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怨不得雷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他不敢把賭注壓在這樣的部門之上。加入這件東西的重要性遠遠高過自己重要性的話,那他老雷絕對會活的很不舒坦。況且雷蕭有一個植入腦海的理念︰老子搶到的東西就是老子的,有本事你們來搶!搶走的話,就是你們的!
身負重傷的雷蕭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與他們對抗,所以干脆的找個地方避一避,把鑰匙藏好,等到再出現的時候,那就死無對證了。正所謂捉奸捉雙、捉賊捉贓,老子就是沒有,你能把我怎樣?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雷蕭月兌下作戰服裹住傷口,匆匆忙忙的朝學校後牆跑去,卻沒有注意到殺人狂被風掀開的衣服上有一張勾滿紅線的羊皮紙。
翻入學校,雷蕭躡手躡腳的跑到田雨所住的公寓旁,故伎重演的跳進公寓圍牆,趁著看門大媽半睡半醒之際,悄無聲息的單手攀越上一樓廁所,鑽進去之後,向田雨所在的房間跑去。
一連串的翻牆動作,讓雷蕭感到一陣頭暈耳鳴,他知道這是因為失血太多造成的。此外,要是不及時的將這把該死的虎牙取出來得話,這條左臂遲早得廢掉。
這些傷勢的處理,他自己就能完成,但是他必須找一個地方。醫院是肯定不行的,說不定國安已經分出人手在那候著呢;東升那里也不行,國安不可能不注意到蕭落酒吧。
這樣一來,距離雷蕭最近,而且誰都想不到的田雨這里,就成了雷蕭選擇的地方。其實重傷情況下的他,也根本不可能跑出更遠去尋找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