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嗚嗚嗚~~~」旗袍女被雷蕭奪去剪刀,又被控制住身體,而兩人又都是**著的,難免產生親密的摩擦。這就讓她更加羞憤不已,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給一個男人後還要繼續受這個男人的欺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的旗袍女重重一口咬在雷蕭肩膀上。
「啊!!」被咬住肩膀的雷蕭發出慘叫,他明顯感覺到被咬住的地方有液體朝外流出。
說真的,雷蕭現在只知道自己肯定與這個旗袍女發生了關系,但是關系怎麼發生的,發生的過程他根本一無所知。盡管他一直在腦子里進行回憶,可記憶里只有模模糊糊的廠房、含笑、手槍、紫涵、跳河等零碎的畫面。再其它的東西,就是一片血紅色,根本都無法拼湊起來。
「唉,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承認,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咱們想個解決的辦法就是了,這樣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對不?」雷蕭皺著眉頭,忍受著旗袍女看似漂亮,卻異常鋒利的牙齒帶給自己的疼痛。
老雷絕對不是吃完嘴一抹走人的男人,只是他覺得這個事有點不太好辦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他竟然迷迷糊糊的啃了一顆窩邊草,而這顆窩邊草按照直線距離來量的話,距離自己的窩不過短短十來米而已。
他已經確定自己走錯了門,走錯門之後上錯了床,上錯床之後又上錯了女人。錯了再錯,一塌糊涂、一塌糊涂……
「我什麼都不要,我要閹了你!」旗袍女松開牙齒,滿嘴血跡的沖雷蕭狠狠說著,眼楮的怒火中夾雜著濃濃的悲哀和莫名的絕望神色。
「唉,這個肯定不行,要不你換一個吧~~~」雷蕭低頭看了看自己遭到驚嚇,軟綿綿耷拉著小腦袋的小雷蕭,搖頭嘆氣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寶貝家伙上怎麼有許多干涸的血跡?他記得自己打架的時候穿著褲子的呀,而這血跡明顯不是褲子上滲進來的,絕對是直接沾染上的。
順著自己染血的寶貝往下看,老雷看到了床單上的一團暗紅的梅花,然後急忙將眼楮轉移到旗袍女的兩腿之間,同樣看到旗袍女也有干涸的血跡。
「呃,那個、那個……實在是對不起,我、我-……」雷蕭張口結舌,老臉難得的很難過了起來,他從這些血跡已經推斷出了一些什麼。
「你就是個禽獸、畜生、牲口、王八蛋!」旗袍女眼中露出怒火,咬牙用自己最惡毒的詞匯罵著雷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