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月事了。」
「……」夏奈兒手一僵,抓著癟了一半的枕頭,愣愣地看著他,那表情有點傻。
話說,算算日子,的確是來月事的時候了……
而且,剛剛這一陣亂動,下面溫溫的一直有東西流出來,也是月事的感覺。
呃,她真的錯怪他了。
「你該不是以為,我昨晚跟你了?」他低沉的嗓音傳來。
他蘇世捷還從來沒墮落到對一個毫無知覺的女人下手!
這兩個字刺激著夏奈兒的神經,她臉色更紅,緊緊地皺著眉︰「下流。」
「我沒踫你怎麼下流了?」
「你用詞下流!」夏奈兒想了想,又說,「不,你本身就下流。你不下流,為什麼…月兌我衣服?」
那是她衣服全濕了,他把她洗干淨後,找不到她穿的衣服,又懶得讓佣人拿過來。
不過,蘇世捷不想解釋。
嘴角一勾,他曖昧地湊近她︰「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我下流,喜歡你軟香的身子,你要是沒來月事,我昨晚一定跟你做。」
該死,只是說說,他居然就有反應了。
身體又燙又硬,脹得發痛。
「……」
他想立即要她,在床上,在地上,在桌上,在沙發上,在浴缸里,用各種姿勢要她。
他的呼吸有點喘,又湊近她一點︰
「跟你做整整一晚,做得你欲仙欲死,幾天下不了床。」
夏奈兒抬起手︰「你別說了!」
「又想給我耳光?」他狠狠地截住她的手腕。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給過他兩次耳光。奇跡的是,他不但不生氣,還迷戀上了她。
難道他天生賤骨?
夏奈兒憤怒地瞪著他,臉紅紅的樣子讓他很想。
就算是呼吸,每一次噴在他臉上都讓他全身激蕩……
他忽然變得像一頭發情的獸,再這樣下去,他怕他會把持不住。
立即起身,踩著一床的羽毛,蘇世捷下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