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安纓依舊如八爪魚般趴在他的身上不下來。
時不時戳了戳他某個硬邦邦的東東,惹得他**連連而起。
天君浩強作鎮定的望著窗外,陰陽怪氣的沉著臉,對于她的調戲視而不見。
「浩,你的身體比你自己誠實多了哦。」
安纓學著以前天君浩調戲她的調調,在他的懷里一陣亂蹭,惹得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這小妮子是存心要調戲他到底嗎?
天君浩真的是一片好心,知道她現在身體虛弱不能運動,才一直忍著**的,她怎麼不知道感恩戴德?
安纓紅著臉,托著腮,眼楮一眨不眨,好像有透視眼似的,時不時就戳了一下,然後就咯咯笑。
天君浩終于忍無可忍的拍了她的一下︰「給我老實著點。」
「我偏不!」安纓撅嘴,然後抬起眸子做仰視狀看著他,「我餓……」
「都說了我很純的,我還是處男,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給喜娘的,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天君浩扳著臉,眯了眯眼楮。
安纓就繼續戳,一直戳……
天君浩終于火大了,低頭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威脅︰
「信不信我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忘記上次的教訓了嗎?嗯?」
安纓听著心一顫。
天君浩生日那一次,她睜得在床上度過了整整三天呢。
果然,乖了,不敢動了,喃喃的,好久才說︰「我……信。」
安纓被風風光光的,眾星捧月般的接回了城堡,躺在久違的大床上,張開口,「啊——」,喝著天君浩親手煮的白粥。
天君浩吹一口,喂她一口,甚至,拿著餐巾給她擦了擦嘴,再繼續吹一口,喂一口,如此循環,不知疲倦的,像祖宗似的,伺候著某個小丫頭。
調理了一天,她就活蹦亂跳的在天君浩的面前晃悠起來。
這不,她又開始托腮看著天君浩,有些委屈的說︰「浩,你真的打算一直純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