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兩杯白酒下肚的三木,臉上已經起了一片紅暈。他喝的這個白酒可不是他們島國愛喝的什麼清酒,而是華夏產的正宗二鍋頭。這個二鍋頭是在老雷的強烈要求下,專門出去購買的,為的就是讓小日本好好嘗嘗華夏的國粹。
這個酒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下來的,除非是像老雷這樣十幾年如一日喝著二鍋頭的才能拿的住。
看到雷蕭一口干完,三木只好再次跟老雷干了。只是這杯酒一下肚,三木就開始有點晃悠了。三兩三的杯子,直接就是三杯整下去,一斤差一兩呢。
「好!三木兄弟痛快,果然是好兒郎,我老雷佩服!哈哈哈……」老雷哈哈的笑著,沖三木伸出大拇指。
這一會坐在首席的劉勛算是看出門道了,就是不知道雷蕭針對三木究竟所為何事。難得的是幾年不見,雷蕭這小子也學會城府了。
這是劉勛根本就不了解雷蕭,他是被雷蕭的表面現象給欺騙了,其實這小子賊精賊精呢。除了在自家老婆手里討不了好,誰能讓他吃虧?!當然了,今天拍賣會的那個女人除外,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
大肆夸贊三木的同時,老雷的手又在凌琪兒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示意凌琪兒上陣。
此時的凌琪兒自然以雷蕭的話為準,在她看來,能報上雷蕭的大腿,跟含笑處好關系,那比什麼都重要。到時候那些平時耀武揚威的大導演之類的,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還不用總是踫到潛規則。
要是非得接受潛規則的話,還不如接受旁邊坐的這個雷蕭的潛規則呢,出手又大方,很有男子氣概,人也不娘!
心里這樣想著,凌琪兒不由得多看了雷蕭兩眼,甜甜的笑了兩聲,端起杯中的果汁與三木又是喝了一個。
接二連三的幾杯二鍋頭下肚,松本三木感覺是徹底的不行了。這個白酒不光喝著有股子藥味,而且特別燒喉嚨,落在胃里就跟火燒的一般,簡直就跟毒藥似的。饒是他酒量還不錯,也禁不住二鍋頭的這種灌法。
這才是宴會剛剛開始,那些想著跟劉勛以及雷蕭套套近乎的人還沒有過來敬酒呢。
中午的宴會說是簡單,實則根本也不簡單。
在這家會所,完全是以中餐來進行招待的,根本尋不到西餐的蹤跡。所喝的酒也是清一色的茅台,因為這家會所從名字就可以看出是怎樣的特色。硯韻,充滿著濃郁的東方氣息。
酒宴在大廳進行的,就像是喝喜酒一般的擺上了好多桌,桌上的菜肴自不必說,都是上一定檔次的。
這種氛圍下,所有人自然而然的遵從了華夏宴會的習慣,那就是要等到本桌酒席開了以後,與桌上的人共同舉杯喝上兩杯,然後過上兩圈,這才開始進行串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