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亞搖搖頭,剛才被雷蕭說的心里熱乎乎的感覺被老雷現在這最後的一番話說的寒了心,有種沮喪的感覺。
「瞧瞧,瞧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看到艾弗亞神情的雷蕭撇撇嘴,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給艾弗亞支招道︰「烈女怕郎纏,這是一條真理,但現在對你不適用。你們兩者之間的關系非常微妙的,孩子有了以後才分開的,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著落的孩子的身上。孩子將是你們夫妻兩個人復合在一起的橋梁紐帶,你,是絕對不能出現的,否則勞拉會扭頭就跑。」
艾弗亞听得直點頭,但是臉上卻露出一副不懂的神情,張口對雷蕭說道︰「可是我們都有孩子了,為什麼勞拉見到我就扭頭就跑呢?難道是我對她不夠好?還是她覺得我對她不夠好?」
咦?雷蕭睜大了眼楮,他忽然間覺得艾弗亞的邏輯能力非常的不錯呀,竟然還能說出是我對她不夠好,還是他覺得我對她不夠好的話,看來也不是一個笨蛋呀。
「這個不是夠不夠好的問題,我問你,當初你是怎麼把勞拉弄成你老婆的,是不是強健?」雷蕭不跟艾弗亞糾結上一個問題,直接把問題引到了當年勞拉受辱的事情上面來。
果不其然,被雷蕭說到這個問題的艾弗亞立即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想要極力的回避。但在雷蕭眼神的逼視下,不得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是這樣的,當時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深深的愛上了她,我知道她將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新娘。但是她是一個白人,白人是絕對不會嫁給一個黑人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霸王硬上弓,然後生女煮成熟飯,然後就珠胎暗結,然後就生出個白加黑,哦,不對,是孽種。呸呸呸,生出個龍子!」老雷滿臉的憤慨之色,指責艾弗亞的野獸行徑。
遭到雷蕭指責的艾弗亞盡管在回避這個問題,但是臉上並沒有露出多少後悔或者不應該的意思,反而有種無所謂的神情。
指責艾弗亞的雷蕭忽然意識到這里是非洲,非洲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強健這種事情再尋常不過了,更多的時候是不需要進行強健的,只需要跟這個女人的家人或者丈夫商量一下,用一點糧食什麼的東西就可以換來**一度。
「知道嗎,就是你這種強健的暴力行徑讓勞拉始終擺月兌不了這種心結,才造成了她對你的痛恨。盡管她承認你對她好,但是一時半會之間根本就無法面對你。」雷蕭發出義正言辭的聲音,又指了指破破爛爛的屋子沖艾弗亞繼續道︰「你在看看你住的什麼地方,難道你讓勞拉跟你住在這樣的地方?告訴你,男人這個東西必須要有責任感,男人的責任就是怎麼讓自己的老婆過的好。就你現在這個球樣子還想把勞拉接回來,簡直就是丟人啊!」
「我本來已經可以的,但是你……」艾弗亞抬起頭反駁雷蕭,眼楮里面露出一股子濃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