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是狂烈霸道的,帶著殘忍的凶狠。
蘇世捷當然知道,她最在乎的是家人,最愛的也是家人!她可以為了家人做到一切!
為什麼,他不能算作一份子?!
他曾經,也跟她是親密無間的家人……
她可以為了家人這樣肆無忌憚地傷害他!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蘇世捷一遍遍地吻著她,啃噬和吮吸,直到她的唇被吻得火辣而疼痛……他的大掌,熟稔地挑開她的襯衣扣,揉搓她的圓滾。
他知道怎樣是她最喜歡的方式……
夏奈兒發現,她早就有了反應。
當他拉著她坐在他身上,靠著他結實堅硬的胸膛,周身縈繞著他的氣息,她就想要了。
只有靠近他,她才會有**的想念。
當她跟牧西城在一起,她從來沒有過這種雜念,一點也沒有。
牧西城踫她,抱她,吻她,她都覺得他是干淨的。
干淨得就像天間的星辰,不容被玷污,而她是骯髒的。
可是蘇世捷不同……
當他靠近她,對著她低聲地說話,那淡淡的氣息圍繞著她,她的身體就會開始有異樣的變化。像是遇到太陽的冰欺凌,一點點消融,她越來越軟。
蘇世捷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探到她底褲內了。
感受到手指的濕潤,他松開她的唇,看著她嫣紅的臉,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你果然很蕩。」
這句話,無疑是最狠的刀,刺中要害。
「你曾說過,離開我,你恐怕也離不開男人了。」蘇世捷咬住她的耳垂問,「牧西城如何,有我的床技好嗎?你們一天幾次?」
夏奈兒的臉,就像失水的百合花。
所有的**,仿佛被迎頭潑下一盆冰水,瞬間熄滅。
以她的脾氣,幾乎是立刻要揚起手,狠狠地捆他一巴掌的。
可是,理智壓住了沖動——
夏奈兒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任由他舌忝舐著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