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對我而言,只是一個情婦,情婦是什麼,喜歡就上,不喜歡就扔的公共衣服而已。
你若是我老婆,我也許會擰斷他的脖子,一槍崩了他。
我天君浩的女人是這麼好抱的嗎?
我天君浩的女人是誰都能現殷勤的嗎?
可惜你不是,你只是我包養的一個情婦。
養了你整整十年,只享用了你短短兩個月,確實昂貴了點。
算我認栽,我天君浩還不在乎這點小錢。」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要听,我什麼都不要听。」
天君浩的話,刺痛了她。
她一直不能接受的情人身份,一直深深埋葬著不願意踫觸的痛,
被他這般,一點不剩的全部公開。
她的心,好痛,好痛。
「怎麼?有膽問我,卻沒膽听我的答案嗎?」
他的口氣幾乎算是冰冷又充滿毀滅一切的殘忍!
惡劣得連坐在身邊的南宮逸都想重重的給他一拳。
「天君浩,你是混蛋,混蛋!」
安纓咆哮出聲,真的,她從來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般撕裂過。
積壓已久的怨氣,猶如火山爆發般,撩起拳頭,狠狠的向他砸去。
他為什麼非要這般,這般的說中她的痛楚,這般嗜血的殘忍,惡狠狠的,一點顏面都不給他留。
「對,我只是一個情婦,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養我,我不會佔你的便宜,我會把錢還給你,以後,我會把錢還給你。」
安纓強忍著在眼眶中打滾的眼淚,不讓它留下來。
對,她是個情婦,是個不知感恩圖報的情婦,她就是個不要臉的情婦。
悲從中來,她忽然好想找一個地縫裝進去,悲傷到了極致。
「可是,我的情婦身份,是誰賦予的,是你賦予了我情婦的身份。
當時我才八歲,我才八歲,只想有個住的地方,可以不用忍凍挨餓,我哪里知道情人代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