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姐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動刀動槍的,我跟你實在是玩不起啊……」老雷發出哀嚎的聲音,他就想不通,為什麼這個忍者姐姐非要跟他過不去。
難道她看上了自己的容貌?難道她看上自己的容貌之後就霸道的要將自己佔為己有?難道她升出這種想法之後就不許別人來踫他?這他娘的是什麼邏輯麼?!老子是男人,老子有需要,老子只是讓人家給吹拉彈唱一番並沒有什麼過分之處啊?何必要死纏爛打不放呢?
「忍者姐姐,我求求你了,我他娘的以後是你的人還不行嗎?別再踢了,再來一腳的話就真的碎了,咱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說話?」雷蕭再次發出苦苦的哀求,雙手將自己的小鳥死死護住,唯恐忍者姐姐再給自己來一下。
無可厚非,老雷同志現在是相當的可憐,因為在這一段日子里他已經驗證了自己絕對打不過忍者姐姐的事實。
當一個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為了維系一個男人的尊嚴玩著倔強這個東西。要知道,一個強大的女人是不會對男人客氣的,假如你越表現的寧死不屈,那麼換來的將是更加殘酷的打擊。
對于這一點老雷是深有體會,所以說在家的時候,老婆讓他跪鍵盤他就跪,根本不帶絲毫的猶豫。因為他知道自家老婆一旦發飆,那威力根本不是他能擋得了的!
「唰!」
忍者姐姐的忍者刀朝雷蕭的腦袋削了過來,冰冷的刀鋒劃過,帶起一陣凜冽的破風聲。
「英雄,女俠!求求您饒了我吧!」雷蕭堪堪躲過這一刀,一邊沒命的跑,一邊苦苦哀求忍者姐姐。
他希望用自己的真誠來打動忍者姐姐的內心,從而引起忍者姐姐的母性光輝,期待能夠善心發現饒他一把。他知道,任何一個心理變態的人都有自己心靈致命的弱點,他在嘗試將忍者姐姐心靈中致命的弱點尋找出來,然後加以攻堅。
只不過忍者姐姐對他求饒都求的如此流氓的話語根本就當听不見,繼續拿著刀在後面追趕對他進行砍殺。
「唰」
又是一刀過來,刀身直直刺過雷蕭的衣服,在他月復前開了一個大口子。
「嗤」的一聲,衣服被忍者姐姐用忍者刀直接挑出一個大口子,要不是老雷躲閃的及時,這一刀鐵定將他的月復部給切了。
遭到如此狠辣襲擊的老雷終于忍不住的發飆了。
對女人,他通常采取寬厚的手段,允許女人在他跟前耍橫、刁蠻。但是一旦這個女人的做法超過了他承受的底線,那麼他必須要進行強力的反駁。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堂堂站著尿的純爺們有自己的尊嚴,當這種尊嚴出現以後,那將是劈天蓋地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