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經過兩天的休整,老雷的身體終于全面康復了,重新恢復到握緊拳頭就能打死一頭牛的地步,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在這兩天里,老雷享受到了無比細心的照料,黃就不用說了,關鍵是含笑這大咧咧的丫頭,竟然也會照顧人了,而且心細無比,都知道老雷的內褲改換了,給老雷買內褲。
至于大小就不說了,老雷的尺寸這丫頭不知道,有點小也能緊繃繃的湊活著穿。只是繃得太緊有點不太透氣,早上老雷想遛鳥也不方便。
這天早上,雷蕭一臉嚴肅的將黃和含笑叫道客廳里,讓他們坐在自己的對面,要將歐陽志遠的消息告訴著母女倆。畢竟黃與含笑擁有知情權,本來雷蕭也想挑一個適當的時候專門告訴她們的。
「雷蕭,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嚴肅?」黃好奇的看著雷蕭,她知道雷蕭通常都是嬉皮笑臉的,很少能嚴肅起來。
「媽媽,你別說話,老師有正事。」含笑拽了一下黃的胳膊,非常了解的坐好听雷蕭說話。
「嗯。」雷蕭點點頭,將隨身攜帶的一條掛鏈放在桌子上,眼楮在黃與含笑的臉上一一掃過說道︰「歐陽志遠死了。」
這話一出口,本想著能夠看到母女倆悲痛表情的雷蕭愣了,因為母女兩人似乎沒有過多的表情,尤其是黃,根本就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倒是含笑對自己親生父親的死蒙現出一絲悲傷,可悲傷也是一閃即逝。
「哦。」黃哦了一聲,甚至都沒有問歐陽志遠究竟是怎麼死的,這讓雷蕭為歐陽志遠充滿了悲哀︰人啊,活到這個份上實在是悲哀呀……
「老師,是你殺死的嗎?」含笑眨巴著雙眼問著雷蕭。
「不。」雷蕭搖搖頭道︰「在索馬里一個地下導彈發射基地,你父親被一個猶太人殺掉了。」
「哦,不是你殺死的就好。」含笑點點頭,將一根手指頭含在了嘴里,愣愣的盯著桌上的那條掛鏈,不知道什麼時候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不許哭!」黃突然變得極為暴躁,大聲訓斥含笑。
「嗚嗚……」含笑委屈的抬起淚眼,含糊不清的哭著說道︰「媽,嗚嗚嗚……我真沒爸爸了,嗚嗚……」
「真沒爸爸也不許哭,他不配做你爸爸!」黃繼續訓斥含笑,硬是把含笑罵的憋住嘴忍著哭,可那眼淚卻嘩啦啦的往下流淌。
「砰」的一聲,老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一臉怒火的沖黃大聲吼道︰「孩子的父親死了,你還不準孩子哭嗎?你怎麼是這樣一個人?你要把你對歐陽志遠的不滿強加到孩子身上嗎??」
老雷發怒了,是真的發怒了。他一直覺得骨肉親情是最重要的,而且孩子是無辜的,黃現在的做法實在是讓他很生氣,這根本就是不對的,毫無理由的。
「你有什麼資格插進我的家事?」黃也沖雷蕭發起了脾氣,倒是把雷蕭給弄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