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晨替季菲把了把脈,微微皺眉,「怎麼身子那麼虛?他們怎麼給你補的?」
季菲失笑,「我生了才幾天呀。哪有恢復那麼快的?」
「你現在身子虛,正是補的時候,我得去給你開個方子,讓他們照著方子給你補。」
顏晨邊說著邊抱起孩子。
「你吃的多,這孩子也就吃的多,是共通的。」
「可別太補了。」季菲失笑,「要是因為太補了身體受不住可不好。」
「我自然有分寸。」顏晨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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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顏晨給季菲開的補方。」宇文蓮將一張寫滿了字的白紙交給宇文浩。
宇文浩看了一眼,直接傻眼。
「他這些都是什麼?」
「他說,早中晚要分開用補。上面寫了補方。說是季菲身子太虛,還要給孩子喂女乃。要好好補才行。」
這張方子,宇文蓮看著他寫了近一個時辰。
宇文浩看著這方子,覺得刺眼的緊。
可惡!雖然他也希望給季菲好好補身子。
可是就是不樂意用顏晨的方子!
宇文蓮一眼就看出宇文浩的糾結之處。
「皇兄,我找太醫看過了。顏晨的方子不僅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還很精妙,將各方面都考慮的非常周到。所以,你還是用了這方子吧。就當是為了季菲。」
宇文浩深吸了口氣,將方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好!讓他們都照著去做。」
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他忍了。
坐月子,其實是一項很無聊的「工作」。
除了喂女乃,吃飯,睡覺。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頭半月,甚至連孩子都不能抱。
想看看書?不行!傷眼楮。
想走動走動?屋子里可以,外面不行。產婦不能吹風。
想洗澡?不行!
想洗頭?更是不行!
那洗臉總行吧?行!用布擦一下吧。
這是什麼日子呀!簡直比囚犯都不如!
季菲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