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啊,你都不知道這些年我過的多苦。」李莫開始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訴述了。
「前些年哥尋了一對象,可才跟了我大半年就被勁舞團上的一個小白臉勾搭走了;為朋友打架拘留了十五天,出來之後我一個人賠醫藥費;房子賠沒了,租了個房子還天天鬧鬼,牆太薄,天天晚上听到隔壁叫春,而且聲音還是一男的;買了一條吉女圭女圭吧,養了兩個月才發現是條哈士奇;喝醉了去賓館,醒來後發現一男的光在我旁邊睡著,到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被他那個……」
「呃,悲慘人生呀,唏噓不止,嘆呀嘆!」老雷心里樂開了花,嘴上毫無誠意的安慰李莫。
「還有,還有,」听到雷蕭的回應,李莫像是找到知己一般的繼續哭訴︰「哥在家逗狗,讓丫的蹲下,丫打滾,讓丫打滾,它倒立。餓了就啃我衣服,狗糧從來不吃,趁我睡著了就偷冰箱里的大蒜吃……你說這狗東西倒是還是不是狗呀?!
拉它到大街上溜達,本想借它搭訕個小妞兒,結果丫的見到老太太就緊跟著跑,美女一模它,它就拉屎,你說丫的是不是變態啊!
夜里想玩點浪漫,自己給自己做燭光晚餐,結果把被子點著了。我媽以為我是因為失戀要**,硬是給我找了個心理醫生給我看病,結果人家好端端的心理醫生被我整出心理疾患了;實在孤獨了,我花1塊5買一大眼泡金魚,買來之後就挺著肚皮在水里一動不動。我一直以為它死了,有天尿完尿,順手扔廁所里,這孫子在尿里游的那叫一個歡啊,實在不忍心給它沖茅坑里,下手從尿里給撈出來了。結果手開始月兌皮,到現在還沒好……」
「哈哈哈~~~你大爺的,李莫,你小子從哪整來的段子逗老子開心啊?」雷蕭笑的前俯後仰,雙手砰砰的拍著方向盤,心里把李大學士佩服的一塌糊涂。
「什麼整來的段子,這是哥的血淚史,你以為我這幾年過的舒服呀?」李莫滿臉的無奈,雙手一攤︰「經歷了這些,我就疲了、累了,最後只想安安靜靜躺下看電視,誰知道一打開電視,各個頻道都是讓人淡疼的奮斗啊奮斗。十幾個美女圍著一個叫陸濤的小白臉轉悠,愛的死去活來,大房子、大美妞,幾十個億的大爸爸,可末了這小子竟然還說他想要的不是這個,我就草了!」
「換個台唄,言情就那一套,你得看軍事,哈哈~~~」雷蕭哈哈大笑。
「換了,是軍事啊,叫個什麼士兵突擊的,但是看完後我就把電視給砸了。」李莫滿臉痛心的回憶著。
「敗家子,砸電視干嘛?你小子有錢燒的唄,送我不成嗎?」雷蕭又鄙視了李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