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綻放在潔白的床單上,宛若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雷蕭毫無一點憐香惜玉的繼續沖擊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用最為無恥、下流的手段將一個女人徹底侵犯。他只知道自己不這樣做的話身體就會爆炸,自己就得被沖到頭頂的暴虐力量徹底粉碎。
可以說,雷蕭現在只有本能,純粹的本能,已經月兌離了人的範疇,只是作為一個野獸般的存在。
漸漸地,旗袍女痛苦的聲音逐漸變小了,轉而臉上泛出片片潮紅,嗓子里發出低低的申吟聲。但自己發出的這種申吟聲讓她自己覺得更加羞恥,死死壓住,不讓聲音發出。
但是在雷蕭不間斷的沖刺下,她體內的那種男女間天生的本能被一點一點的呼喚出來,慢慢遍布了全身,連著她的眼楮都不知在什麼時候蒙上了一層水霧。
「呃~~呃~~」旗袍女終于控制不住了自己,在雷蕭不知疲憊的沖擊下,她發出陣陣**的申吟,身體軟作一灘。似乎也不是那麼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酥酥、觸電般的舒服感覺,讓她有些情不自禁跟隨身體身體上的變化了。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變化,雷蕭沖刺的速度更加快了。隨著越來越快的節奏,他眼中的血色慢慢消褪下去,一點點的露出本來的面貌。
「吼~~~吼~~~」喉嚨里發出陣陣低吼,雷蕭將速度提到了極限。
旗袍女也在雷蕭這樣的動作下,申吟聲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充滿濃郁的欲糜氣息。
「吼~~~!!」終于,在一聲大吼之下,雷蕭終于完全釋放了出來。釋放完畢的他,如同爛泥一般躺在旗袍女的一邊,頭一歪,呼呼大睡起來。
而旗袍女似乎也無力繼續支撐自己酸疼疲憊到極限的身體,在雷蕭躺倒過後,也隨之沉沉睡去。
寬大的窗簾遮擋住了清晨的陽光,也遮住了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滿屋彌漫著無從消散特殊的特殊味道,似沁非香,似欲非醉,緩緩沉下,回蕩著激情後的殘余。
睡夢中的雷蕭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置身于雲端之上,身邊都是彩色的祥雲,軟綿綿的讓他愜意的直哼哼。伸出右手,他抓住一團雲彩輕輕捏下。滿以為一把就可以將雲彩捏碎,可誰知道這雲彩竟然真的呈現實質,並且極為富有彈性,一捏之下,立刻有一股彈性從中發出,重新恢復原狀。
大感好玩的雷蕭童心大發,另一只手也捏了一塊雲彩,在那里玩的不亦說乎。只可惜天公實在不作美,玩的開心的雷蕭,耳邊傳來了悶雷聲,緊接著漂泊大雨傾盆而下。可奇怪的是,這大雨不往別的地方淋,就是淋濕了他的胸口,並且還是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