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日後如何狠狠的收拾膽涮了自己的小蘿莉,一邊哼著小曲朝家走的雷蕭,滿臉都是小人得志的表情。本來他沒打算把笑笑那個小丫頭怎麼著,可誰知道這小丫頭竟然蹬鼻子上臉,再次涮了自己。所謂士可忍孰不可忍,怎能輕易放了她呢?
滿腦子充滿邪惡報復計劃的雷蕭,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跟一個小丫頭片子慪起了氣。說到底,他被涮還是他自己白痴造成的,怨不得笑笑。
如今社會,滿大街的孩子穿的都是非主流,也就他這個一天到晚只知道打仗的暴力分子不知道。更何況他是主動愛心泛濫給人家的錢,人家干嘛不要,要是這都不要的話,那人鐵定比他還要白痴。
「咦?這小妞兒回來了,嘿嘿~~~別怪雷大爺心狠手辣了,落落不在家,看誰能護得了你。」剛走到樓下的雷蕭,看到停在那里異常醒目的車子,立刻把滿腦子邪惡的報復手段抽出來幾條,打算先用在混到自己家,破壞他跟落落和諧夫妻生活的微微身上。
家里沒有落落,雷蕭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爺了。他拿著鑰匙將門剛一打開,就露出滿臉的猙獰。三十六計,攻心為上,必須要把微微這個臭丫頭先震懾住,嚇到她服為止。
「臭丫頭,跟雷大爺出來,大爺的,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自我感覺威懾力還不夠的雷蕭,扯開了胸口的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胸膛,將袖子高高挽起來。
「趕緊出來,別想藏,雷大爺告訴你,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除非你這臭丫頭跳樓。」雷蕭嗷嗷叫著,一把推開主臥室的門,看到微微蜷縮成一團窩在床上。
「咦,竟然還在睡覺,裝不知道是不行滴~~~嘎嘎嘎~~~」雷蕭將微微的身子扳過來,嘴里發出奸笑。
「我、我、我疼……」身體被扳過來,面朝向雷蕭的微微,滿臉的痛苦,眼淚不停的往下流著,雙手緊緊的抱著小月復,嘴唇都被牙齒咬爛了,滲出絲絲殷紅的血跡。
「臭丫頭,少跟我裝,雖然你的演戲功夫能夠瞞得了我老婆,但是在我跟前你還差得遠,別以為下點本錢就可以了。」雷蕭看到微微的模樣,一下子樂了︰這臭丫頭還真舍得下血本,當真見血了,嘖嘖,看來還是怕了老子了。
「嗚嗚嗚~~~我疼~~~」微微看到雷蕭的模樣,一下子大聲哭了出來,哭的撕心裂肺,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喂,臭丫頭,別裝了,差不多就行了,這種敬業其實對自己是種殘酷。」雷蕭瞧見大哭的微微,有些于心不忍,口氣變的緩和多了,一臉的猙獰也消失了,他是天生對女人的眼淚沒有任何免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