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黑線非常明顯,呈現出一種粗壯的感覺,似乎有人用水筆在上面畫了一道似的。
「眼楮怎麼?嗜血癥發作了?」落落睜大自己的淚眼盯著雷蕭詭異的眼楮問道。
「不是嗜血癥,而是中毒,或者說是中邪。」雷蕭一臉無奈的向落落解釋著,然後指著火舞道︰「火舞也跟我一樣的癥狀,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總之、總之……唉,反正你看到的都是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才發生的,我也不想。」
「你也不想?」落落發出冷冷的聲音,委屈至極的對雷蕭道︰「你不想的話會把這個騷狐狸撲倒在地?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又不是被下了藥,讓我怎麼相信你?」
此時的落落看著雷蕭詭異的雙眼,盡管對雷蕭的情況表示擔憂,但她依舊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檻。剛才雷蕭與火舞之間發生的事實在讓她接受不了,只差一點兩個人就要合二為一了。
「唉,老婆,我真的是……」雷蕭慚愧的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知道不管怎麼再說都是蒼白的,都是無力的,事實擺在那里呢,根本無法遮掩一點。做一個換位思考吧,假如落落跟另外一個男人這樣的話,怕是老雷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的脖子生生擰斷,根本不會講任何道理。可想而知落落看到這種場面是什麼心情,才咬他兩下已經算是非常非常輕的了。
「嘩啦」一聲,厚重的鐵門被推開了,歐陽志遠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地上已經整理好衣服的火舞,又看了看三個被落落打昏的家伙,然後將眼楮放在雷蕭與落落的身上。
「在這里恩愛呢?」歐陽志遠發出冷冷的聲音,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極為陰險的感覺。
「關你屁事?」看到走進來的歐陽志遠,雷蕭當即狠狠瞪了一眼他,張嘴罵著。
老雷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自己干了這麼一檔子事再加上落落一鬧騰,他心里頭可不是滋味了。在看到歐陽志遠走進來之後,當即沖歐陽志遠發脾氣。
歐陽志遠絲毫不理會雷蕭,嘴角的笑容反而是越來越濃郁了。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對雷蕭極為不屑,眼神里充滿了輕蔑的表情。
「歐陽志遠,你又想干什麼?」安穩下來的落落轉過身體,挨著雷蕭沖歐陽志遠大聲說道。
對于這個歐陽志遠,落落是一點好感都沒有,雖然對方是是黃的前夫,但是她對這個從前的姐夫根本就沒啥印象。加上歐陽志遠曾經差點殺了雷蕭,更是讓她對歐陽志遠升出極大的仇恨。
在面對外人的情況下,落落很自然的把自己剛才對雷蕭的極度不滿放回了心里,與雷蕭一起一致對外。
這也是落落這個女人最聰明的地方,她知道什麼時候該鬧,知道什麼時候得與雷蕭最親密的站在一起。像是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不管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都必須第一時間最親密的站在一起。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