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火舞自己玩自己的樣子,老雷知道火舞為啥說她的處女給了她自己。原來是這樣啊,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手……呃,這個跟男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個嘛,還是可以接受的……
「嗯……嗯……嗯……啊……啊……!」
忽然間,火舞口中的申吟聲越來越大,她放在胯下的右手也在急促的抽動,整個身體顫栗的更加厲害了,皮膚上的玫瑰紅逐漸加深,讓她的**的身體看起來艷麗無比。
這樣的反應和動作是雷蕭所熟悉的,他知道火舞在她自己的自慰下到達了**。悲哀的是,她是用自己手指到達的**,更他娘操蛋的是,她是拿自己作為自慰的對象……
「呃……呃……」
**發泄完畢的火舞,嗓子里依舊時不時的發出兩聲申吟聲,她整個人仰躺著,眼楮緊緊閉上,似乎經過一番**變的相當疲憊了。兩條大腿交叉疊起來,將那桃源之地清晰的暴露在雷蕭的眼前,甚至那塊地方還有一片亮晶晶的雨露在耀著雷蕭的眼楮。
盡管雷蕭相當排斥火舞所表現出來的變態,可在火舞旁若無人的自慰中他濕了,真的濕了。小鳥早就劍拔弩張,上面的青筋都不受控制的跳動,並且整個小鳥都亢奮的朝上猛抬頭。
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場面,就算他是柳下惠也受不了。可以試想一下,一個絕美的女人在你面前自慰那該是怎樣的場景。不沖動?心里不升起強烈的**?這可能嗎?根本不可能!
在這種場景之下,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包括他娘沒有小鳥的太監都會急不可耐,恨不得月兌身撲上去,與眼前的女人死死糾纏在一起,用自己的粗壯代替拿一根縴弱的手指,告訴她手指永遠無法成為強有力的替代品。
「咕咚」一聲,被眼前火舞的模樣弄得口干舌燥的老雷狠狠吞了一口吐沫,心里的邪火被高高撩起,血脈膨脹的幾乎要將身體撐爆。
「呃……」
隨著一聲長長而又滿足的申吟聲,火舞睜開了眼楮,撐著自己**之後有些酸軟的身體站起來看著雷蕭。
「每一次我把他們抓回來都會這樣,讓他們看著我這樣對自己,可是他們永遠都想不到我只是把他們當成了你。」火舞看著雷蕭的眼神充滿痴迷,然後忽又變得冰冷無比,對雷蕭說道︰「但是他們看了我的身體,所以我就一刀一刀的將他們剮了,讓他們在用眼楮享受完我的身體以後死去,因為他們不配!」
「唉……」雷蕭深深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知道是個啥滋味。
他可不是因為對那些枉死的人同情,而是同情火舞這個病態的存在,只是心底深處竟然還有那麼一絲小得意,畢竟自己能夠在一個女人心中佔據如此大的分量總是值得驕傲的。