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一些細心的女孩子總會默默記住自己深愛人的生日、第一次相逢的日子,以及什麼時候在哪里有了第一次感動一樣。這本是一種將情感體現在時間上的一種表現,記住生命中美好的、綻放的、刻骨銘心的東西。這些東西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白白流淌過去,它會一直牢牢生在有心人的心里。
「呵呵,是呀,那一場戰斗還歷歷在目呢,咱們死了兩個兄弟。」雷蕭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有些傷感的說著。
「還在想他們嗎?」落落反抓著雷蕭的手,用自己不輕易流露的溫柔安慰雷蕭。
「是呀,唉……」雷蕭深深嘆了口氣繼續道︰「經常睡覺的時候都會夢見他們,好像這倆小子一直嘮叨著要帶我去喝酒。」
「不許說了!」落落一下子捂住雷蕭的嘴巴,口氣中充滿了驚惶和擔憂。
這樣的話在雷蕭嘴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而現在雷蕭說出這樣的話只能說明他的心不穩,似乎聞到了一種死亡的味道。這是落落所害怕的,她知道雷蕭的性格,根本就是個敢跟閻王爺拼刀子的人。這樣的話從他嘴里出現,實在是讓人擔憂,並且說明雷蕭心中有了太多的顧慮,這些顧慮讓他升出害怕的感覺。
「嘿嘿,老婆,就是喝酒,喝酒,嘿嘿~~~我們兄弟幾個在一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愛喝上那麼兩口。」老雷趕緊滿臉燦爛的笑著,跟落落扯開話題。
但他心里卻的確有種害怕的情緒,這種情緒究竟來源于哪里連他自己也說不上,最終只能歸結于自己安穩日子過的時間長了,再加上老婆懷孕,讓他心中有了更多的牽絆。
「這樣的話以後不許再說!」落落惡狠狠的沖雷蕭說著,只是煙圈不知怎麼著紅了一圈。
「哈哈哈,知道啦老婆,要不咱們好好睡個午覺怎樣?」雷蕭看到落落快哭的模樣,趕緊扯開話題,提出一個讓人遐想聯翩的事。
「嗯。」落落點點頭,然後溫順的趴在雷蕭懷里。
「嘿嘿~~~睡覺,睡覺,啥都不想!」老雷鞋子一蹬,一把拉開被子將兩個人裹在當中,然後兩個人的衣服順著被子掀開的縫隙扔了出來,緊接著屋里回蕩著動人的春色。
上一次在被砸的賓館,兩個人可謂是極為的不盡興,這下好了,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終于可以得償所願的好好過一下夫妻生活了。
落落的吻不斷的落在雷蕭身體的每一處,似乎她要將雷蕭的身體親吻一便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