住顏晨的衣擺。
顏晨回過頭,「怎麼?心急了?」
寧柔兒沒辦法,只能認輸,「急,急。」
顏晨這才轉過身,慢慢壓到她的身上。
「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嗎?」
寧柔兒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嬌嗔著,「你好壞呀,讓讓人家不行嗎?」
顏晨伸手解開她衣服上綁著的帶子。
「你不老實怎麼行?想要就要乖乖的說。」
顏晨邪邪的笑著,「你說,你剛剛那麼不乖,我該怎麼懲罰你?」
說著,顏晨已經拉開了寧柔兒胸前的衣服,露出她嬌女敕的肌膚。
寧柔兒雙手纏上顏晨,媚笑著,拉下他的身子,嘴唇貼著他的耳朵。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那你就覺悟吧。」顏晨的動作不再輕柔,一把扯開寧柔兒身上剩下的衣服。
寧柔兒立馬發出一聲**的輕嘆。
粉色簾帳放下,不一會兒,跟著一陣規律的搖動。
簾帳也有規律地擺動起來。
一陣陣**的叫聲,更是肆無忌憚地泄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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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一天,就和她在床上混了?」
宇文蓮難以置信地看著顏晨又從袖子里拿出一粒藥丸吃下。
「對呀,她說明天再拿新的花色給她。這本里沒有她喜歡的。」
這些都是借口,顏晨也心知肚明。
「她有給你下藥了?」
「今天沒有。」
「那你剛剛吞下的是什麼?」宇文蓮以為那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