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眼光順著老爺子手指方向看過去的雷蕭,嘴里發出驚奇的叫聲。只見一個個二兩的小酒瓶整整齊齊的擺在那里,怕是有好幾十。
「兒媳婦說了,一頓飯只能喝二兩,多一點都不行,她還得檢查呢。呵呵~~~」老爺子模起一小瓶酒,使勁的嗅著,臉上卻笑的特別開心。
「哎呀,管她干什麼呢,來來來,咱爺倆今個多喝點。」雷蕭把老爺子手里的酒奪下,將自己帶來的酒打開。
「不行!」老爺子態度堅決的大聲說道,緊接著又沖雷蕭說︰「這是兒媳婦疼我,再說了,你那個酒沒有兒媳婦給我拿的好。這二兩瓶里裝的是80年的貴州茅台,兒媳婦一口氣給我買了十幾瓶,還是兒媳婦好!」老爺子美滋滋的,又拿起二兩裝的酒瓶,使勁聞著。
「十幾瓶?」雷蕭瞪大了眼,再看看自己手里幾百塊一瓶的茅台,升出了想要扔掉的感覺。人家80年的啊,市場價都好幾萬一瓶,嘖嘖,看看自家這老婆這檔次,沒得說!
「老爸,那個、那個……」雷蕭指著老爺子手中的酒,不知道說什麼了,好像落落給自己喝的是幾塊錢一瓶的二鍋頭吧。
「沒有你的,兒媳婦說了,你最愛喝的就是二鍋頭,看,都給你備著呢。」老爺子隨手從桌子下拿出一瓶牛欄山二鍋頭丟給雷蕭。
「我的……你的……」雷蕭拿著手中幾塊錢一瓶的二鍋頭,指著老爺子手里的茅台,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來來來,看看兒媳婦給我買的歙硯和宣紙徽墨,哎,你這兔崽子就想不起來,還是兒媳婦好呀,養你都白養了!」老爺子獻寶般的將落落給他買的東西一樣又一樣的讓雷蕭看,嘴里不停數落雷蕭沒孝心。
「爸,您養我白養了?」雷蕭哭笑不得,似乎這個好媳婦是自己給領回家的吧。又好像這屋里里里外外的東西都是花自己的錢買的吧,自家媳婦,呃,很知道孝順老人,很會處理家庭事務……
「嗯,除了給我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媳婦,其它時候基本算白養。」老爺子戴起來老花鏡,拿出一副古色古香的字畫在那欣賞起來。這個時候雷蕭才發現,屋子里的牆壁上多出了好多字畫,一看就知道是古董。盡管他對這些懂的不多,但是從那些落款的印章來看,都是價值不菲的。里里外外,估計沒個幾百萬是擋不住的。
趁著老爺子痴迷的鑽進字畫中的空擋,雷蕭趕緊撥通了落落的電話。
「喂,老婆啊,你跟我說實話,你給咱家老爺子買了多少錢的字畫什麼的?」雷蕭一撥通電話就急急的問著。
「不多,你卡上的錢用了三分之一多一點吧。」落落輕飄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