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什麼打飛機?」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的尼古拉斯冷不丁的竄到老雷的眼前,把老雷給弄的驚了一下。
「大爺的,鬼啊,嚇人是不是?」剛才被落落弄了一肚子火不敢發的老雷,直接朝尼古拉斯身上燒了過去,破口大罵道︰「打什麼打,飛什麼飛,機什麼機,沒見老子正忙著嗎,哪有時間去打飛機。媽勒個巴子的,你瞅你長的那個樣,活月兌月兌跟個吸血鬼似的,趕緊有事說事,說完事回去打你的飛機去。」
無緣無故挨了一頓臭罵的尼古拉斯拉長了臉,不過這小子精明,看了一眼雷蕭走出來的臥虎大門,立馬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嘿嘿,頭兒又被女人給收拾了,哈哈哈……
「頭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尼古拉斯一本正經的對雷蕭說道︰「你在大夫人那里受了氣,沒理由找我發飆啊?己所欲與勿施于人,這是你教我們說的。」
尼古拉斯非常認真的指出老雷存在的錯誤,把老雷說的還真有點不太好意思了。不過在男人跟前,老雷越是不好意思越是變本加厲的強橫。正所謂男人都有一顆易碎的玻璃心,老雷得用他的強橫來掩飾自己的脆弱,用暴力來偽裝自己的柔弱不堪。
「誰說老子受氣了?」雷蕭雙眼一瞪,伸手給了尼古拉斯一下子高聲嚷嚷道︰「老子剛才抽那個臭娘兒們呢,整整抽了好幾個小時。老子是誰,老子是純爺們,你小子行嗎?」
「怎麼抽的?」尼古拉斯露出非常壞的笑容,笑的老雷一陣語塞。
「這個、這個就是那樣抽的唄,還能怎麼抽呢?」老雷吱嗚了一聲,好奇的反問尼古拉斯,臉上透著一種純潔無暇。
「要不要再抽?」落落的聲音從後面飄起,听得老雷一陣發毛。
「咳咳……尼古拉斯,跟我說說有什麼線索沒有。這樣吧,咱們到書房去談。」雷蕭一臉正色的對尼古拉斯說著,根本沒有理會身後的落落,拉著尼古拉斯就朝書房走去直接把落落撂在了一旁。
不是老雷真的這麼大氣,而是他知道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跟落落糾纏不休。自己的這個老婆能打仗、能生孩子、能洗衣做飯,哪里都好,就是暴力傾向太嚴重,並且在外人面前從來不給自己留任何面子。那一雙拳腳說上來就上來,沒有任何理由。
家有悍妻,其勢如虎呀,唉……
逃跑般的將尼古拉斯拉進了書房,老雷再將房門緊緊關上反鎖了,這才深深舒了一口氣,而後又變的一臉的牛逼哄哄,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將雙腿翹在桌上,點上一根香煙吞雲吐霧。
而尼古拉斯卻用一種可憐的眼光看著雷蕭,知道自己的頭兒活的不輕松啊,一個大老爺們當到這種程度實在是一種羞辱啊。
「頭兒,難道你永遠都無法翻身了嗎?」尼古拉斯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子濃濃的悲憤,但眼楮里卻是不加掩飾的調侃,這小子在調戲雷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