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恢復一臉大氣的雷蕭,剛想對田雨說話,就發現田雨很自覺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整個人窩在雷蕭的胸口上,眼楮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掃的雷蕭的胸膛癢癢的。
「田雨啊~~~」雷蕭貼身感受到田雨滑女敕的肌膚,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聲音有些走樣的叫著田雨。
「嗯?」田雨依舊窩在雷蕭的胸口,一邊用手輕輕撫模包扎雷蕭傷口的紗布,一邊從鼻子里發出聲音算是回應。此時的田雨僅僅穿著貼身的內衣,白色的和白色的內褲。
「你這樣很容易會讓我獸性大發的。」雷蕭嘴上矯情的說著,右手卻是又將田雨往胸口摟了摟,讓兩者的身體更親密的黏在一起,體會那種耳鬢廝磨的美妙感覺。
「嘻嘻,那你就發獸性吧,我要睡覺了。」田雨似乎有些嗔怪雷蕭的假正經,打了一個哈欠笑話雷蕭,眼楮一閉,窩在雷蕭懷里睡了過去。
「我靠,看不起老子啊?!」看到田雨瀟灑的睡著,雷蕭有些無語。但是他卻很享受這種感覺,所謂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況是這樣一個風情萬種,曾與自己一同研究過島國藝術的好同事呢。
無語之後的雷蕭笑了,他是欣慰的笑了。因為他從田雨那調皮的一句話听出來了,這小妞兒的情緒基本已經穩定,重新拾回了那些日子的感覺。他期望只要田雨能夠每天開開心心就好,至于其它的,那就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想也是白想。
雷蕭能夠體會這種心境,因為這個時候的他又步入了精神病的階段,很容易在心理上產生與田雨同病相惜的感覺。除此之外,還有田雨療傷時的激情,更是讓雷蕭喜歡上了田雨**如火的一面。
想著想著,雷蕭有些蠢蠢欲動了。他感覺到自己那東西又精神抖擻的伸出頭來,死死頂著田雨的小月復之下,隔著內褲張牙舞爪。
「滾你大爺的,這會激動那麼狠干嘛?」雷蕭掀開被子沖自己那東西罵了一句,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屬于自己的棍子遠離田雨嬌柔溫暖的身體。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還有很多事要做。
使勁喘了幾口氣的雷蕭,將右手伸進燈座下,從卡槽里掏出那把鑰匙。這是他在昨天凌晨來到田雨床前時藏進去的。他怕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在能夠選擇的地方,選擇了容易使人相對忽略的地方。
這把鑰匙十厘米左右,青銅材質,頂端是一個圓形蓋,向下壓時候可以分成兩個半圓卡在下面。而後是鑰匙的中間部位,三個大概一厘米長的細小銅柱向上的貼在鑰匙柱上,用手可以朝下撥動,就像是可以活動的倒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