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事情雷蕭當然是堅決的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于是他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齒,就是不讓火舞那條火熱柔膩的舌頭鑽進來,防止進來以後自己他娘的就要淪陷。
小姨子啊!多麼曖昧的字眼啊,多麼令人怦然心動的存在呀。老雷深深知道自己的德行,別說小姨子了,就算對自己家小妞的媽都存在過一絲很不健康的想法,更何況這是一個火一樣的小姨子。
唉,男人難當,好男人更難當,為什麼總要一次次來挑戰自己道德的底線呢?為什麼總要一次又一次用這種方式來試探自己的忠貞程度呢?這個世界太會游戲了,游戲的令人在捉模不透中陷落。
感受到雷蕭牙齒的反抗,火舞笑了,然後伸出紅女敕柔軟的舌頭溫柔的舌忝過雷蕭的嘴唇,又在上面輕輕一吻。
「這里不好,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對雷蕭說完這句話,將身上的忍者服月兌掉,露出里面的正常衣服,然後背起雷蕭朝前走了將近五百米,到山下公路的時候上了一輛停在那里的車,朝市中心駛去。
此時的沙織在尋不到雷蕭蹤跡的情況下,同樣返回市中心,等待與落落的匯合。
現在的她也沒有什麼太好的主意,自己師父那一流派自己自然是不能再回去,畢竟她在莊園帶雷蕭出來所殺哨兵的事肯定瞞不過的。還有一點就是她對火舞的話半信半疑,兩塊形成了一整塊的長命鎖讓她陷入了思索當中,她現在有點相信自己的身世了,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入伊賀流去探听真正的虛實。
因為一旦這又是火舞設下的套,她這一去必然是有去無回。而看火舞對待雷蕭的態度,應該不會傷害雷蕭才對,比在山本的手上要安全的多,因為火舞一向都是極為高傲的,對男人根本就不正眼相看,從晚上她對雷蕭的態度來看,或許真的對雷蕭達到一種痴狂的程度,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看來火舞早就關注他們了。
模了模自己滿是傷痕的臉頰,沙織的身體無力的向下泄了一口氣,眼楮里透出濃濃的悲哀……
雷蕭的清醒並沒有沙織想的那麼樂觀,此時的他被火舞帶到一套很普通的城市居民樓里,然後被火舞按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粗壯的鐐銬拷上,然後像是遭受審訊的犯人一般面對火舞。
這套房子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跟正常家居的擺設一模一樣,唯獨不同的就是不管窗戶還是牆壁和門,全部做了最嚴密的隔音措施,讓房間里的任何聲音都無法透出去,整個就是大隱隱于市的一個牢籠。
而且雷蕭也觀察到了,他坐的整個椅子是標標準準的審訊椅,椅子位于一件單獨的臥室,這件臥室充滿著一股子揮散不出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