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微微一臉明白的對雷蕭道︰「咱們家是不吃面包的,只吃饅頭和米飯。」
「咦,好聰明呀,這也知道,哈哈哈……」老雷哈哈大笑了起來,眼楮盯著前方,伸手去模微微的腦袋。
剛好在這個時候,微微的身體朝後仰去,似乎要好好舒緩一下自己的身體,偏巧不巧的讓雷蕭的手沒有模到微微的腦袋,而是直接從婚紗的領口順勢伸了進去,按在了微微右胸的挺拔柔軟之上。
嬌女敕柔軟的感覺順著雷蕭的手掌傳了過來,直接將他的腦神經刺激的要發狂,小鳥立即猛的跳了起來,將他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而遭到雷蕭不小心侵襲的微微,則整個人變的有些呆滯,愣愣的坐在那里不動彈了,繼而臉上泛起了紅暈,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任由雷蕭的手繼續按在她的胸前。
微微沒有想到雷蕭竟然這麼大膽,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自己做這麼猥瑣的動作。不過微微並不怪雷蕭,本來她的小心思就在雷蕭那里呢,再加上受苦受累好幾個月,看到沒有騎著白馬,也沒有架著七彩祥雲的王子來把她給搭救了,那份女孩心情更不是別人所能體會的。
只是她的心跳開始加速,開始緊張,緊緊攥在一起的手心滲出汗水,繼而整個身體開始發酸發軟,被雷蕭手掌按住的右胸傳出一股觸電般的感覺讓她覺得不適當中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情願讓雷蕭的手一直按在上面不要松開。
本來曬得有些黑的微微臉上綻放出粉紅色的嬌艷,她不由的將自己的眼楮閉上,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嫣紅的嘴唇輕輕抿了起來,干脆去享受這一份從未出現過的悸動。
而此時的雷蕭卻是在心里頭咯 了一下,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可以向天進行發誓︰他老雷只不過想要模一下微微的腦袋,天知道自己的手怎麼就跑到微微的胸前去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麼流氓的人呀!
不過老雷也沒有任何表示,而且自己的右手還在這份柔軟之上輕輕捏了兩下。捏兩下的動作不是雷蕭故意對微微進行輕薄,而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這個動作是任何人都會做的。
像是我們在平時的生活中,當你的手觸踫到一團滑膩又軟軟的肉之後,你會不會條件反射一般的捏兩下呢?會,肯定會的,誰都不會例外。這個首先是好奇的心理在作祟︰咦,我的手上抓的是什麼?
緊接著就是一種驗證的做法,會在這一團軟肉上輕輕捏兩下,從它的肉感與質感來判定自己捏的究竟是什麼。
通常情況下,這種質感與肉感會讓人立即分析出捏住的究竟是什麼。當分辨出是一美女堅挺軟軟的酥胸之後,第三個反應就來了︰天吶,竟然是這麼一團肉?又便宜不佔王八蛋,再捏一下吧!
在這三個步驟的支配下,一個正常人會情不自禁的捏起那團軟肉。其實捏起那團軟肉也算不上什麼褻瀆,只是人的一個正常表現過程,與啊、流氓啊什麼的無關。它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曖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