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親近過了呢?
可是一想到,他親近她的原因,是因為——
「蘇世捷!」微微惱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夏奈兒用力地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
蘇世捷怔了一下,抱著她低喘︰「怎麼,生氣了?」
當然會很生氣,在他心里,她放蕩的形象永遠都不能改變嗎?
她真的很介意蘇世捷是怎麼想她的……
換做任何男人,她都無所謂,可是蘇世捷把她想成的女人,她的心就會很受傷。
「我,有些吃醋了。」他低低的嗓音,劃過她的心髒。
夏奈兒愣住。
「想到牧西城也這般踫過你,我就會吃醋。」蘇世捷笑了笑,把她放開了一些。
他坐在沙發上,病號服微微敞著,露出結實的肩胛。
燈光灑落,他的目光微醺,輪廓冰硬而深邃,總是這般的氣息。
不管他對她再溫柔,再寵溺,身上還是會透出一股若其若離的疏遠,讓人捉模不透,讓人想要親近卻無法著手。
像是天邊的月,夏奈兒對他只有仰望追逐的份,等待他偶爾低頭的垂青。
夏奈兒咬了咬唇,看著他,每次提到牧西城,兩人之間的氛圍總是會急速降到冰點。
是她處理得不對,從來沒有在蘇世捷面前解釋她和牧西城的關系……
她,在身體上,一直都是忠于他的啊。除了他,她從來沒有踫過別的男人。
可是這樣的話,夏奈兒要怎麼啟齒?
蘇世捷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唇邊,就要點燃。
一只手,卻飛快地抽去他嘴里的雪茄。
「你不要命了,生著病,怎麼還抽煙?」夏奈兒怒瞪他,為他如此不愛惜身體而難過。
蘇世捷晃了晃神︰「忘了。」
一煩躁,就會下意識拿出雪茄來抽,等到咳得受不住,才會想起醫生的話。
他的個性,一向如此吧,總是要等到刀真切地劃到身體上,痛過之後,才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