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富得流油的法老,尼古拉斯抵抗不住誘惑,埃爾夫抵抗不住誘惑,巴布魯更是無法抵抗鑽石的誘惑。他們在見到露出來的內棺鑽石以後,全部瘋狂了,什麼信仰、什麼神靈、什麼詛咒,都他娘的見鬼去吧,有了這些鑽石,他們誰都不怕,誰都無法奈何他們。
在他們為了亮晶晶的鑽石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雷蕭與火舞終于走下了不知通往何處的棧道,實實在在的站在了最下方。
戰術手電的光芒在通道底部一一照射過,把底部的模樣映在雷蕭與火舞的眼中。
這里很干燥,周圍與地面上全部是一層灰塵,這是時間久遠了必然產生的現象。讓雷蕭有些奇怪的是︰這里已經找不到任何與祭祀有關的東西了,牆壁上也沒有壁畫了,似乎已經月兌離了那種古老的文化氛圍。
按理說與金字塔鏈接起來的通道應該還具備宗教色彩才對呢,可惜這里真的什麼都沒有,讓雷蕭有種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覺。
「怎麼沒有壁畫呢?」雷蕭自言自語的問道,用手電光在此將這里一一掃過,依舊是一無所獲。
「沒有更好,那些畫一點都不好看。」火舞漫不經心的對雷蕭說著,還撇了撇嘴,表示那些壁畫很難入自己的法眼。
女人都是唯美的動物,火舞也不例外。
「嘿嘿……」雷蕭輕輕笑了一聲,拉著火舞朝唯一的通道走過去。
這個通道呈拱形,高約三米,周圍沒有任何修飾,整體黑黝黝的。這個通道不知道通往哪里,但雷蕭只能硬著頭皮朝前走。當雷蕭走到這個通道跟前的時候,整個人猛的哆嗦了一下,瞳孔急劇收縮成針孔狀,身上的毛孔全部大大的張開,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手腳冰涼冰涼的。他看到了一尊極為恐怖的神像,神像張牙舞爪,怒目圓瞪,右手拿著一截人的白骨,左手抓著一個骷髏頭,典型的一個邪神。
「啊!!!」
呆呆的站在那里看了大半天,雷蕭猛的發出一陣高昂的叫聲。叫聲把火舞嚇到了,當火舞看到眼前景象的時候也嚇得高聲叫了起來。
眼前的神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神像手里的骷髏頭向外流淌著鮮血,白色的骷髏頭森森的牙齒被鮮血染的紅紅的,一滴一滴的落在下面。當雷蕭與火舞的眼楮盯著流血的骷髏頭看著的時候,一陣流淌的水聲傳了過來,他們驚恐的發現神像的嘴角也在流血,然後神像的雙目、耳朵、鼻孔全部在朝下流血。
鮮血開始向外一滴滴的滲出,到了最後竟然狂涌而出,成為一種噴薄而發的方式。整個神像被染成了鮮紅的一片,在手電光的照射下分外刺目,猶如血池中爬出來的修羅一般。
踫到這種極度詭異的現象,不管是誰都會發出本能的驚恐與戰栗,雷蕭與火舞也不例外,他們兩個人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無法在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