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經喪失理智的火舞根本就不想讓,拼命與雷蕭爭奪那麼一絲氧氣。這是人求生的一種本能,溺水的人永遠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的,一根稻草都會成為他們生命的希望。
于是雷蕭的嘴巴就與火舞的嘴巴死死貼在一起,相互間吸著對方肺部的空氣,舌頭也被兩個人相互吸來吸去的,就像在完成一個跨世紀的熱吻一般。
就在這一絲氧氣在兩人的嘴里耗盡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吸力將雷蕭與火舞的身體猛的吸過去。兩個人連一絲反抗掙扎的力量都沒有,就被整個吸進了地下河的暗道中。
一時間,雷蕭覺得整個世界變得黑暗無比,所有的東西都在朝他身上拼命的擠壓。他的手腳開始酸麻,然後酸麻中透出一股極為舒適的感覺。緊接著他看到了光芒,窒息感也沒有了,身體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沒有了。他覺得自己死了,听說死了以後就會有這種感覺……
「嘩啦」一聲,雷蕭與火舞兩個人在水流的作用下,從地下暗流當中猛的沖到一條地下河里面。
突然傳來的新鮮空氣讓雷蕭的神經為之一振,他第一時間睜開雙眼,費力的把自己被火舞咬住的舌頭從火舞嘴里取開,大口的吸食空氣中的氧分子。
「呼呼呼……」大口吸氣的雷蕭仰躺在地下河的邊緣地帶,他的右手扒住河岸的一塊巨石,左手死死將溺水昏迷過去的火舞摟在懷里。
娘的,什麼是幸福?吃飽飯睡好覺都不算,最大的幸福就是能他娘的暢快的呼吸啊!!!
隨著雷蕭大口的呼吸,空氣中的氧分子被他源源不斷的攝取。這些氧分子通過呼吸道進入肺部以後,立即向全身的血管、肌肉中涌去,讓這些肌體組織重新煥發自己的活力。
手腳開始有種酸麻的感覺,就像每一次跑完四百米障礙以後的感覺一樣,那是一種肌肉與骨頭相剝離的感覺。剛才的潛水,讓雷蕭做了一次超越極限的無氧訓練。
喘息了一會,雷蕭立即費力的將火舞拖上岸,把溺水陷入昏迷的火舞平平放置在地上,然後雙手有節奏的按壓火舞的胸口。
「噗」的一聲,在雷蕭的按壓之下,火舞張嘴吐出一口水。
看到火舞將水吐出來,雷蕭繼續進行按壓,直到火舞再不吐水為止。
這個時候,雷蕭伸手捏住了火舞的鼻子,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嘴對嘴的朝火舞口中吐去。
此時火舞的衣衫凌亂,胸口處在雷蕭便于溺水救援的情況下給扒開了,露出白女敕女敕的一片。身上的紅衣服死死貼住自己的軀體,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起碼雷蕭可以清晰的看到火舞胸前凸起的亮點,以及火舞下半身郁郁蔥蔥的景象。只是剛剛月兌離生命危險的他沒有那份心思,整個人都處于對火舞的緊張救援之中,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他給遺忘掉了。
「咳咳咳咳咳……」在雷蕭的救助下,火舞終于發出了一連串的咳嗽聲,張開眼楮之後立即強撐著身體趴在岸邊,張嘴發出嘔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