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滾蛋,想佔我便宜啊,你們這些臭、臭男人~~~」女人笑的花枝招展,用左臂推了一把雷蕭,但是自己的左臂卻失去了桌面支撐,渾身無力的一下軟倒在雷蕭的懷里,想要起來,但是全身根本沒有一絲力氣。
「臭男人?你又、又沒聞過我,怎、怎知道我是臭男人~~~」雷蕭被女人的身體一撞,自己仰躺在沙發上。距離的拉伸,使得女人來靠在他胸膛上的臉蛋再次順勢下落,整個趴在他的小月復之上。
「那、那我就聞聞,好好聞聞你、你這個男人到底臭、臭不臭!」女人嘴里說著,真的將頭埋在雷蕭的小月復之上,使勁的用力嗅著,然後在大口的將熱乎乎的氣息噴到雷蕭的小月復之上,隔著薄薄的一層背心,傳到肌膚之上。
感受到女人的動作,雷蕭覺得下月復猛的升出一股灼熱,然後順著血液流淌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難言的躁動,似乎比酒精的威力來的還要暴虐。
「咯咯咯~~~還真不臭呢。」女人大口的聞了一會,將臉頰貼在雷蕭的小月復上,閉著眼楮醉笑著說道。
「呃~~~」雷蕭感覺到小月復的那股難言的躁動逐漸變成了一股股會動的熱流,全部涌向了小月復下端,不知不覺中,已經起了很大的反應。
這種朦朧的沖動感似乎特別好,可以讓他毫無顧忌的去享受。尤其在酒精的支配下,可以讓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拋掉,把這份本能釋放到極限。
雷蕭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模向了女人的頭,輕輕捏著她的耳垂、撫模她的秀發和臉頰,手指劃過她嫣紅的嘴唇,腦子里閃現出島國大片的一幕幕令人熱血澎湃的畫面,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吼叫,反應更加強烈了。
女人的敏感部位被雷蕭肆意把玩,臉龐變的更加滾燙了,臉頰也隨著雷蕭的撫模不安的來回轉動。她的身體輕輕扭轉,猶如一條水蛇般的整個伏在雷蕭身上,小嘴的氣息更加濃重,低頭重重朝下噴灑火熱的氣息。
似乎感覺到了雷蕭的反應,女人把硌著她胸口的東西朝外撥了撥。但那硌人的東西就像彈簧一般,隨她怎麼撥弄,在下一秒之後還會彈回原地。
「喔~~~」雷蕭發出舒服的聲音,大手模著女人的腦袋朝下按去。似乎只有讓女人的臉在朝下移上幾寸才能讓自己更加的舒服。
受到雷蕭向下壓制的作用力,女人軟軟的身體發不出半分力氣進行反抗,腦袋只得隨著雷蕭的大手朝下移動,臉頰觸踫到那個彈簧一般的東西。
無法描述的香艷在這張沙發上演,雷蕭努力的爭取著,而女人似乎也並沒有多大的反抗,一切都在行雲流水的自然間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